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月回到藏月苑的时候已是晚饭时分了,姚怀御派人送来明日回门带的礼品的单子,顺便传话过来说不必等他吃饭。上官月扫了单子一眼,这些礼品已经非常丰厚,但也是面面俱到了。上官月见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在操心的,便草草吃过晚饭歇下了。
然而二皇子府里刚过门的侧妃上官茜此时却又一次的躲在没人的角落里抹着眼泪,二皇子走进上官茜的房间耐心的安慰道,“你别伤心了,她就是那样娇惯坏了的脾气,你知道我的心还是向着你的,今日进宫母妃不是也赏赐了你吗?你怎么不高兴。“如果说二皇子不喜欢上官茜那到也不是,如果不喜欢当初又怎么会做出退婚那样的举动来呢,只是在发现了上官月与众不同的另一面以后,才发现这些年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上官月,也是轻易的相信了上官茜母女的话,虽然有些气愤,但对于娇弱柔美的上官茜自己还是真心喜欢的,至少要比那个骄纵刁蛮的陈陆儿让人喜欢,如果当初没有退婚此时明艳高贵的上官月便是自己的嫡妃,而温婉柔情的上官茜做自己的侧妃,也算圆满了。
上官茜听着二皇子半真半假的话,心里有了几分安慰,就算二皇子还喜欢上官月,如今也不可能了,而比起刁蛮任性的陈陆儿二皇子还是更喜欢自己的。想起刚才陈陆儿缠住二皇子,要二皇子明日陪她回陈府的事,上官茜心里就委屈,早晨给陈陆儿敬茶,竟然打翻的茶水尽数倒在上官茜的衣襟上,眼下又出这样的点子来阻止明日二皇子和自己回门的事,竟然还说“一个侧妃罢了,回门自己回去便是了。”想起刚才陈陆儿的话心里就堵得难受。
二皇子见上官茜总算不再哭了,便伸手搂过上官茜在上官茜的耳边说了什么,上官茜一阵脸红把头埋在二皇子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来,不一会儿俩人便翻滚在鸳鸯戏水的床单上。守在门外的丫头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个个羞红脸的躲到一边去了。而躲在不远处二皇子妃身边的丫头采荷一跺脚往陈陆儿的院子跑去。陈陆儿以为之下便摔碎了书房里所有能摔得古董瓷器,闹得鸡犬不宁,几个二皇子的小妾聚在一起说着话“正妃又怎么样,这不二皇子腻了吧,我看呀,着侧妃也好不过几日,咱么这位爷,你们还不知道。”倚在软榻上的小妾萍儿说道
“就你知道的多,小心正妃娘娘听见了又打你的板子,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另一个小妾九宝儿说道。
“她若是再敢打我,我就直接往二皇子房里跑,二皇子可是动过我们哪一个,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小妾萍儿
“你说的倒也是,咱们爷虽然花心,但自己的女人他哪个也舍不得打的。”九宝儿捂着嘴笑着说道。
在怀王府地牢里审了一天犯人的殷怀凤终于出现在姚怀御的书房里,派来刺杀上官月的两拨人一拨人是宫里出来的,那人死活都不肯说出是谁的人;另一拨是北绒安琪公主的人,而老兵闹事是南陵的人和北绒人共同推动的,但是这些人都是暗中来的西耀国,皇上并不知情。
看着殷怀凤交上来的审问结果,姚怀御首先问道“皇宫里派来杀上官月的会是谁?上官月虽然和二皇子结下了梁子,崔贵妃虽然有手段但不是心狠手辣不分是非的人。皇上似乎没有杀上官月的理由,这个人继续审,不能让他死了。“而安琪公主纯粹是为了婚礼上的事,无疑以为上官月死了,她便可以代替上官月了。”给那个安琪公主一点教训尝尝。“殷怀凤心情愉快的接下了这个活,问道”那老兵的事情怎么办?“
“那些老兵这些年过的确实是苦不堪言,但是我们手里的钱养那六十万大军都不容易何况,如何能管得了这些人。把暗中南陵人和北绒人的行踪透露给皇上和太子的人。要尽快找一个地方让躲起来的人安身。“姚怀御轻敲着桌面安排好这些事后又问道“独一味的酒钱送过去没有。”姚怀御可不想结婚的喜酒钱让上官月来出。
“怀御,你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分那么清楚。我要拜王妃为师的事,你可要帮我和王妃说说。”殷怀凤突然想到自己拜师的事,上官月还没有答应,便想着让自己的好兄弟给自己说项一番。姚怀御见殷怀凤猴急的样子正想答应,突然想起在荷塘边上官月说的话来,便冷着脸开口拒绝道”不行,我不同意。“便划着轮椅离开了,看着姚怀御远去的背景殷怀凤半天合不拢嘴,这怀御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不帮忙,一把拉过正要跟着出门的阿信问道”你们王爷这是怎么了?“
阿信挠头道“没有呀,挺好的呀,今天和王妃在书房呆了一下午,后来又一起去了荷塘边散步。”阿信觉得不会告诉殷怀凤最后上官月一个人走开了。
“在书房呆了一个下午,她们都干什么了?”殷怀凤悲催的问道,自己在地牢里审了一天到犯人,中饭都没吃,姚怀御竟然陪着上官月呆了一个下午。
“这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守着。”阿信依然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回答的。心里却想着,你自己猜吧,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他们一个下午都在屋子里一个写,一个看,都没说话。待到殷怀凤愤愤不平的离开后,阿信才一挑眉毛顺着王爷刚才出去的方向去了。
而远远站在上官月房间外的怀王爷却想着:上官月的心里只能有一个人,自己怎么能让这个风骚的家伙整天缠住自己的王妃呢,要拜师可以,那也要等到我姚怀御用丘比特之箭射下这颗芳心,你殷怀凤再来拜师吧。守在不远处的阿信看着王爷可怜的站在王妃的门外望着王妃的房间,这都成亲了怎么还这样远远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