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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感性与理性的世界里(一)

每天不去斤斤计较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今天是双休前一天,也就是星期五。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下雨缘故,从昨天开始,天空晴朗的有些过分。

明明一大清早,太阳就像中午一样的刺眼。

可是,在这样绚丽光线中,并没有中午那时的炙热。

总觉得,今天是非常不错的一天。

被这种环境产生这样想法的我,感到有些好笑。

明明映入眼帘的现实,绝对不会被这种,无关紧要的因素所改变的说。

因此,为了证明这个理所当然的结果,整个上午,没有特别事情发生。

唯一不同的是,班里最后两节课,都变成体育课这一点。

由于前几天下雨,再加上政治老师这天下午有事公办,所以星期三的体育课,被调换至今天。

因此,同学们都很高兴,可以连上体育课。

这种单纯的理由,让同学们变得兴奋起来,算是对为学业繁忙的自己,一点小小的犒劳。

更不要说,第二节课的操场上,只有我们一个班在操场。

所以机会难得,同学们开始组织踢球。

而我,也因为人数的关系,本想在旁边休息的打算,此刻也被算进去。

因为足球一方连七人都没有的话,在球场奔跑,真正开始胜负的时候,确实很吃力。

接着,在这样的进程下,活动开始了。

很快的,操场热闹起来。

随着足球啪啪响声,开始你争我抢的进行着。

因为脱离理性的关系,凭着感性进行的运动,时间伴随汗水不经意流失。

很快的,课铃声响起。

由于两节课连上,体育老师干脆让同学们自由活动,所以铃声变得十分没有存在感。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成了另外一个作用。

那就是,比赛结束。

“啊,输了啊!真是的,这些人就知道冲冲冲,说了不听,也不回防一下”与我同队,作为手门选手吉嵩,顶着一头汗水,脸上疲惫,并且比较沮丧。

开场作为前锋爆发的他,虽然进了一球,但是体力不支,当这个守门员。

“没有办法,体力跟不上吧,再加上又想拿球。”

“不过伽境你,意外的防的不错,平常还真没注意,你跑的相当快啊”

纵然是这个笨蛋,被他这样说道,心里还是感觉不错。

“嘛,比起控球,追人轻松许多。”

“呵呵,不过虽然输了,但有一球是我进的,也满足了。”

“确实,我也用尽了全力,这次踢球挺享受的”。

!!?

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好像因为胜负结果吵了起来。

十分不情愿的,却被吉嵩拉了过去。

“哼哼,怎么样,输了吧。”

胜利的一方,只要是笑着,就会让人觉得意洋洋。

“不过踢个球,有什么好大惊小怪,要不是这边有几人体能素质不行,后面累的跟狗一样,哪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啊!”

说这话的,是上次去网吧的曹磊,此输球明显让他不爽。

“我们这边也不是?”胜利组,其中一员,对此不值得一提的说“要不是后来我们连进几球,输的难道不就是我们吗?而且你们后防防守不是挺到位的?”

记得,这人名刘昆,似乎跟曹磊一样,跟其他班级同学相当识搭,但是印象中,好像班里人缘不行。

“到位也被进这么多球?”完全听不进去,曹磊愤愤的说道“还不就是捡便宜,我们后方有一边老失误,才给你们进球,话说你也没进几个哈。”

“那你多进几个被。”刘昆这时候说出一针见血的真理。“只要你多进不就好了?很明显后来你也没有发挥关键作用,后面也没看出你有多积极。”

曹磊蹩脚的胜率反驳“这次没想到会踢球,在草地跑步老是怕跌倒,鞋子踢的脚痛,要不哪会这样!”

不过,这种条件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那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输了吗?”刘昆开始懒得争论“要不,你换个鞋子,我们下节课继续?。”

此刻,比较吵架,已经像是看笑话了,事实早就明显。

不过,这是没有追究前因后果的缘故吗?就跟判断圣诞老人是真是假这个问题一样。

然后,终究输的事实,让曹磊非常恼火的说道

“哎呀?真的好慢吗?我也没见你发挥作用啊,只是跟在大家后面瞎跑,累的也跟狗一样,。”

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刘昆顿时脸色沉下来道“谁说的!进你们大门,还不是有我一个!”

冷哼一声,曹磊嘲讽说

“我怎么记得?你的那球是我们后卫失误,还险些被守门扑出去?真心没见过,你带球突破一次。”

“是又怎么样,反正还不是进球?”

“拾沫子跟脸皮功夫果然有一套,说起来平常你不就这种狗屁模样?所以现在也只能跟着队友后面混吧。”

刘昆脸上难堪无比,嘴上有些动气道“你这种才是耍赖皮,还要不要脸拉,输了又不会怎么样。”

可是,对于曹磊来说,只是看不爽这人

“哎哟哟,赢了才开始神气,难怪叫刘狗子,动不动摇摇尾巴跟着别人后面,这外号果然没有错呢!”

在群众面前,曹磊开始嘲笑对方,一时兴奋顺口笑道“刘狗子吃了黄豆放屁BOBO响。”

哈哈哈!……瞬间全场大笑。

这话,说实在的,真的是太损了,却又很滑稽。

刘昆明明很生气,却因为这种欢乐气氛下,尴尬的站在原地。

不过,曹磊这人真的很恶搞,就连我,也忍不住笑出来。

说起来,在我印象中,好像刘昆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作风。遇到强硬的人就会一笑而过的应付过去,遇到软弱的就会指手画脚吊儿郎当,所以不知不觉存在刘狗仔这个外号。

不过这个外号,确实挺损人的。

我该说同情?还是说自作自受?

不过也能理解,作为喜欢争强好胜的男生,有这种欲望的刘昆,却以衡量利弊的方式与人接触,导致他在强势群体面前软弱,来保护自己。

这种选择的结果,班里同学逐渐抱团的关系,明明想要强硬却被人强先,结果放不开的他,变成这种畏畏缩缩的个性。

更不要说,长久下来无论周围还是他自己,偶而玩笑的时候,都可以听见这个外号。

周围人将这事实当作日常,这种孤立无援所产生的恶意,一个人通常很难改变,并且就连自己都会这样认为。

无论刘昆做些什么,就算生气动手打人,都会对他不利。

才因此,这种像是犬类的习性,被周围人这样开玩笑,这才是刘昆,已经无法真正放开的理由。

就这样,曹磊获得嘴上胜利后,大家开始散伙,开始享受短暂的课间休息。

“伽境,要一起买水吗?”

“不了,我还好,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吉嵩没有强求“确定?要不我帮你带?”

“真的不用,在后防防守,确实没怎么剧烈运动。”

“好吧,看不出来伽境你还是运动系的哈。”

“行拉,你快去吧,别浪费时间了。”

就这样,两人分开。

不过,运动之后,确实有些疲惫。

反正没有老师约束,发现边缘没有人,找了一个角落树荫下休息。

虽然全身湿嗒嗒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可是,运动结束后,逐渐冷却的身体,全身酥软的感觉,在这种温和天气,确实很不错。

享受美好的待遇,耳边感受这个季节的凉风,大脑不去思考的我……

“方伽境,跟我来一下。”

!!?嗯

令人意外的,居然有人叫我。

疑惑的转过身,是先前处于人群中被嘲笑刘昆。

看到我的疑惑,跟已往一样,他先是一笑说道。

“有件事找你,总之来一下吧。”

不知道什么事,总觉得十分奇怪。

“去的话没什么关系,但是什么事?”

刘昆没有直说“嘛,来一下就是的。”

没有太在意,所以没有多想,就这样跟过去。

只是,不清楚什么事,却想到反正过一会就会知道,所以暂时没有问。

就这样,来到教学楼的一楼回廊,居然来到二年级其他班门口。

只见刘昆,不知为何叫了一名男同学出来。

因此,实在感到疑惑,忍不住问道

“对了,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昆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

“??有事你直说就是的。”

“跟着来就是的。”似乎才想起来,刘昆又补道“这里不太方便。”

脸上疑惑,但是既然是自己同班同学,所以跟着他走。

只是,当三人来到教学楼侧面,通往地下车库的入口时,反而更加疑惑

虽然不是骑车一族的我,没有见过里面的全貌,但这里是学生停自行车的地方。

这时,那名男生继续带头,刘昆走在我旁边。

是去搬东西吗?

跟着走下去,四周都是自行车与电动车,一时间没有发现多于的东西。

关键,三人在车库中央停了下来。

也就因此,这个氛围,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昆,结果到底有什么事?来这种地方。”

想不出来这里的理由,自然无法预测没有现实的未来。

就在这种时候……

“你是不是嘲笑我刘狗子?”

刘昆转过头,用着轻蔑眼神,看着我自己。

瞬间,不需要联想,就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因为这是太过简单的理由,害我先前没有注意到。

但是,稍微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找上我?

然后,气氛一下僵住了,好像是什么要爆发的前兆。

突然的……

“还在那装,你是不是想找打啊!”

听到这粗暴的宣言,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而且,我也没有嘲笑过,对于刘狗子这个外号,不过停留在记忆的层次,没有从口中说出口过。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只有刚刚跟着同学们,不经意的发笑,这么肤浅的理由。

不理解…不明白…让我有些不爽,血液有些亢奋,大脑有些冲动。

“我从来没有叫过这个外号啊?”

啪的一声,自己下意识档下对方拳头。

我可以确信,对方只是更为纯碎的理由,想要在我这里找点乐趣,发泄刚刚的不满,通过这种理由伪装自己。

“干嘛?就在刚刚,跟着大家笑了一下也有问题?”

“既然承认就好。”

刘昆此时表情狰狞,恶狠狠的说道

“我的外号是你能笑的吗?我与曹磊关系好,开个玩笑罢了,可你是什么东西?你配在那里笑吗?”

越听离奇,完全两码事,让我十分怒火。

本来嘲笑你的是曹磊,这种时候居然说出不明不白的话。

啊!懂了,我知道了。

大概,是看我好欺负,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

说起来,升到高中之后,确实很久没有遇到这类麻烦。

再加上,平日不怎么与其他同学接触,同时尽量避免麻烦,所以比较迁就他人。

这样想着,明白后的无趣,更让我恼火

这样的理由,被叫到这个地方,实在有种踩到狗屎的心情。

刘昆这种自欺欺人,实在可怜!可怜到十分不爽,看不过眼。

果然,这货不如一开始直白点,我不至于气愤。

(就因为这样!你才被人称呼刘狗子,才会拥有这样难听的称号。)

想归想,然后就是,怎么办?

已经这种现实的现在,我必须处理才行。

示弱讨好?

这个想法瞬间吞没,理性顿时被感性吞灭。

面对这种最下层,如果示弱的话,结果只会更槽糕。

因为这人,尝过一次甜头,满足感弥补他的软弱,只会永无止境的榨取,改善他自己的生活处境。

并且,真这样的话,自己平静的校园生活,因为这件事,同学以及老师对自己的看法绝对变得更加槽糕,会成为新的嘲笑、懦弱、取笑对象。

那怎么办……

打他吗?

不,不行,先不说人数的关系,就算这样,我也不愿意比对方先出拳。

因为这种无有意义的出拳,对我来说,实在有些沉重。

要知道,让人抛锚的拳头,感性所带来的暴力快感,会让自己变的不正常。

变成那样情况下,理性会被感性吞没,就连自己都无法知道结果。

反击?

因为对方肯定会打向自己。

如果这样的话……

反击!确实没有比这更正当的理由。

因为这样做的话,首先可以摆脱现状。

对,不是我的错,就可以反击,这样就没问题。

这个理由,理由!人类拥有理由,有着让行为变为『正确化』,支持自身决定。

要知道,眼前这刘狗子,不就是用着我嘲笑他的理由,来行动的吗?

而且,自己将两人打到,这种耻辱的结果,他们绝对不会外传。

既然不外传,那么我的日常也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一切都没有问题!

对,就是这样,没有问题,这样就可以。

他们不肯说,别人不知道,那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只要打倒的话,就可以解决一切,自己这份冲动与怒火就可以得到释放。

可以,可行,就这样做,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反正,什么后果也没有,与平常一样就可以。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理,此刻,我的心理所构成了一种理。

这种理是一种自身规则形成的制约,同时也是自身需求所需要的一种规制。

内心,胸口的高鸣正在推动着自己。

正在告诉我,不必疑惑。

然后决定,已经选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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