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王朝凌霄殿
自从我离开后,烁的脾气变得很暴躁,常常喝酒买醉,不但对别人的规劝不与理会,反而会将来劝解的人大骂一顿,令他周遭所有人能闪则闪、能躲则躲,没有人敢再说一句劝导的话,
一进门,满室的酒气迎面而来,让来者忍不住地倒退了一步。她走到窗前将它推开,让屋内这令人窒息的气味散去。
烁对来人不以为意,冷冷一哼刻意忽略她的关怀,然后一饮而进,将酒一杯接一杯地倒入自己的胃里。他没有任何的醉意,冰冷的视线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太子,别再喝了。”曲文琳(太子妃)抢下烁手中的酒瓶,不让他再猛灌闷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你想要借酒浇愁是白费的。不但没有见你消愁,反而让自己深陷泥淖之中不可自拔。”
“轮不到你来管我!”他抢回酒瓶,继续就着瓶口灌着。
看着他由从前的玉树临风变成现在满脸失落的憔悴模样,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太子……“泪流满面的曲文琳慢慢地跪在烁的脚边。
他冷眼看着她,没有将她扶起来的意思:“你这是做什么?”
“太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心存私心,没有及时将琉馨和亲之事告知与你,就不会……”她无语凝咽。
烁眸光转为深沉,嘴角有抹讥讽,漠然的告诫道:“**,你听着!以后不准你靠近我,也不准你提起馨儿,你不配!“他将这些日子以来的苦闷及相思全爆发在吼声中,然后执起酒杯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巨大的声音迥荡在室内中,撼动了在场的她。
他一把拉过她,粗鲁的将她拽到怀里,昔日温和的脸霎时铁青,湛亮的眼射出凶光,邪气讥笑道:“一语梨花泪相和,美人占露含秋霜,备感凄美。你是怕孤枕难眠吗?”这话分明是在羞辱她,但她只是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烁,一双眼由愁渐渐转怨,幽幽地看了看他之后慢慢地垂下眼睑。
烁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到床上,嘴角上邪魅冷笑一闪而逝,她没有挣扎被推倒在床上,单衣、肚兜被撕破,贴身的**也离了身,完全**的呈现在他眼前。没有迟疑,烁犹如猛兽见到猎物,毫不客气地扑上前将她吞噬……在无已企及的疼痛中,她的眼角流下了冰冷的泪水……
天龙王朝议事厅内
“皇上,您就真的放心将那小子交给琉馨吗?万一让他们找到解毒的方法岂不是功亏一篑。”
“老丞相认为朕的安排会出现纰漏?朕就是让他们上天入地的去寻找解药,引开他们的视线,如此朕的计划才会得以真正的实施。况且诚锋这个时候也已经回到桐城了,有他在可以绊住那丫头。”
“皇上不认为南宫诚溟是一位更加难对付的对手吗?上次的若雪事件他处理的很漂亮。”
“漂亮?哈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漂亮!别忘了朕的手中还有一张可以摧毁他的王牌呢!”原本湛亮有神的眼睛狠狠地眯了起来,露出一脸的凶恶和邪佞。
“呵……皇上所言即是!”阵阵阴森的笑声不断的扩散,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向我们袭来……
日子就这么乏善足陈过了半月有余,这期间南宫诚溟一直对我很好。白天他去忙南宫苑的事,有时会问问我的建议,而我的回答总是能得到他非常满意的赞许目光。他说:“馨儿,你为什么会是个女子呢?如果你是男子的话,必有一番大的作为,我一定封你做丞相!”听了这话的我只能满脸的无可奈何。他见我如此会上前将我搂住,然后在耳畔窃笑低频道:“不过这样也好,做不了丞相,做我的妻也是一样的。”到了夜里,他会拉着我上床,给我讲白天发生的事,直到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不习惯这样温情脉脉的南宫诚溟。或许真的如他所说,他已经从若雪留给他的泥潭中挣脱了出来,想寻找一片自由的天地,获取新的幸福。他认为那幸福是我能给予的吗?每一次,他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在逃避,是胆怯吧!因为绍云给我留下的烙印深深的扎在了我的心底,我是害怕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小姐,有人要见你。”秋霜提着一篮鲜花走了进来。她是七天前回到我的身边,绍云那里暂时稳定了下来,疼痛一直在减轻,可仍然没有忆起关于我的事,玎玲一直在身边细心照料他,叶担心我一个人在桐城应付不来,就派人护送着秋霜回来。
当我迈进客厅的瞬间,与他四目相对。秋霜谴退了所有的人,自己也悄悄退了出去,他上前一步,伸出手带着细微的眷宠轻抚着我的面颊,像抚摩滑细的锦缎一般令他有点爱不释手,“你好吗?”
“我很好,子铭你呢?”
“放心吧,风华一切如常!”他明白我有所指。
我们沿着桌边坐了下来。“什么时候到的桐城?”
“昨夜!那小子怎么样了?我听说是中了蛊毒。”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移到了绍云的身上。
说到这儿,我心里一暖:“还好诚溟的百里藤参解了暂时的危机。”
“不是还有一半药材在南宫诚锋手里吗?”
“是!这正是我目前的首要任务,正在想办法如何能从他手里得到那救命的药。”我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并伴着落寞。
“他今天早上已经回来了,应该是从天龙王朝返回来的。你打算怎么办?找他摊牌?”子铭的语气很急促。
我没有回答,沉默良久,表示了默许……子铭情绪激动,一把拉过我,脸孔逐渐扭曲起来:“他在等着你开口,开口求他!等着你落入他的陷阱!这样你也要义无返顾的去吗?”
“我要救绍云,只有我能救他,无论用什么办法,付出多大的代价!这是我欠他的。”我的神情与声音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坚定过。
见我如此的固执,他不忍的撇过头,闷闷的问道:“不打算和诚溟商量吗?”
“我不能!不能让他为了我的事有求于南宫诚锋,如果现在没有办法帮他,至少不能扯他的后腿。”
“如果他甘之如饴呢!”他看我的眼神儿越发的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