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下面潜了很久,胸口憋闷的都有些受不了了,我带上我们自己执着的简易呼吸器,就是利用龙鱼鱼囊做的,在水下待个五六分钟绝对没有事,现在我们已经下潜了五六分钟,难道还没有到地方?刚才祁哥也就消失个五六分钟,怎么带我们下去,就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我有点不适应这种感觉了。
是不是他弄错了,我有一种错觉,难道他故意的?没必要吧?我们好歹也算认识了两年了,不说特别的了解,最起码还是熟悉彼此的,我拉住阿奇,打着手势给他说,“祁哥下潜了那么久,都没有到地方,这里面有蹊跷,小心点!”
阿奇点点头,转眼间祁哥就消失在我们视线内,因为水底真的很黑,我们基本上不能视物,基本上都是靠直觉和水流,这一点我利用的非常好,当初在溶洞时,下水我老是吃亏,他们就教了我这一招,很适用,这和听声辩位道理差不多,根据自己的感触以及人经过水流的变化,大致都能判断出人的位置。
不过这一次,祁哥的速度相当的快,我基本上都不能判断出他游到哪里去了,只能跟着阿奇在后面慢慢游,我就纳闷了,这水洞修在这么深的水面下,到底有什么用途呢,逃生,还是别的?我无法揣测,只能跟着往下游,因为水压的缘故,下潜的速度只会越来越慢,人还的承受的住睡得深度对身体的压力,若是瞎游往下面下潜,说不定就会被水的压力个活生生的压爆血管。
比较理智的做法,就是满满的下潜,这样可以使自己的身体逐步适应水压,这一次我们下潜是在祁哥的带领下,他明白这个道理,甚至比我知道的还多,今天怎么个不要命的往下潜,这其中有点古怪?
我们又下潜了五六米,我身体有点吃不消,就停下来了,阿奇不知道仍然在下潜,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祁哥今天到底什么了,真的不要命了?不是说我说今天真的很奇怪,他那么不要命的,就像鬼附了身一样。我们不可能在往下面了,阿奇注意到我没有跟上来,就回来找我,我挥着手告诉他说,我们不能再潜下去,这有点奇怪,祁哥今天太奇怪了。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他吐了一串水泡,然后示意说,跟着我,不管怎么办都行!
我点点头,开始往石壁旁游,如果说,有水洞,应该在石壁附近,不可能在水底吧?我试着玩石壁那游,不多一会,我们就靠近了石壁,我们看见石壁上密密麻麻有很多的水洞,我们看着就觉得这个像马蜂窝。
阿奇看着我,示意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是找到了水洞,但不是祁哥带我们进的,他把我们引向另外一个方向,到底有什么居心。我想不明白,现在我们储备的一些氧气也不多了,我们是进水洞,还是附上水面,全在我们一念之间。正在我们犹豫的时候,这密密麻麻的水洞突然就喷出来已故黑色的液体,就像墨汁一样,把我们视野范围内的水域都污染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觉得一股吸力乍起,把我整个人带着周遭的一切都吸进去了,我的呼吸器也被这巨大的吸力不知道弄到哪去了,一瞬间我呛了几口水,我想抓住点什么,却发现那是枉然,周围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抓住的,只是碰到的,我被磕的七荤八素,根本就没有机会抓住。索性,我放弃了挣扎额念头,我知道在这股力量面前,我所有的挣扎都是一种极为幼稚的做法,还不如做点实际的,自己抱住头,以免再次造成伤害。
咕噜噜的,我还在不停的转,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等停下来的时候,我都摸不住东西南北了,等彻底消停下来的时候,我晕的想吐,我努力的仰着头,呼吸着空气,打着水拍子,想要辨认一下周围的情况,却发现,这是一个水舀子,又一股激流真冲进来,我也正是随着激流进来的,我打着拍子想要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我刚游不远,就被一只手抓住,我下的一跳,一个下潜,就转身给它一脚,我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一脚,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没有想到这个人事阿奇,阿奇露着头,一脸委屈,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挨了我一脚。我忘了这一伐,刚才我和阿奇呆在一块,我被吸进来,阿奇一定会被吸进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自己进来了这个水洞,也是希望阿奇跟着我进来,当然不是单纯的对阿奇好,而是想看着他和我一起落难,我为自己会萌发这个念头,感到羞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对他们有那么一丝丝嫉妒,我说不明白,好奇怪的感觉,不过,我认识到了这一点,吧心里那种恶念压到心底,我可不想它再出现,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阿奇和我进来了,唯独不见祁哥,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打着水拍子,又到了一个狭窄的石壁上休息,当我们爬上了石壁,才发现里面又更大的空间,我们现在还没有精力去一探究竟,我们两个就往里面稍微走走,坐在地上休息。
阿奇比划着问我,祁哥去哪了?其实他不问我我也纳闷,祁哥他带着我们一直往下面游,到底有什么祈求,他应该知道我们再继续潜下去,会面临着怎么样的危险。我仔细回想,先前他说话的神情,才发现,有那么一些异样。平时祁哥做事情比较沉稳,今天却是很奇怪,他说,他发现一个水洞,要求我们赶紧下水。这与他沉稳的性格不想符合,我总觉得在他落水之后,他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把我的想法和阿奇说,阿奇也是皱着眉头想着那一幕幕,最后,他猛地点头,似乎也在告诉我,祁哥今天确实有问题,这和平时的他并不相同,甚至可以说,除了相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变了,可这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被水鬼附身了不成?开什么玩笑啊,就是水鬼附我的身,也不可能对祁哥下手啊,祁哥我又不是不知道,那身手如此了得,又懂得蛊术,小童阴阳术。那水鬼可是活腻了打他的注意?
我想不出一个理所当然,也是闲的无事开始大量这四周,这是一个钟乳石水洞,看样子是天然形成的,不过,我们现在坐的的石板倒是有点不像天然形成的,而是粗略加工品。并且有一点,这儿并不是很黑,似乎有着什么光芒,从水洞深入传出来。
我们坐下休息了好一会,就决定,我们是不是要进去看看?阿奇呼啦呼啦的叫着,支持我的行动。我拿着一个小匕首,他拿着开棺钩,我们就要进去,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你想啊,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一个是我,杜子腾,一个是阿奇,还有一个不知道去向的祁哥。不过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紧接着我们就听见了声音,对,就是声音,就是那个我们两年多不与其他人交流发出最美好的声音。
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如果这里有人,这些人一定不简单,难道他们就是那些个神秘人,就是它或者它们(他们)。我猫着身子,也示意阿奇蹲下,不要发出声响,我们想听听,他们究竟要谈一些。
接着我们就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这两个人好像身份不同,一位是主,一位是仆。其中一个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吧,一切都是在我等的掌握之中......”
“那就好,别再给我添乱子了?”
“是,大人!那三个人我们怎么处理?”
“困了他们已经有些年头了,是该处理掉了?”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偷偷的做掉?”
“造成一个事故,尽量办好,被宰让我为这一点小事在操心了?!”
“是,属下已经对他们中的一个人下了蛊,此时他们正往水下面又去,说不定此时,已经死了吧?”
“不错,不过,你做好还是去查看一下,别处了乱子?”
“是!”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寂,我估么着他们也走了,才敢动了动身子板,此时我的腿脚酸麻,很难受,但是都比不上我听到的消息让我惊叹,这一切都是有人操纵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受制于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真想跳出去,抓住他们两个狠狠的逼问,问出我所想要知道的一切的一切,不在接受这种煎熬了。
当一个人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可以靠着一种神奇的力量支持着自己的信念,可是如果在某一刻,你了解了那一个令你无法接受的真相时,你发现这一切都是别人无意有意设计的陷阱,等着你去钻,那一刻,所有坚持下去的信念会碎了一地,在难以拿捏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