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铭感慨着,上山三十年了,一心一意的跟着师傅追寻天道,再也没有回过家,再也没有见过家人了。修真岁月无长短哪!听说这次上官家把澈儿送来了。呵呵,自己走的时候还没有他呢。家里人都还好吧?怎么会不好呢。自己多虑了。
上官铭顺着熟悉的山路走下来,目的地是半山腰的迎客居,去见上官家人。
一阵阵强烈的火属性从旁边传来。是哪位师兄在斗法吗?这不是自己一个三代弟子该管的事,走吧。不对啊,就算是同一种属性的争斗也应该会产生巨大的波动和爆炸声。这个灵气波动就像是哪位师兄境界突破后产生的。恩,应该去看看。每一次别人突破境界的时候,与自己都是学习感悟天道的好时机。
上官铭快步走过去,发现一个人影被包围在一圈火灵气中。再看看远方已经枯萎的朱果树。上官铭苦笑一声。这个少年误食了朱果,若让师叔知道了,恐怕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哪!唉,不管怎么样,先救人再说吧!
柳毅昏昏沉沉的就觉得一股清凉之气在体内循环,舒服啊!人生得意不过如此啊!柳毅这时居然还能享受人生。委屈了上官铭差不多把七成的灵气都快输给他了,这少年居然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此时的上官铭脸色苍白,气喘吁吁。是在是消耗太多了。恐怕还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收功以后,再一探,这家伙已经完全没事了。但从他的现在的状态来看,他居然,睡着了。。。。。。要冷静,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迎客居内。
一位少年站在庭院里,绝世的容颜甚至让男人也为之倾倒。他仰头望着月亮,仿若天神降世。上官家的老仆看了甚是欣慰,少爷终于长大了,都会想事了。上官澈此时想,少阳山的月亮跟我们家山头的月亮没什么区别嘛!原来天下的月亮都是一样的啊。。。。。。
“砰!”大门被大力推开,有人扛着东西看也不看上官澈大踏步走进大厅。老仆张叔就看有一个大麻袋被扔在地上,来人大口大口喘气。
老眼昏花的聚焦了半天,张叔大呼一声“四老爷!”上官铭后悔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今天绝对不宜出行啊!怎么那么多倒霉事啊!自己没拜师以前还是四少爷呢,现在怎么就变成了四老爷呢?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上官铭也不想想,侄子上官澈都十岁了,他能不老吗?
“张叔,这个人是谁?”
上官澈站在门口冷冷的开口。
“少爷啊,这就是咱上官家的骄傲你亲亲的四叔啊!”
“哦,你就是四叔啊?”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这就是上官家除了自己以外的修真天才吗?上官铭心里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一番叙旧以后,“四叔,这是什么?”
上官铭没好气的说“什么都不是!”半晌“这是我在路上所救的一个少年。”
张叔打开袋子,把柳毅抱到床上去。这么一番折腾,柳毅愣是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上官澈细细打量着柳毅。不得不提的是,在火灵气包裹着柳毅的时候,他身上的普通衣物早就被烧得一干二净。此刻,咳,正是不着片屡。上官铭完全可以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柳毅穿上,但上官铭气愤于柳毅消耗过多他体内的灵气,自然不会做这个好人。
上官澈看的眼角抽筋,不顾形象捶胸顿足上蹿下跳。真有意思。。。。。。
这是柳毅和上官澈的第一次会面。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将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怎样的印记。
次日清晨。迎客居传出一声哀嚎的叫声。源于柳毅。
他怎么都回忆不起来自己昨天晕倒后的事情而且一醒来自己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貌似还没有穿衣服。不会吧?!
穿戴整齐后,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看见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但比自己英俊很多的少年端坐桌前,一位老者正忙前忙后的准备早饭。柳毅就气不打一处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居然看到有人比自己帅!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一直以来,柳毅虽然捣蛋了一点,但一直都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翩翩美少年哪!突然有人超越了自己,这让柳毅怎么接受!
气恼归气恼,看这个架势,多半是这一对主仆救了自己。向老者一躬身,“多谢长辈昨日相救,晚辈感激不尽!”“小哥客气了。昨日是我家四老爷施救的。”“不知本家四爷现在何处?柳毅也好答谢。”“原来你叫柳毅啊!”上官澈插话。
柳毅猛然间把头抬起,“是又怎样?你又是何人?”对待这个少年,柳毅的态度相当恶劣。“在下上官澈。想必你也是参加大选的弟子吧?”柳毅心中一亮,“敢问现在是什么时辰?”“马上要去无相崖了。”
死定了死定了!当下再不迟疑,“晚辈冒昧了。不过晚辈需赶快回去本家长辈那里。长辈大恩,小子记在心间了!告辞!”说罢匆匆离去。
这倒是上官澈的幸运了。柳毅虽然一直看起来玩世不恭,但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完成,付出何种代价也在所不惜。当真是让上官澈捡了个大便宜。
柳原见到柳毅时的愤怒来不及表述就带着两个侄子赶往无相崖了。
百十来号人啊!真热闹。柳毅长这么大,最远的地方就是去邻村赶集。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绝对是过节时才有的。
“你怎么来了?你师父呢?”
“回掌门师伯的话,师父他老人家今日发现半山腰的千年朱果不知被谁给采摘了,气极之下,怒火攻心,正在调养呢。”
“真有此事?唉,我修真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替我告诉你师父,逝去的就让它去吧!莫要道心动摇啊!”
“谨记掌门教诲!”
“恩,先开始大选吧!”
“是!”
神秘的大选,终于要拉开序幕了。
几千里外。渭水。
“父王,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咒是东海下的,和咱们又没关系。这样一来不是和东海结怨了吗?”
“不然怎么办?他唯一的孩子,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咱们还东海远日无冤,今日无仇,他们也怪不到我头上来。”说话的是一个衣着雍容的文士和一位青衣的妙龄女子,可两人上都生有犄角,很明显是龙族。而且看这文士的相貌,正是从将军府不告而别的邋遢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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