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勾勾很不爽,他身上可是带出来不少好东西的,虽然在布袋子里。但是他随身的保命丹药是一颗不剩,让陈勾勾心疼不已。
勾勾大爷的小可爱们都还没捂热乎啊!
接下来的那个计划,陈勾勾不由得愁眉苦脸的想着,大片大片的金灿灿长着翅膀飞出了勾勾大爷的口袋啊!看向银星的眼神中也多了点……炙热啊~!
银星总觉得那个眼神很熟悉,很熟悉……。
银星被陈勾勾看得发毛,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响动,这才想起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过食了。
陈勾勾甩甩手,搓搓手迫不及待道:“不用着急嘛,被元气惊动过来的妖兽,不会少吧,到时候可有得吃咯!”
银星无言,他忽然觉得这个家伙,很……那个?
“你把东西给我吧!”银星真的不放心这货,万一要是被这家伙拿去在学院里,他堂堂银家大少岂不是颜面丢尽?
陈勾勾无奈的摆摆手,抬手就丢出一颗珠子,正是那影像晶石。
银星看也不看,接住就一把捏得粉碎,看得陈勾勾一阵摇头。
“唔?这么大的天地元气为什么没有妖兽察觉?怎么久了怎么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陈勾勾很不高兴,还以为可以改善改善口食呢!
脚一抬。一双土色板鞋在脚下成型,踏下去时就穿戴在了脚上。
银星把银枪收起来并肩和陈勾勾走在一块,却保持在五步距离。
阳光很好,很刺眼,树荫很凉,风很清。
有谁知道,一对在日后生死相的兄弟就在这里接下了友谊的开始?
有谁知道,这种几乎是戏剧的被强迫的家伙在日后对陈勾勾有多大的帮助?谁知道这个银白色的家伙将会是陈勾勾身边最重要的支柱之一?
这个,恐怕连陈勾勾也没有想到,他在这次‘巧合中’在这里收获的东西,在他的一生中会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随着阳星漂移的距离越来越近,它的庞大威力也逐渐显现出闷热的气息。
帝烊城外,一个造型奇特的家伙现鬼鬼祟祟的走在城门边。
陈勾勾和银星还是没有如愿以偿的吃到一点荤食,这让陈勾勾郁闷无比。
只用几个果子充饥的肚子抗议无比,陈勾勾却感觉饿得不行了。
所以急忙的赶到帝烊城中,他勾勾大爷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顿!
眼前这里就是帝烊城的东门,一条宽十七丈的大道上足以让十辆高大的四马驱动的马车并肩而行。
高大的城墙,让来来回回穿梭在城门中的人如同蝼蚁。
陈勾勾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东门大道的尽头,帝国九院!
巨大的城门前站着两排煞气之兵,在城边亦有两排。
如果你用灵觉轻轻的扫视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至少开辟出了一一千五百以上的窍穴。
而且在他们的躯体里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煞气!
黑甲、黑枪、黑头盔,他们现在那里,气息混若一体,如同标枪般直挺,散发着让寻常人心中一咯噔的肃然。
闷热的气息在这里格外稀少,能感觉到的就是煞气的阴寒。
他们都是在边疆战场上沐血之兵,一个人对付同等的三五个人不在话下。
那个头上趴着土狗,耳上吊着一个奇怪黑色耳坠,腰上还有着一包鼓鼓嚷嚷的家伙自然就是陈勾勾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浑身银白得耀眼的俊美青年,一头银发高傲的过腰,那高傲的鼻尖很自然的对着天空,便是银星了。
这两个人的奇特之处让城门的守卫都不得多看了两眼,也只是多看了两眼。
在帝烊城内城里居住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一个个锦衣华袍。
陈勾勾看着这些人,就好像看见一个一个个移动的金库!
天色尚早,太阳还没有聚起还一点儿霞云,陈勾勾挺直了胸膛。
走在拥挤的人群中愣是像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前面的人就像一道水流般被分开。
引来一阵一阵不满的目光在他居高临下的逼迫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刚刚从万林山脉中出来,陈勾勾一张脸已经饿得发绿了。
厉者比普通人强大,但同样消耗也就更大,陈勾勾都不知道自己被困在万林山脉几天了。
此时却得意的哼哼两声,摇头摆尾的,头也不回的和银星说:
“哦!你知道嘛!勾勾大爷爱死这个地方了!勾勾大爷回来了!我已经闻到了小可爱们迫不及待的投入我的怀抱了。
银星,你身上带小可爱了么!”
银星一愣,淡淡道:“小可爱?我的钱全部被卜哈黑了啊。”
如果他可以看见陈勾勾的眼神的话,就就看见一种另类的眼神,哪是陈勾勾看着金灿灿的眼神!
趴在他头上的卜哈嘴角扩得很大,尖尖的向上翘起,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诡异的笑般。
听见这话的陈勾勾眼睛里闪过一丝饿狼般的绿光,“多少?”
“也不多,一千。”
“铜……子儿?”陈勾勾有点不确定的道,
银星暗自鄙视了一下陈勾勾,顿时又觉得这个比自己天才的家伙只是运气好上那么一点,鼻尖都微微的向上倾了些。
带着傲然的声音回答:“金币。”那表情就差点没有把陈勾勾摁在哪里说土包子了。
陈勾勾的呼吸一窒,随后有粗重了不少,眼中的绿光渗得吓人。
卜哈的诡笑凝固在了脸上,一张小脸儿上冷汗滴滴,就这样‘嗖’的一下,在陈勾勾头上消失不见。
陈勾勾咧嘴一笑,只是笑得很得意,银星真的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陈勾勾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银星前去并肩而行,他真是的琢磨不透这个家伙……。
帝烊城东门进入后就是东街了,东街的街道比城门还要宽敞,可是行人也更多。
更多的是那些昂着头挺着胸的年轻人,天近黑,颇有一种慵懒的味道。
可那些衣着鲜丽,气质不凡的年轻人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因为,东街的夜……只是比白天黑。
走到连绵一片阁楼店铺交错的胡同时,陈勾勾一排鼓鼓的腰包,排出‘乒乒’两声清脆的金属撞击音。
一瞬间又毫气壮云的一挥手:“走,咱们先去换点零花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