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无水,尽是冰刺,或大,或小,或锐,或钝,或多,或稀,如不神奇!这便是冰河,非河之冰河,以此奇景,足堪异谷之名!三大祖地,九大禁域,卅六无名,百八异谷,乃花界诸多神奇之地,各有形状,和有威能!冰河乃名百八异谷之九十七,甚是末名。
“雪儿,何以未能醒转?”
“吱……吱……”
“吱……主人,若能听到妾身言语,但凡所想,妾身便能知晓。”
凤玉纵有莫测威能,亦不知其主人何以这般样子,当作何救?凤玉自知心殇定毁其身,自是极尽探查,亦不知毁在何处?其周身并无半点隐伤,实叫凤玉莫名,唯极尽呼唤,以求主人自醒自救……
“雪儿,你可好?”
其声甚是虚无,甚是亲近,凤玉听之,吱叫不已,激动莫名。
“你是谁?”
我是你的前世星空战士,琴。
“是我!”
只见琴隐形于雪儿周身,后泱素甚是无奈且略为不愤。玉祖未能解惑,便隐而不见,这可如何是好?琴不愿言语,便隐于雪儿周身,不显其形,少主此般异样,玉祖竟如此作为?
那四人亦未醒转,好在并无性命之危,醒转已在瞬间,便仅守护少主为己任……
好不奇妙之地!
紫金青白,婆娑玄妙,水火地风,四性齐盛,此地之灵气堪比圣花气!此地之象,动则山水变幻,疑幻似真,不动则如同心之界,极尽所想。若想有山,便有山,若想有水,便有水,若想有花,便有花……果真如同心想!凤玉虽沉迷其中,亦知此地是为何地,遂不作他想……
“主人,真是……真是!”
凤玉言语真切,且未见吱叫,实何以日常言语皆以吱叫先?凤玉径直飞向那极似雕像之人,见其模样甚是年少,盘坐端庄,单手执符玉于前,无尽灵气融入其中,后复又渡入那人周身。玄妙光晕映照其脸皮及周身,甚是婆娑。
那人似是未能动弹分毫,其声颇为虚无,非似人声。凤玉诸般亲近,亦未见其有何动作,有多少言语以抚慰。
突兀的,一道紫气直袭向凤玉,那虚无声音随之而响,其后便再无声响,那雕像之人亦无甚变化。
无心厄难,生死元回。
情花炼心,飞羽威能!
凤玉受那紫气及主人警言,便被驱逐出那神秘之地。凤玉从那紫气中得知一切。
主人当年并未身毁,只身藏匿于这地方令中!主人未得情花炼心而难脱无心之厄,于兰峰证悟归元。后湮灭于无心厄难之中,全无踪迹。今陡见之,甚是惶惶,主人虽得地方令护佑,然其受损极重……
本体无灵!
根基多毁,其身隐于地方令,以其内灵气复其身隐伤,其灵花赐穿行穹宇,以寻救治之法,脱无心厄难,终有所得。主人符青介是见证……
一切皆在主人安排之中!主人威能,竟至如此之极!凤玉惊惶佩服!
“你醒了……”
那声虚无,突兀地响在虚空。
符青识得那声音,那神秘传承的声音,只是更加虚无……
“敢请师尊解惑?”
符青得受那神秘传承,尊以师尊,该当如此。仅闻其声,始未能识其本尊,那人明了己身之心鉴命言,几番救己身于困,若未能识得本尊,着实甚憾。
此地是为何处?符青不知。其灵气浓郁纯净,与那神秘传承中小花谷,可堪媲美,皆如同圣花气。心中所想,皆能显现眼前,若非自知那神秘声音于己无恶,定以为身处莫名阵法之中,为人所控。
那神秘古洞……
那万符门……
那花墓……
此地既能显现心中所想,那便极尽所想,关乎那虚无声音,那神秘师尊之来历!
周遭亦是如同所想而变幻,然,那神秘师尊,竟无半点相同。有年少皇者,有白发老者,有厄难苦者,有富贵尊者……似是而非,虚幻无极……
“我便是你……”
那神秘虚无的声音如同棒喝,直棒向迷幻之中的符青,方才醒转。只见眼前异象尽归虚无,唯一遗下这浓郁纯净之灵气,不远处,则见一端庄雕像,再无其他。
“无心便由我而生……”
那雕像传来莫名言语,又见一道紫气袭向符青眉心,未及躲闪,便已消弥,那雕像便再无言语,更是被驱逐这神秘空间。
“吱……主人……”
那人分授符青及凤玉,以紫气与警言。那紫气中自有诸多信息为符青解惑,更为其治愈毁身之隐伤,方才醒转,然不知为何符青与凤玉皆是莫名悲怆,不知何故?
符青便是无心之传承,兰帝之灵花!
那万符门师尊拾养之时,见其身处兰花之中,倚作护佑,便以兰为名,习符玉及阵法,终成大家,奈何无心,未能修炼。师尊符千行寻觅万法而不得治其无心之厄,终成憾事……后莫名回归花界,得木氏家族族长木昊拾养,实是以血木令信换养,后祸及家族……
符青取出些吃食于众人,稍作休息,便欲要查知之冰河,百八异谷之名!
据记,这冰河异谷内,极尽冰刺,可摄修者之花气以凝冰,偶有河妖隐现,却未知河妖是何样子,再无甚异常。似之般奇异之地,花界甚众,却未见开启之法。花界修者皆知,异谷内并无诸多神奇,仅其内自成阵法,威能莫名,极为修者所倚。
若得其阵法,融入花祖令中,似修令印,于修炼一途助益无限。亦有传说,花界各神奇之地,皆存令印,倚作开启之法,未知真假。
符青得百花谱护佑,可御空而行,不着冰刺之地,唐瑶、徐月二女则由后泱素携行,二位长老则随同,冰河不知几何?几人唯择一而行,以求稳妥。
“哈哈……这般景象,果然是异谷冰河!”
冰崖山脉这极寒之地,正如后泱素所言“实不愿”,生机无多,这冰池尤甚。竟惹修者蚁聚于此,之异谷冰河开启之消息,已然传遍花界,为修者众知。
“区区异谷,非我皇莫属!”
又一众修者接踵而来,既称“我皇”,定属皇族。见那人修为高绝,竟有三名心域期修者,其余几人皆有大虚期修为,十二人,合元回之数,观其衣物,观其数,确为皇族之人无差,好大的仗势!
皇族统领花界,各大陆皇城皆属皇族,修者多不愿与皇族争夺利益,多害而无利。皇族定不与修者来争这异谷,此人多半是仗皇族之名,为恶在外。即便如此,一众修者皆已远离先前豪言的壮汉。
“公子,此人名连放,心域期二重修为,乃连氏十寨重要人物之一。”
那少年身后一名心域期修者,上前轻声言语。
连氏十寨乃匪地,连放生性豪放,多傲,那能受得此般言语,便欲要上前言之以对,却欲言又止。皇族向来不争,此事有争,诸修者虽有敬畏,亦无人弃而不争。果有人率皇族之先闯入那冰河异谷。
不是那壮汉,又是谁?
连放本非善辈,即便遭言语之辱,定要讨之,陡见腕上之印记,忆起寨主之叮嘱,便率先闯入这异谷,无顾皇族之尊。
“避之以锋,戮之以弱。”
连放虽傲,却非无知,寨主之能,非己身所能比。寨主既要避之以锋,那便不作言语,率先闯入异谷,避之!琴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