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的困意,顿时没有了,我很好奇,这个寨子有太多的秘密,而我觉得那些秘密可能和我有一定的关系,虽然在外人的眼里,不一定有关系,可是直觉有时候就是那么灵验,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但是它真是存在。
小巧看我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似乎很有成就感,故意吊我的胃口,说,“小哥哥,你想不想听?”你说,我能不想听么?我点点头,估计着小丫头又想出什么招数对付我?我也只能该认了,毕竟,我对她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她说,“那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吧?”我一听这个啊,我还是相当的专业的,平时在学校,我除了在学习之外,还是很会玩的。于是我就准备给她讲讲外面那个花花世界,她又提出一个要求:一定要关于小哥哥的,其他人的,我可能听不懂!
这个要求你知道给我什么样的感受么?让人头疼,我虽说会玩,但是我觉得不适合和她说,要是关于我的,我的生活单调的让人作呕。我又不善于编故事,我觉得这个很难为我。
“你狠为难么,那你说说你和她的故事吧?”小巧问我。我头都大了,什么敏感说什么,可你看看她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她。
于是我就花费一个多小时把我的爱情史给她讲诉了一遍,最后有点心疼我的遭遇,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从来没有打算再说出来,今天说出来之后,觉得心里头很难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在古树下遭遇的一样,头疼,心疼,难受的要命。我终于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了,那是对失去的留恋。
小巧看着我难受,也靠近我,用她的手帕给我擦泪和疼痛的汗水。说实话,我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说,“小哥哥,小哥哥,小巧不该提这件事情的?!”我忍着那种难受,说,“没关系,已经过去了!只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小巧一边帮我擦汗,一边说,“那是因为小哥哥还喜欢着她,才会为她难受,为她心痛!”我扣心自问,问一句我还爱她吗?我想我会回答她说,我爱,我在,我一直都在,都爱,我在等着你,回来!
我难过了很久,谁也不曾想到了过了这么久那段感情,再去回忆是多么痛苦的事。小巧看着我伤神,一直安慰我,最后我觉得在去缅怀这段已经失去的感情没有丝毫的意义,我还不如现实点,早点找到回家的路,这时候我看着门外面草帽。心里头很不好受,他们都和家人在一起,而我一个人在异乡。难过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坚强一点呢,我收敛那种悲伤,把它压在心底。
小巧看我也是恢复过来,也笑着说,小哥哥也是这么重情义的人。我不置可否。我让小巧讲讲那个故事。小巧也不拖沓,把那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故事讲给我听。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小巧也停下来,我们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天已经暗淡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行动了,小巧也是意识到这一点。对于小巧讲给我的故事,暂时我还不愿意说,因为那太不可思议,甚至让人觉得荒诞。
我们来到外面看见草帽也准备好了,他拿着几个黑色矿灯给我,我掂掂还挺沉,分量很足,在草帽叔的背后背着一个大麻袋,里面鼓囊囊的,看着装着不少东西。小巧回到屋里换了一身衣物,出来后,让人眼前一亮,小巧穿的是近似于复古式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拳银色小铃,我感觉有点像瑶族姑娘戴的那种,我仔细看,却发现不是。
小姑娘发育的还不错,我看着觉得很清新,靓丽,看了几眼之后,草帽就说我们该出发了。于是我们就悄悄的出发,我们小心翼翼的唯恐惊醒刚刚睡下的老爷子。
小巧跟在我们身后就像一只灵巧的小猫咪一样。有时候我就觉得她是一只猫,先不说那种温柔体贴,就是你灵巧的步伐你就会觉得很像。首先我们先出了小巧家门,刚走出去,我就觉一阵风吹过,不知道怎么了,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我打了一个哆嗦,小巧还关心的问我。我说没事,就摸索着向前走。
这个寨子的人貌似都休息的很早,我们在寨子的路上没有见到任何人,只听见各家各户门前那细小的流水声,所有的屋子里都是黑的,没有灯光。周遭安静,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过分。我看着前面的草帽,尽量跟紧他,他速度很快,我得花费一点力气,才勉强跟上。小巧倒是比我好上不少,她是不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着她谨慎的模样,让我有点汗颜,小巧做的可比我好多了。
不多一会,我们就到了古树下,我们去村支部必须要经过那里,我对小巧说的话,多少有点忌讳,也是知道破解他的法门,若是人不想看到或者梦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以用湿布捂着口鼻,只要不呼吸就可以了。我照着做,果然没有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们很顺利的到达了村支部。这时候,村支部的大门已经锁上了,是一些寨子里看守员锁上的。大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就上锁,再晚就饿迷人刚来上锁。
草帽在前面开路,我和小巧跟在他身后,我看着他在门口待了一会,就听见细微的咔嚓声,接着,草帽就对我们说,可以了?我们点点头,表示了解,也跟着他,往前走。到了院子里,黑漆漆的,我们也不敢轻易开灯,小巧也很少见识这种场面,心理也有些害怕,就拉着我的衣袖,玩我怀里躲。
其实我也不必她好到哪去,这院子里,没有一点的灯光,再加上极为安静,让人觉得这种安静有点诡异。有一种说法,叫做越是安静,就越是隐藏着巨大的危机。我就是那么觉得,甚至觉得恐怕不是一场危机,而是更为骇人的东西即将出现。
我的神经都绷得很紧,想要去搜索一下,或者开开一个门,但是却发现我已经不能很好地行动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恐慌,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这种发自内心对此处环境的害怕,似乎是发自骨子里,我躲不掉。
草帽比我冷静多了,他先是环视四周,然后对我们小声说,先去二楼看看,刚才我好想听到二楼有动静。我一直紧张着,根本就没有听见什么动静,这时候草帽说啥我信啥,我已经被这种诡异荒芜,没有丝毫生机的气氛下傻了。草帽还是走在我们前面,他首先上二楼,我们还是跟在他后面,我突然发现我已经爱上草帽叔了。我觉得有他的存在,我们很安全,不会担心有什么不测发生。
我拉着小巧的手跟着他,小心翼翼的,突然我就撞到了什么东西,很硬,冰凉冰凉的,我脑子里刚刚存在的安全感,瞬间被吓没了。我条件反射的,拿着我手里头的钝斧子就劈了上去。
只听见铛的一声,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前面的草帽叔也停下来,看着我。我还不知道自己打到的是什么东西,心里头,又害怕又好奇。这时候小巧也打开手灯,当我看到被我拍了一下的东西时,我差点晕过去。
我想叫你猜你也不一定能猜出来。那是一个石碑,上面哗啦啦的长着一些荒草,你说这石棺应不应该在这儿?这是那,村支部?这儿怎么见到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石碑呢?还有为什么刚才草帽叔,就没有撞上去,光我自个撞上去。
我难以想象,一个大晚上,我们要去探索一个神秘诡异的村支部,在上二楼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石碑,而那石碑还是前天晚上我见到的那块。
我看到它已经不能用言语去表达我心中的疑惑和恐惧,我看着它使劲的摇头想要表达一些什么,但是却张不开嘴。我呜啦着用手指着草帽的身后,我已经不能说了,因为我看见那天那颗追我的枣树,已经站在草帽的身后。
草帽似乎也有察觉,他紧盯着我身前那片影子,一棵树站在他身后,摇晃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将要从他的头颅插入。我不敢看,已经吓得闭上眼。小巧也是吓得不轻,想要往后面推,回头看的时候,我们后面的那几个台阶已经不见了。
我加在两个人中间,看着两边,承受那种极端的恐惧,我不知道,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干怎么办?小巧身后是黑洞洞一片,草帽叔也承受那致命的攻击。我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