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换个思路了,不能局限在狭小的思维空间,这儿竟有鬼潴的出现,说明这儿距离当初任重叔到达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原先我们都觉得距离那个瀑布至少有二十多里地,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远。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又比照了一些简略的地图,发现,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地图上标明,我们所处的位置确实是河提,但是现在看来就是一座孤岛了。很显然,有一下几种种可能导致原来的河提消失了,第一,就是可能就是这河水的水位上升了,淹没了原来的河堤;另外一种情况,就可能是河流改道了,这有极大的可能;也有可能,就是地质运动,原来的河道还剩了偏转,或者说,河道下降,或者河提抬升。
如果我所料的不出错的话,这个蛇岛应该是狭长型的,至少有三四里地长,否则,我们船夫不可能大意的让我们在这上岸,说起来,那几个船夫是的不明不白,说起来让人揪心。还有我们的船到底哪去了,如果没有船,我看我们眼前茫茫的水流,我们不可能游到河对岸去。除非我们扎着翅膀,否则绝无可能。
任重叔,让人在周围安排了警戒让几个兄弟站岗,其他人都必须在一个活动范围内,并且把活动范围内的地面都清理干净,防止蛇袭击我们。我们又在靠近河的地方堆积了一些柴火以备不时之需。
同时在周围撒了一些石灰粉,防止一些虫子靠近我们,然后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有人从新搭着帐篷,也有些人把带来的食物整理一下准备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我看着这些人在我们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个子的工作。本来悬着的心,也稍微平静了一下。
雨在这时候也停下来了,几个小哥也是支起来一个火架子,升起来了一堆火,大家围坐在火堆边,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我和任重叔、阿奇又一次到了那个蛇巢那里,不过这时候一条蛇也没有,我感觉到奇怪,但也没法解释这个现象。
我问任重叔,这个鬼潴到底是什么东西?属于人类还是什么别的生物?任重叔说,关于鬼潴寨子里面的族谱中到有一些记载,不过也是很零碎的,大致都是关于鬼潴教育人类,教授人类一些蛊术,以及怎样使用工具和火种。另外,还有一点任重叔特别强调,这鬼潴是寨子里面祭灵,似乎和寨子里面的某一个人有很深的渊源。这些信息都是零散的,残缺的,并没有证实,现在寨子的人还和鬼潴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当然这些也有可能是一种传说,而现在我们所见到的所谓鬼潴已经不是那个时候所说的鬼潴了。我又问他,当初啥事鬼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仔细回想,当初顾慢已经奄奄一息,自己并没有过多的看那个已经失去的鬼潴了。
我想也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注意这些细节呢?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顾慢变成那个样子,然而那个被杀死的鬼潴,就是幕后主使?不,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现在蛇巢里面一条蛇也没哟u,只有一些蛇蛋,又想起来先前的一些经历,我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什么关系,先是发现蛇巢,船夫被杀,渡船不见了,在地洞里面那个黑影,还有帐篷外的那个所谓的鬼潴。这一切应该有着隐秘的联系?
我现在觉得我有必要在下去一趟,先前我才可能蛇巢里面有东西,可是没有想到蛇巢下面只是一些枯草和树枝,在那下面,有一个地洞,恐怕所有的秘密应该藏在那个地洞里面吧?这样想来,我们原想的猜想大方向方面并没有错,这时候,阿奇在蛇巢旁边的树枝上,发现了一块心掉落的蛇皮,我更加确定,可能我们想要找的答案,或者东西,就在蛇巢下面的地洞中。
我心里很清楚,他们所有人都可能对下面的东西很忌惮,他们很清楚里面的东西对他们的伤害是致命的,但是我更清楚,如果,我们不下去就很有可能困在这个蛇岛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不确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下一秒回事谁死去,但我觉得我有必要下去一趟,我的感觉,男人的感觉,告诉我下面一定有东西,是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性东西。
任重看我眼神不对,他问我怎么了?我把自己的推测给他说了一遍,他听了有些为难,毕竟下面的情况不明,贸然下去,很有可能着了道。他劝我还是等等吧?我有一种错觉,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了,很可能永远抓不住这个机会了。
我对他说,“阿爹,我必须下去一趟,你也清楚现在的情况,我们都呆在这个蛇岛上,食物早晚有一天会吃完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是逃不出去的,所以,必须有个人去冒险,看看下面还不是一条通路。所以,我应该下去看看,毕竟我已经下去过一次了,有点经验!”其实我说这句话是违心的,我掉下去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我说,下去有经验,是怕他担心。
他低着头,有点起来一根烟,抽了几口,似乎还在犹豫着,“子腾啊,不是我说的,你可以先让其他人下去探探路子,你这样冒冒失失的下去,我真的很担心,你要是除了点事情,我可怎么面对小巧啊,你也知道阿爹的难处,阿爹不想再亏欠小巧了?!”
我知道他顾虑什么,心里头也是很感动,我想起来临行前小巧偎依在我怀里不舍的神情,细细叮咛我要千万小心,不可枉然行事,一切要以安全为重,心里头也是暖暖的。不过现在遇到了一些情况,相比之下,我还是比其他人真的有那么一点经验。我尽可能的把危险降低,如果情况不对劲,让他们赶紧把我拉上来就是了。
我努力地说服着他,他依旧犹豫着,似乎对于我的计划很不放心。阿奇看着他,也是打着手势告诉他,他可以陪我一起下去。我一愣,如果有阿奇帮我,那我的安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最终任重阿爹无奈的摆摆手,把烟把丢在地上踩灭,然后转身回去给锅匣子商量。
我看着阿奇说,兄弟,你真的要和我一起下去么?阿奇一听这话,一位我不信任他,也有些急了,哇哩哇啦,带打着手势给我表示自己绝对心甘情愿陪我下去,他有拥着极为生涩的语音给我说,“我们是兄弟!”我听了这句话,差点落泪,当初我们三个在水潭那都是互相鼓励着才坚持到出来。好久没有听到这么贴切的话了,听见阿奇说,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交心的时候。
我拍了拍他壮硕的胳膊,上前一步,轻轻抱着他对他说,”对,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兄弟两个,我们下去,看看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阿奇点点头,拿着自己的开棺钩,有一种蠢蠢欲动感觉。
他似乎很期待一场历险,我就不知道像阿奇这类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不愿意过安稳的日子,非得过一些刀口上舔血的营生,真是找虐啊,而恰巧我没有意识到一点,我自己也是向着这方面发展,而自己却是浑然不知,或许我的血液里也流淌着一股热血,一种求知,不服输的热血吧?
不长时间,任重叔带着锅匣子过来了,锅匣子看着我,有些觉得意外,也是我从哪个地洞里面脱险,有想要进去,谁晓得这件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他也不多说什么,就问我需要什么装备,他看能不能给我凑齐。
我仔细想了想,除了两盏矿灯,在需要一些绳索,别的东西就不需要了,我问阿奇有什么需要么,阿奇看着锅匣子身后的好几个人,也是拉过啦一个,把他身上的装备都下来,然后不由分说的给我套上,然后就憨憨的笑着。锅匣子说,“谁要说阿奇憨,我就和他过不去!”其他人看见也一乐,都把什么的装备取下来给我们两个套上,我一看这东西都很专业,有防弹背心,还是防毒面具,一些匕首和猎枪,我看着,惊叹,要是在下面遇见鬼潴估计也能和它干一仗。
任重叔,看着我,眼眶湿润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叮嘱道,“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我知道他真是担心我,我也笑着安慰他说,“没事啊,你看我这么多次都听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他点点头,有把阿奇叫到一旁,叮嘱几句,大致也是要我们小心点,必要的时刻,让阿奇多照顾我一些,有情况,赶紧喊,好把我们拉上来。
阿奇也是一直点点都,拍着胸口,向他保证我的安全。他们又聊了一会,我就到一旁看着他们做一些防护措施,不一会,我们就准备好了下去。我把绳索套在身上,一点点的下降,感到洞口,猛然洞里面传来了凄惨的叫声,上面的人一愣,知道情况不妙,赶紧把我拉上去,谁知道他们还没有使上力气,突然,洞口下面钻出来一个巨大的鱼脑袋,一口咬向绳索,顿时我犹如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雏雏,直接落入洞里面,接着那只怪物想要扑腾着上去撕咬众人,锅匣子看见,也是拎起来猎枪,朝着怪鱼头的脑袋就开了一枪,顿时那怪鱼也是被打的放了血腥,整个身子都跳出去,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鱼还是蛇啊?明明是鱼头,长着刀子般牙齿,张嘴间,尽显凶残,但它的下半身却是蟒蛇的身子。
这是什么怪物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