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墨莲的打算(三)
木远也没有在意,静静地坐在桌前等着,也许木远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所在的客栈就是那天墨莲约木远见面的那家客栈,渐渐地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路边摆摊的小商贩们,也陆陆续续的忙起来了,木远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坐在那里,期间店小二来问他是否要点什么,木远没有理会店小二,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去忙活别的事情了,木远一直死死地盯着门口一眼也没有离开过,就这样等着看着,似乎还有些期盼的眼神。
到晌午了墨莲和哥哥弟弟玩得累了,就想着找家客栈吃饭,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清雅居,其实这是墨莲故意要来这里吃饭的,一来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墨莲的身份,正好便于墨莲抽查,看看管理的如何,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晚上墨莲会给青龙堂的堂主传信过去,这也是一种管理方式吧!二来看看木远是不是一个聪明人,果然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门旁边椅子上的木远,这个位置是直接看到门口的位子,墨莲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但是墨莲并没有主动过去打招呼,反而像似不认识木远一样往空着的桌子上走去,墨宇和墨飞也看见木远了,但是看见自家的姐姐(妹妹)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两人自然没有过去。
“姐,今天真是累死了,你们女人都喜欢逛街吗?”墨飞一边坐下一边对身边的女子说道。
“当然了,等你以后有了妻子就知道了,哥哥你今天辛苦了”墨莲对自家的哥哥说道。
木远见墨莲明明看见自己了,但是却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心里有些失落,看着墨莲和她的哥哥弟弟相处的那么好,心里更是羡慕不已,自己也有弟弟妹妹但都是父亲的妾室所生的,从小母亲就不让自己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玩,所以自己一直都是孤孤单单的,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唯一和自己说得上话的木一是自己的手下,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是少爷,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想到这里木远觉得自己很可悲,一丝落寞的情绪缠绕着自己,绕的难受,很快木远就站了起来落寞的向门外走去。
墨莲见木远的情绪很落寞,便想到可能是自己和哥哥刺激到了他吧!于是把刚要走出门的木远叫住了“木公子也来吃饭?不过我看木公子似乎还没点菜吧!要不一起吃点”
木远一下子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墨莲会在这个时候叫住他“好啊!一个人吃饭总是很无聊的”
“木公子没有朋友吗?”墨莲问道。
木远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点“母亲和父亲管的很严,不让出门交一些纨绔子弟。”
“并非所有的人都是纨绔子弟,木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人之相交,交于情;人之相信,信于诚;人之相处,处于心。木公子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你父亲母亲说的都是对的,人要有自己的主义,一味的相信别人,那么你永远只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永远没有自我然后你就会成为一只听话的宠物,任人摆布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木公子可以好好想想墨莲说的话,我一个三岁孩子都懂得道理,而你这个比我大十五岁的人都不懂,你不觉你做人很失败吗?”
木远没有说话低着头思考着墨莲刚刚的一番话,顿时觉得墨莲说的很对,同时更加坚定了要跟着墨莲的决心,墨宇和墨飞也没有说话,他们对于墨莲已经免疫了,墨莲经常会说出一些自己听不懂但是却很有道理,很让人受用的话,所以木远思考的同时,墨宇和墨飞也在思考着,墨莲难得没有教训人还说了这么多有道理的话,当然要好好品味了。
墨莲没有在说话也没有理会他们几个,只是把小二叫了过来点了几道菜,兴奋地吃了起来,其实墨莲之所以会喜欢去逍遥宫的产业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的菜都是从青莲戒里弄出来的,墨莲定时把菜放到空间戒指里,然后让飞鸟把戒指传给尚文杰,剩下的事尚文杰自然会打理,这也是为什么客栈开的如此顺利的原因,而赌场就更是简单了,墨莲把现代的扑克牌、麻将、牌九都叫人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出来,然后便教尚文杰怎么玩,尚文杰不愧是赌王只是简单的几场便抓住了要领,然后教给手下,之后生意自然就红火起来了,至于青楼嘛!墨莲把现代的歌舞随便选了几首教给逍遥宫里的人,然后再带到青楼里,别的青楼见了就只有眼红的份了。
等墨莲吃饱了要走的时候,木远、墨宇和墨飞才反应过来,墨莲竟然已经吃完了,三人一脸委屈的看着墨莲,墨莲实在是被看的发毛了,才说了句“你们自己吃什么就点什么吧!我出去转转,一会就回来”说完就走了,也不等三人说话就没影了。
墨莲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她发现周围有很多奇怪的人,墨莲已经修炼到了灵帝,灵识自然是非常强大的,她在暗中视察客栈的时候,发现了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说着话,看体型不像是中莫的人,中莫人的体型偏向娇小,而其他四国的人体型偏向健壮,如果这几个人在别的国家是肯定不会发现的,因为东欧、南月、西星、北辰的体型大同小异,唯一区别在于他们的头发和眼睛,然而头发和眼睛都是容易伪装的地方,若是伪装之后很难发觉是别国的探子,墨莲不想让他们陷入危险所以才会离开,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叫了声“梅兰竹菊”紧接着就有四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出来了,出来之后便跪在地上叫了声“主子。”
“你们去暗中保护他们三个,尽量不要露面,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痕迹”
“是”四人不管墨莲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服从不会反驳,这就是逍遥宫的规矩“对于宫主要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