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吧。”说着释乐彦转身离开回到旁厅花园。
“大师,您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来到弘法的房间,看到他安然的盘坐在床上念经。
“阿弥陀佛,刚刚出现的那个是否……”弘法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三人心中有数。
“嗯。”三人延桌坐下,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讲给了弘法听,只见弘法听后紧锁眉头一言不发。
“大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释乐彦看出了他的心思。
“嗯,你们见到他的时候,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弘法点点头继续问到。
“眼睛?那么黑怎么看得见?”言诗宇和伊天奇感觉有些好奇,凑到弘法身边问:“大师,这跟眼睛有什么关系呀?”
“我看到。”这时,释乐彦回想起当时的情境。“在月光的照射下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睛是…好像是棕色的,是没有白眼球的,全都是棕色的,就连瞳孔都看不到。”
“对了。”弘法轻锤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在房间里踱着步,想了片刻道:“在第一次见到十子鬼母的时候,老衲就感觉到她并不是传说中的十子鬼母。”
“那传说中的十子鬼母长什么样子?”
“传说中真正的十子鬼母,是一个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会放过的厉鬼王,她生前为了练一种魔功,竟然能把自己十个儿子的心挖出来练功,而且还把十子的魂魄练成了‘阴阳魂’永远都要留在这阴阳界内,永不得超生转世。”说着弘法紧闭双目重重叹道。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母亲?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言诗宇和伊天奇听到这里气愤的拳头直锤桌子。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把十子留在身边供她差遣,她练成了魔功就在鬼界称霸为王,她的眼睛应该是深红色才对,照莫问所讲她的眼睛变成了琮色,也就是说她元气伤得很重,所以不敢跟你们打。”
“那就是说…只要我们趁她还未恢复元气,找到她就有百分百的胜算了。”
“嗯。”弘法点了点头。
“真是的,今天竟让她给跑了,否则……”言诗宇拍着桌子报怨着。“下次还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出来呢。”
“这……”释乐彦想了想看着三人道:“你们说,十子会不会帮我们把她给引出来?”
“十子?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的母亲呀,他们怎么会帮我们?”
“那可不一定,别忘记他们母亲是怎么对带他们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吃的人,还是人吗?”言诗宇和伊天奇讨论着。
“是呀,不管怎么说我想试试。”释乐彦看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心里有一种期望。
“好了,你们也折腾大半夜了,天都快亮了,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其它事等明天再说。”弘法很关心的看着,送他们出了门口。
这一夜,释乐彦真的睡不着,心里有着许许多多的假设,如果十子帮助他们,他们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如果十子倒戈相向,那么这又是一场什么样的杖;如果他们在指定的时间内没有回去,那三界这个战场,只会是一片狼藉与哀嚎;如果真到了与欧楚南兵戎相见,她真的要亲手杀死一个千百年来,唯一最爱的男人吗?
夜,好长,好长,长得让她感觉时间是停止的。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一来到前厅后院就看到弘法三人,在那收拾昨天晚上战场的尸体,看着一片狼藉让人无法呼吸。释乐彦拿下手腕上的佛珠轻轻的抛向天空,只见那十颗佛珠发着光分散开来,在落地的时候都变成了原形。
“莫问姐姐,找我们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蛇虫鼠蚁的尸体?”十子看到眼前的情境,都紧锁着眉头思索着什么,从他们的眼里释乐彦看到的不是惊讶,难道他们知道什么?
众人一边帮忙打扫着,释乐彦一边把所发生的一切讲给他们听,可是他们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情紧张的相互看了几眼。看到他们的态度释乐彦知道自己猜得一定没有错,只是他们的立场是站在哪一边,要问过才知道。
“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打扫完必回到厅中商议对策,释乐彦并没有多说直接问到。
“呃…”他们互相看看很一脸难过的表情,闪电低下头说道:“莫问姐姐,我们…我们知道。”
“对不起,我让你们难过了,其实事情的经过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只是想确定你们的立场。”他们都低着头,释乐彦知道他们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们流泪。
“我们……”寒霜抬起头看着释乐彦,只见他双眼泛着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白嫩的脸颊上滑下来。释乐彦能够想像到,其它九子一定跟他一样,只是他们比较大些不好意思让他们看到他们哭。
“好了,不用说了,姐姐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真的很为难,姐姐不会再逼你们干涉这件事了。”释乐彦伸手擦去寒霜脸上的泪珠,心里也不由得一酸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不,我们要帮助莫问姐姐。”这时,金突然抬起头很坚定的看着释乐彦,他身为十子中的大哥是有着带头作用的:“是莫问姐姐,我们才可以像人一样活了一百多年;是莫问姐姐,我们才得到了一百多年的母爱。我们要帮助莫问姐姐,我们的母亲已经过世了,现在出现的是那个魔鬼,为了众生不再有着我们这样的命运,我们一定要帮助莫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