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师的确很好看,但不是他们口中的帅,而是一种文静的气息,说实话这种感觉不应该在一个男老师身上出现的,他有着一种儒生的书卷气息,讲话轻声轻气,很是讨人喜欢。最后我用一个次给他定位,就是漂亮,我觉得这个词是最贴切的了。
紧着着我就听了他那一大套理论,然后终于切入了正题,异次元。我开始有点紧张了,这种感觉似乎有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初步了解,然后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接着他给我们用一种在场人都可以了解的数学模型解释了异次元,只是我的数学远远没有达到了那种程度,就一知半解,这也使我看清楚自己和他们这一代的大学生之间的差距。我勉强找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我还没有毕业。
从他口中我进一步开始了解异次元这个东西,说实话,它本身具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我不能很好地理解,在作恶各位学生,所谓真材实料的大学生,我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听的懂,我能听得懂不是我比他们聪明,而是我本身就对异次元这东西就有一定的认识,说是来并不是像他们一样陌生。
这个老师现在我还不不认识他,我就暂且称他为K老师吧?他看台下很多人都是好奇的目光,但基本是都是一种迷茫的目光,甚至对于这个概念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开始了详细的解释,到了最后,他花了一个让我觉得很熟悉的图,那个图正是我在顾慢的日记本上看到过,那是一个数学模型,一个立体的数轴,不过又加上一个T轴,他解释为神秘的时间,命名为虚拟时光。担忧人问这个虚拟时光是什么意思时,他又给出了让在做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的说法,那就是永恒的时光空间。
K看着台下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多么希望这台下有几个学生对他所说的感兴趣,加入他的研究组。他自己清楚这一届学生的含金量,所以他在这个最后的时刻做出了这么一个重要的决定,和一次尝试。
这时候,一个中年的穿着军装的人走上讲台,毫不客气的把K老师从台子上请下来,然后又给同学解释说,这两天你们的K老师看了一本国外的杂志,收了一定不良的影响,刚才那些就当他胡说,大家不要在意,我们这是最后一次欢聚一堂,可能明天天亮,大家就要各奔东西,我希望最后大家不要忘了自己是出自这个学校的一份子......
这个中年人事校长,可是好奇怪,为什么他会阻止K老师呢?我觉得其中必定有猫腻?这时候在校长的带领下,方才那种压抑的气氛宠幸消失,又是一阵欢腾。我再没有心情,就胡乱找了一个地方,喝了一点酒,仔细想着这一切,我计划着有时间必须再找K老师一次,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我想在这个学校可能只有他才对那个神秘的异次元有很深的了解。
他们又欢腾了半天,我找了一个稍微安静的地方,睡了一小会,然后我新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有几个女生和两三个男生在收拾残局。我晃晃悠悠的起来,下他们一跳,这时候,一个女生看着我惊奇道:“你怎么在这?”
我有点诧异,“我怎么不能在这?”
然后其他几个人就为了过来,看着我,都有点好奇,我也是从他们七七八八的议论中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从他们口中我知道自己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学长,但是性格孤傲,喜欢一些天文学和地质学。曾经在校刊发表了一片情诗,《在未来的世界遇到了现在的你》,向同样优秀的顾慢同学示爱,但是被顾慢婉拒了,两人自此从没有说过话。自此以后低迷不振,两个月前,病倒了。
我脑子里在这一刻想了很多,这一切都是按么乱,我摸不出头绪,就解释,“毕业了,我想见见顾慢?”其他人都是一愣,问我道“你确定,你是苏玄?”我有点奇怪,我知道我是谁,但是他们说我是苏玄,这我就有点不理解了?
我点点头,然后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白痴样,然后问哦身边那个女孩有点无奈。我真迷惑着,其中一个小哥给我说,“你眼前不正是顾慢么?你还打算去哪里找她呢?”我一阵无语,这问人就问到了人家身上了,还不知道正主是谁?
我这时候才仔细看眼前的女孩,她是我认识的顾慢阿姨么?完全不像啊,难道不是同一个人?他们差别有点大,我就有一种错觉,这不会弄错了吧?她浓妆淡抹,跟我心中顾慢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她说,刚才台上演出,所以就化了化妆。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我看着她,对她说,我找你有点事情,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她点点头,我看她并不是他们说的,顾慢很讨厌我的样子。说实话,我还有点心虚,想着怎么和她接触,没有想到她并不是我想象之中那种难以融洽。
她安排了一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着我出去。出了演出大厅,我们漫步在寂静的校园,夜风吹得很醉人。她刚出了大厅,就告别了我,不多一会,就出来了,然后我看见她,另一个模样,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和她怎么那么像,不,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我有点唐突,我对她相当的尊重,这人可是我未来的岳母呢。
她笑吟吟的站在我面前,清纯,大方,我看着她醉人的眼睛肿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忧伤,和迷惑。她对我说,“今天怎么舍得来了?”鬼知道我怎么来了,我可不是所谓的苏玄,但是我必须找一个话题,告诉她我的目的。
并且我感觉她的话语中没有那种讨厌,反倒是一种亲昵,我这就有点疑惑了。还没有等我开口,她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她说,“我知道你想去找何老师?”我猜想她说的那个何老师就是K老师了吧?
接着她似乎早有预定的说,“现在已经晚了,你见不到了他?”我真想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默默不语,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寝室一楼,就看到了很多人围在楼下面,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很有可能,我看到的结果就是她说的那样,我不愿意相信,我挤进人群,看到了残忍血腥的一幕,让我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一点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她似乎早有预料,我挤出人群,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觉得深不可测,甚至是可怕。为什么她面对这种极为残忍血腥的一幕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绝对不是这种满不在乎的表情,我不相信任何一个女孩面对这种情景,能够这样坦然?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孩不是我想像那么简单,我能感觉到现在我面前的顾慢和我在雪原上见到的那个顾慢有很大的不同,我能感觉到,在那个时候,她是信任我的,似乎对我有着一种使然的信任,而现在,我有一种错觉,她并不怎么信任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看着她,她也是望着我,我已经觉得我看不透她了,不对,我不应该了解她的,我直到这时候才算真正的认识她。我想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我拉着她,有一种强制的性质,把她拉到了花园内,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停下来,我像不良少年一样,把她挤在墙角,我问她,是质问,也是一种迫切,我好奇她,好奇K老师的死亡,这一切不是偶然,似乎向着一个方向发展。
顾慢好奇的看着我,眼睛在闪着光,似乎觉得我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似乎在等着我开口。我就没有打算藏着掖着,甚至说,有些生气,她似乎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而她不去阻止,任由它发生。
我问她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为什么?”她笑着说,让我觉得她的美丽,天真,都变得虚无缥缈,甚至觉得她有些邪恶,“这一切都不是偶然,正如你所料的一样,这一切都是必然,我们都逃不过这宿命,他说过的,别费力气了,我们只有等待,等待着属于我们的时机的到来。”
她说的我都听不明白,我有些糊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他又是谁?
在这个醉人的夜晚,我糊涂着,听着这没有边际的话,我觉得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还是我所在那个世界么,为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边,开始变得稀松平常了,我总以为自己抓住了线索,可是又在一转眼之间,我所知道的有开始迷离起来了?
顾慢,我所认识的那个顾慢,她殷切的叮嘱,真挚的关怀,绝对不是虚情假意,而现在我所面对的顾慢,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慢么?她会是那个善良、让人觉得温暖的顾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