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欧楚南带释乐彦来到钟府,其实钟孝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他父亲早就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他管。他还有一个妹妹结婚快十年了,不过看起来他们兄妹俩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有钱人家也不过就是家产继承事情上的纷争,妹妹不服父亲把公司交给哥哥,一直都说哥哥是个怪物都快四十了还不找个女朋友。
在钟家吃过午餐,欧楚南和钟孝在花园里聊天,钟太太就带着释乐彦来到了钟孝的书房跟卧室,想让她看看到底有没有鬼怪之类在做怪。
钟孝看来是个非常有心的人,他的卧室很大也很舒适,房间非常的整洁,给人的感觉有种女人味,但是一进来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个大鱼缸,鱼缸里面养着一条非常漂亮的金鲤。
只见它,金红色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它的鳞片上泛着七色的光,让人看了不得不喜欢上它。更怪的是它竟然在看释乐彦,看着它的眼神好像不喜欢她来这个房间。在钟孝家没有发现什么,欧楚南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就这样他们无功而反。
“我问过钟孝,他说他根本就没有那种事好,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欧楚南边开着车边思考着问题,这件案子好像他比释乐彦还要紧张。
“没有,不过他的卧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男人住的。”释乐彦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有拥人帮他打扫,当然会很干净啦。”
“不是,我说的是感觉。拥人打扫跟老婆打扫的感觉根本就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不都是很干净吗?”欧楚南突然被释乐彦的话搞得莫名其妙的。
“当然不一样啦!一会你回家看看自己的房间,比以前拥人给你打扫的时候多的是爱的感觉。那种味道是别人没有的。”她嘴上正说着,可是人却神思远游,一直想着那条金鲤。
“乐乐,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是不是有线索了?”
“噢!钟孝房间里养了一条金鲤,很漂亮。但是,那条鱼看到我进去用一种忿恨的目光盯着我,它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啊?你连一条鱼都能看出来?那它会不会就是钟伯母说的妖精呢?”欧楚南惊讶的瞠着释乐彦,他能猜出她心里想的什么。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哪里有问题,可是我现在还说不上来。”释乐彦一直蹙着双眉。
“老婆!别想太多,慢慢来,你总是这样皱着眉老得很快的。”欧楚南调笑着。
“什么?哪那么容易就老呀?”释乐彦嫣然一笑,慢慢的靠近他的耳边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变得又老又丑,你还会不会疼我呀?”
“现在我能让你拥有幸福时光,但是,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只告诉你,不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保证你都是我最疼最爱的人。”他双眸顿时熠熠生辉,脸上绽放一丝优雅的笑。那笑是幸福,是承诺,是一生一世。
回到家,冯紫君追问起钟家的事情,释乐彦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有欧楚南在身边,一切都可以应刃而解。
洗完澡,端着一杯水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夜幕下的大院子,知名不知名的各种花卉,芬芳着不同的花香。游泳池在夜明灯的照射下,被风吹得泛着水光,那带着光波的涟绮,更让人有着一种迷惘。
每件事情来得都是那么意外,有的时候还真的让人感到力不从心,如果释乐彦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她的世界里也许会更加的美好,但是她就不可能会遇到欧楚南,要是让她再从新选择一次,我相信她还是会义无返顾的选择欧楚南。
不知道为什么,释乐彦总是喜欢独自的神思远游。在她正在思绪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来人并不是欧楚南。她迅速回过头来,此人是有备而来,还没等她看到他的真面目,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乐乐,乐乐!”听到杯子落地的声音,欧楚南从洗澡间跑了出来,看着地上的杯子碎片,他知道释乐彦可能是出了意外,但是又想不通在自己家里会出什么事呢?
“楚南,你怎么了?乐乐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看着冲下楼的欧楚南,冯紫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乐乐,爸妈您们看到乐乐了吗?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来?”他幽深的双眸增填了一丝恐慌,他用力的锤了下墙壁:“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乐乐不见了,应该是的应该是它。”
“楚南,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不能给我们讲清楚呀?”欧去和冯紫君被他搞得更加的糊涂。
“本来乐乐先洗完澡出来的,可是没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就听到卧室里有杯子摔碎的声音,我马上冲出来看。但,只看到碎杯子和一地的水,乐乐不见了,爸妈您们有没有看到乐乐出来过?或者是有人进来?”欧楚南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抓着冯紫君的手臂不停的摇。那种恐惧的脸都快要扭曲了。
“没有,我跟你爸爸一直都在客厅,没看到有人经过。你再回房间看看,我们陪你一起去。”冯紫君扶着欧楚南拉他又回到了卧室。可是,摆在眼前的还是那个样子,破碎的杯子碎片和一滩水,全无释乐彦的踪影。
“乐乐,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我一定要找到你。是它,一定是它,我不会放过它。”欧楚南摊坐在床上双手抓着头发,英挺刚毅的脸上掠过一丝的杀意,迷人的双眸惯满了伤痛,几颗晶莹的泪珠不停的滴在地上。
“楚南,你在说些什么?是不是乐乐突然有急事出门了,没来得急跟你说呀?”欧云和冯紫君看着儿子这样,虽然还没明白欧楚南在说什么,也莫名的跟着一起急。
“不会的,乐乐一向做事都很有分寸,不可能出去不告诉我,一定是,一定是的。”他抬起头疯狂的喊着,泪水湿了整张脸。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