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是躺着的,身边还有一个带着草帽的人,我试图抬抬手,看看这是哪里,再者要口水喝,说实话我现在很头晕,想起来在漩涡转来转去,就想吐,最后一击更是让我彻底的丧失了挣扎的能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被这个人救上来了。
可能是我弄出了一点声响,那个带着草帽的人也转过身子,给我说一些话,可是奇怪的是,我还是听不到,我奇怪,我怎么就是听不到呢。先是那个好心的电焊工人提醒我,我没有听见,然后就碰到了那只水怪,现在还是这种情况,真他的匪夷所思,所有难以想象的事情都发生到我身上了,这小时候鬼故事才能听说的水怪真他妈的让我碰到了一只。
我想和他说话,可是身体真他妈的虚弱到了极点,意识能动,可他妈的一个字就是吐不出来,我想起来一句老话,鬼人言。也就是说,人死后说的话,别人说了很久才能听到,至于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时差,没有人知道,这是一种神奇的现象。有人成为这为鬼话,我记得有个成语就是描述这个的,鬼话连篇。
我不敢多想,这不是我能所理解的,这时候草帽的话也是传过来了,他说的意思是我好点没,我努力的点点头,真几把,现在说话还没有点头或者摇头表达的速度快。他看到了也理解,问我还有什么需要,当然这是我五六秒后听到的。我努力做出了要水喝的动作,他看了,也是拿着一个水袋子给我灌了几口水,真他妈的,我被灌得快要呛死了,鼻子嘴里是那种酸,真他妈的难受。我心里念叨,他妈的真几把真不会照顾好人,我没有被淹死,就可能被这半袋子水,火火的呛死,这样死的真几把憋屈,老爷可不能死在这个地方。既然死里逃生,见过阎王一面,咱也得好好珍惜咱这条小命,人家阎王宽个恩不容易,暂别在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再有所动作,就闭上眼睡会,恢复一下经历和体力,不多一会就放弃困了,迷迷糊糊就睡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子骨都能动了,我慢慢坐起来,发现此时我是处在一个小舟上,那个草帽是一位渔夫,现在坐在船尾垂钓,我起来,他也能感觉到,转过身子看着我,也是觉得惊奇,我这么快就睡醒了。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说这是黄水。我不知道黄水是哪,我又想问一些其他的事情,他都回答,可是这样交流很不方便,他说的话,总是隔了很长时间,我才能听到。我问他有没有纸和笔,他说有,就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钢笔,和一个笔记本。我接过纸和笔,在纸上写道:“黄水是哪?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他看了看纸又看了看我,拿着笔写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不过我想去岸上可以问问社里,或许会有人知道的?”
我不明白,**好歹也算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小地方,我问他,他竟然不知道,看着他的表情也不像是撒谎,我努力想着是不是在我落水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管怎么想,都是那个样子,漩涡,被拍入水底,然后就很直接的翘辫子。再醒来就到了这儿。
真的没有办法了解这一切,他说社里,可能真的只有到了社里才有办法,我不知道和周围,或者说我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能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已经不再是我存在的曾经那个世界了,这一切都超过了我认知的范围。而我现在所要做的,能做的,必须做的只有找到那个原因,回到我那个曾经的世界。
我站起来的看着江面,发现这已经不是我所在的那条河了,因为那条河我走过,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并且,我知道那河没有这么宽,这已经不是那条河,我断定,可这又是哪呢?
这江水流的很慢,江水很清澈,能见度有五六米深,再往下就是一种墨绿色,我看着就觉得头晕不知道是心里因素还是别的,我看是因为被水怪整蛊的后遗症,我想我以后就可能怕水了。事实上也是如此,这水看着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和水流的慢,能见度很高,但是唯一就是不见生物。
我想问草帽,突然发现他的小舟有一个盛水货的草篓子,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那草篓子似乎那里有不对劲,我心底里生出了一种恐惧感,最他妈的要命的是,我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怎么还犯贱的去伸手扒拉那个草篓子,当然我恐惧它不会真的犯贱到自己非得去看,是我不自觉地,或者说,就像有人按压着我的头,掰着我的眼,让我去看。
我努力地闭上眼,不想看里面东西,可是眼却是真的很大,我知道我肯定要看那东西了,其实人可以有这种能力,心里头不想看,就算肉眼看到了,也没有视觉效果的,我就是这样想的,心里默念着,:唠嗑老子神呢,保佑俺这个可怜的娃吧?
却是这一招很有用,我用眼看到的,没有用心去感悟,在脑海里没有那个印象,就是不知道那种神秘的好奇心什么时候消失,这样想着,我觉摸着过了十多分钟。我就想打开心神,当然也有其他的原因的,就是草帽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说,现在可以上岸了。我就站起来,那时候,眼光还是有一点余光瞅着那草篓子,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怪物从草篓子喷出来,直接的跳到我脸上,无数的触角扒拉我脸上,黏糊糊的恶心人到了极点,最他妈的渗人的是,它有一个很大的嘴,我分明看到了它的獠牙多么的骇人。我挣扎起来,双手拽着它,想把它拉下来,谁知道它紧贴着我的脸,我什么也看不见,它身体散发粘液沾到我脸上,我撕拉都没有用,它似乎是软体生物,一拉扯,就像泡泡糖一样,拉的老长。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好奇心害死人,最可怜的是,这种强迫式的好奇心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我可没那种胆量去看着这种鬼东西,先不说恶不恶心人,就是趴在脸上,那种窒息感就叫人发狂,我撕扯不下来,没有办法,我哦又看不到什么东西,身子重重的就落到水里了,我前头还说着怕水,后脚可就掉到了,真他妈的窝囊。在水里头我就是旱鸭子,完全就是喝水的料,不过那怪物好像就是水生生物,一落到水里头,就松开我的头,游走了。我赶紧浮上来,吸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明白,刚才是怎么落下去的,真他妈的,是哪个带着草帽的家伙一脚把我踹下去的。他在小船上说着什么,拉我上来,过了一会,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听了之后我就觉得脊梁发凉,他说,那是水鬼。草,我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水鬼这他妈的聊斋里头的东西怎么可能来到这。
猛然我意识到,我怎么来到这儿,一阵冷汗,真他妈的别说,这个世界很可能已经不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了。
他又告诉我说,这水鬼,是黄水一种古老生物,腹部是一张大嘴,想吸盘一样能吸附东西,然后吞食,当然他是肉食生物,不吃活物,一般都是把活物溺水溺死,然后才会吃。它的背部是一个类似于人脸的花斑,如果不仔细看,能可能看成一个长满獠牙的怪脸。
我问他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要看它,他回答说,这不奇怪,它恩呢该分泌出一种毒素控制人的神经,怕是你刚才离它太近,中了招,先前我也是忘了提醒你。
草,我真想骂死他,身子摁着他打,真他妈的,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看看他,仔细想想也不能怨他,毕竟这船就那么一点地方,早晚我都会中招的,只不过没有想到该上岸了,我突然被它附住。
我说,什么时候我们能够进入村子,到社里。他说不急,然后就把手伸进草篓子里,捞出来一个黑色类似于乌贼一样的生物,但是它和乌贼又有很大的不同,乌贼是尖的头,而它就是一个圆盘,鼓鼓的,就是一个圆球,在圆球外面的一侧,有很多触角。我看他拿着这水鬼,觉得喉咙眼似乎有很多蚂蚁在爬动,我问他,你拿着这东西做什么?
他笑着说,做午饭吃。
我本来想笑,可是发觉自己不会笑了。吃鬼,我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我听说过鬼吃人,比没有听说过,人可以吃水鬼。真几把都乱套了。
我看着他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水鬼,我呆在很远的一侧看着,胃里头不停的翻滚,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一丁点的食欲的。他呢,完全没有看我的表情,自己只管收拾自己的水鬼,然后揪着在河里拴干净,然后丢锅里煮着。我看着水里头,那紫黑的水鬼血,也开始发愣。
不多一会,我就被一阵肉香吸引,独自咕咕的叫唤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饿,这是真的,先不说,我折腾了多长时间,就是在水里头那一小小会,体力就成倍的消耗,此时真的很饿,说我没出息也好,饿死鬼拖成的也罢。我闻着香味转过身子,发现,那诱人的香味正是锅里头水鬼的肉香。
我脸一阵青一阵紫,真他妈的,开玩笑,我真他妈的要吃这东西?
这时候,草帽的声音也传来了,赶紧趁热吃,才有效果,否则就浪费了这一锅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