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被叫醒的,因为昨天实在是太累了。匆匆的抱起脚边的贼玩意,和大家伙一块儿走出了这个临时宿舍。让我没想到的是唐铭,就是那个死皮赖脸请求子键拖回来的人,就是那个被我黑了半天的家伙居然早早的就过来和其它几个货来闲聊。看情形和阔儿相处的颇为熟稔,擦了,看不懂。我们这一行还是颇为扎眼的,想想一行七人从一个宿舍出来,阵容是多么的强大,这和一个宿舍偶尔走出2、3人,甚至就没有人出来相比,确实强了很多,我们内心也充满了自豪感,当然“唐唐”除外,这是我们给他取的外号。
吃了饭,就又到了分别的时刻。毕竟张石、张磊两兄弟是被花千骨学院录取的。不过我们离的也不远,倒是可以长聚。所以也没有什么离别时的伤感。大家互相拥抱,鼓励。就连“唐唐”也凑热闹的上前给两人大大的拥抱,不管怎么说,我从心底已经渐渐的认可了这个在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我们和双胞胎兄弟道了别,激动的向着天蓝,我们期待的学院走去。在闲聊中,子键也就是“贱人”,真是不愧于他的名号,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阿钦,你脸昨天是被谁给抽的,用兄弟我们给你报仇不?”“不用,不用…”“哥,我昨儿凑你脸前仔细看了,不像是男孩的掌印?”阔儿也不愧于他曹操的名号,不过这貌似跟曹操也扯不上关系。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要是女孩该多好,我瞬间就回味起了那甜甜的感觉,呼吸都少有的急促了些。算了,不管咋样,也许不会再见了。“唐唐”忽然的往我脸边凑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下,疑惑的自言自语,“没有印记啊,怎么好的这么快。”我没有再搭茬,因为很多事都是越描越黑。
终于重新回到了校园,门口有一个接待的学长,猛的抬头看着我们一行六人也有有些错愕,毕竟来报道的,一般都是一两个人一起的,这样组团的颇为少见。所以不放的心的说道:“请拿出你们的入学徽章,不是本学院的禁止入内。”随着我们六个人霸气外漏的拿出了一块白色云的徽章,接待的学长漠然的点头,说明了后续的步骤,先去宿舍区分宿舍。其实这个徽章是可以佩戴的,但我确对其设计颇为不解;“天蓝”学院,你设计朵白云是几个意思。在以后的日子里当我得知缘由后差点没被震死,缘由是“衣服是蓝的,徽章再是蓝的不就对比不明显了”。
到了宿舍区,远远的就能看到整齐排列成4排的小房子。到了宿舍管理室,居然是郝二妞的二哥郝云龙在分配。我们一到,郝云龙就说:“好了,小子们,这是你们的钥匙,一人一个屋。你们这届人少,我们那届小300人,都是两人一屋。”看着手里的“3-03”,我有股想哭的冲。,紧挨着的阔儿,3-04;子键、凤涛,3-05、3-06;唐唐,3-07。“哦,对了二妞在3-10,她让你们找他,至于剩下的事,就是明天八点起来去广场开会。好了,去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3-03,一样的干净整洁,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窗,摆设非常的简单,但明亮宽敞,我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里。躺在柔软的小床,我的内心平和而安静。闭着眼睛,瞬间我就沉浸到了那梦中,不过这次有的不再是彷徨,而是无畏,我向着那未知前进着,没有再管周围的黑暗,有的只是那一往无前的劲头,有的只有那冲破黑暗心;而我不知道这时梦里的我已经化成了一道光,照亮着周围,而又有无数道光在向我汇聚着。
在我脑海中也响起了那从昨天起就沉默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下就恢复了10%,达到了20%。这可比我这沉睡1亿年都管用。让我看看。”就在它准备查探之时,我确被一阵摇晃惊醒。睁开朦胧的空洞的双眼,我整个人恍如隔世,全身也笼罩着一股神秘的气息。片刻后,当我回过神,看清周围焦急的八双眼睛有点不知所然,这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我已经睡了1个小时,本身那五个货以为我是小憩,就没有打扰我;直到十分钟前二妞、上官萍也过来叫我们一起转悠的时候,才发现我还没出来;熟悉我的阔儿知道我不可能这样老实的呆在屋里,一定会出来和他们臭屁的,所以最后认为我在屋里出事了。这才叫来郝洁良的二哥郝云龙。看着郝云龙也略显担忧的神色,我明白他虽然自傲,但只要被其认可,那么在战场上也是一个可以把后背交给的人。开了门,果然看到我躺在那里,摇了很长时间都摇不醒,都准备叫学院里最好的药理师来给我看看了。我随后问“那个药理师是不是老说非也,非也的。”看着点头的郝云龙,我心想还好,被那老家伙逮到,还不顺便切片研究了。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接下来闲逛的心情。我也没怎么在意。但在我脑海里的那货的内心却炸开了锅:“妹啊,这是顿悟,也可以说是灵性的闪光;我以前跟的人,有的一辈子也没闪过,闪的人也没闪这么长时间的;居然就这样让这帮龟孙子打扰了,说不定天赋、神通也能悟出来,我靠。不过我为什么恢复了这么多,难道也是这小子,看来以后的多看着点儿他,要是多来几次,我岂不是就恢复了,不过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哭。不过好歹是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并不知道这些,不过当我知道后,也有痛揍他们一顿的想法。唉,还是仁慈,女士就算了,男的埋了好了。嘿嘿。
走在校园宽敞的道路上,看着有的师兄师姐穿着学校飘逸的淡蓝色制服,总有一股浓浓的自豪感,我们也即将成为这样的一员,每个人都笑的那么开心。这些师兄师姐有的会冲我们微笑点头,有的会无视走过,但不管怎样我们已经进入了这样一个大家庭,它的名字叫“天蓝”,不管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我们都将拥有这美好的时光。所以每个人都开心的笑着。我们一起故地重游的到了广场,到了重力室,到了我们刚刚跑过的东门,西们;也到了未曾去过的药剂室、图书室…这一天我们没放过校园的任何地方,在这校园充斥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的,到了傍晚,意犹未尽的我们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宿舍。毕竟明天还要开会的。草草的吃完饭,我才想起贼玩意不在了,擦;好像是自从去过药剂室出来后就再没见过它,难道,不能想不能想。它要是真敢这么做,我就和他断绝关系。我记得药剂室旁边有个药剂园的,难道这混球闻到了药味,但是老虎不都该吃肉的;难道他消化不良,纯粹为了调个好胃口。这货能进去的地方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不打紧。就是这个“非也,非也”不好解决,要是再来一个6小时一文钱的活计,我就决定把贼玩意炖了,反正它还欠我一个熊掌。
而就在校园中我一个不知道的秘密园区内,贼玩意正在胡吃海塞着,尝尝这个,闻闻那个;有时还刨刨土,将不想吃的都埋进去,希望来年长出想吃的来,真是废物利用。最让人不忍直视的是,它的脖子上还系着根藤带,而藤带拴着的是它屁股后面起码十公斤的货物,看似不多,但和贼玩意的小身板比起来显得那么滑稽。他走过的地方跟老牛犁地,犁的那个彻底。再看贼玩意的肚皮,居然也罕见的鼓了起来,都快拖地了。扭着肉乎乎的屁股,走到一朵充满芬芳的花前,盯着看了半天,还舔了舔。不过,最后他没有下嘴,而是用爪子抚摸了两下,好似在遗憾什么。随后噌的一下,就把花连根拔了起来。随爪的扔到了身后。接着回头很人性化的点了点头,满意的拍了拍爪,一扭一扭的向前走去。在它犁了这里十排中的两排后,满意的咧了下嘴。而它身后的东西也一闪消失了,看了看周围,终于决定走虎了,就在闪走的瞬间还捎带着用尾巴处理了它在这里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真是作案的高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非也,非也”老头来这里采药,当他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当时就以为做梦了,先是闭眼睁眼5次,接着是来回从门前走了5次,当他确定这是真实发生的时候再也不复往日的平静,有了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不过忽的马上安静了下来,捋着胡须,稳坐钓鱼台的自言自语道:“非也,非也,小贼岂能逃脱,莫生气。还好老夫我技高一筹,在这里安装了记忆宝石,一个月内的事情门清。”他其实有感觉这里会发生事情,所以才会在今年刚按上记忆宝石,一共四颗,每个方位都有一个。但他没想到的是,贼玩意对宝石有独特的爱好,愣是用爪子和牙齿一颗不落的扣了出来。啧啧,可想而知结果…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抹欢笑,刘仪伟的一首诗:宫保鸡丁,即兴创作)
当你还在草地上慢慢的踱步
没曾想到
在你身后还有拿着刀踱步的人
你往前走,他在后面跟随
他的左手接近了你
抓住你的脖子
然后
你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你就是那一只鸡
那一只以为可以长生的鸡
但是,你离开了鸡世
脱离了你的皮毛
剩下的就是光秃秃的身体
鸡腿送去炖了‘
鸡翅送去烤了
鸡脖送去卤了
剩下鸡胸
切成一块,一块,一块
要到哪里去
有人和你结伴而行
它们是花生,是葱段
是花椒,是辣椒
哦,还有那闻起来
沁人心脾的
保宁醋
大家混在一起
在锅里面跳舞
火让温度不断增加
你们的舞蹈变得如此的狂热
最后,来一点点盐
加一点点酱油
用芡轻轻地一勾
啊,宫保鸡丁出现了。
望快乐可以追随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