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帝犯的错
(第九章)
文/羽情
世界是一本书,只居住在自己的国家里,那么你只看了这本书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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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到了美国一切看到的那么恐慌紧张,几个月缓不过来。第二天我就一个人跑出去了!可能和我喜欢演戏有关系,生存能力比一般人强,这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总之,是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兴奋!
美国也不像电影《北京人在纽约》描写的那两个傻瓜刚到美国的样子,也不像那么容易发达起来,也不那么容易有机遇。
我的公司很快就倒闭了,这些高干子女没有那么多的经营头脑,(其实公司好好做很有发展,这些土八路的子女在这里没有可以托的关系他们就自己没能力了,再加上他们的学历都是假的,英语根本不会,好在他们几乎都是拿着巨款出去的,一个个都不见了?)
好在我适应能力和语言发展的很快,早已融入了进去。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
他们说:“出来美国有那种漂泊不定的感觉越强。每天早上途中,坐在汽车上,望着车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和行色匆匆的人们,听着车内叽哩哇拉的洋话儿,常有种恍然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过路客。”说这种话的人纯是个脑子进水的笨蛋傻瓜!
我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这个城市是美丽的、强悍的、霸气的,哪个国家的人都有。它像个铁胃可以消化任何事物。
这里的人民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友好的、礼貌的、真正民主的、真正有人权的、真正有法律的。它虽不是我自己的城市,我喜欢它却不眷恋它,仅仅是欣赏,因为中国人多的像蝗虫一样在街上穿流着没有人歧视,但似乎永远进入不了它的上流社会。
我就像挣点钱随时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它,每天穿梭在曼哈顿高耸的楼群里忙于挣钱。
有一句话“你爱他吗?把他送到纽约去那里是天堂。你恨他吗?把他送到纽约去,那里是地狱。”而我不这样说:“聪明人的天堂,笨人的地狱。正常人的牢笼,兴奋者的战场。”
当然,这里的女人可是宝贝,尤其漂亮的女孩更是尤物一样到哪里找工作几乎没有碰壁的。有一个韩国老板启发了我:“你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来到资本主义国家,不要让它的法律控制你,而是利用它的空隙发挥自己,比如---OK?”
哈哈哈哈,韩国人呀,难怪他们比中国在美国能立住脚?
我明白了!只有傻瓜一辈子也明白不了,琢磨不透的,他们可能往龌龊了琢磨。因为他们不会利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利用八卦易经、利用孙子兵法的三十六计。不过,有点坏。顾不得了,我得要挣钱。哈哈哈哈……。
在这里我不讲详细的美国生活,为了扣题:我只讲女人和爱情!不久,燕燕来信了:“张卓和另一个女孩儿好上了!”去他的吧,这早在我意料当中,尽管他还继续给我写信,不惜花钱的给我打电话,我装作不知情的应酬他。
大西洋的赌桌上我认识了丹尼,他在玩二十一点。我也在玩,我下的筹码很小仅仅是玩嘛。他在我的旁边,手一推一摞筹码推到了我的位置。“得,赔了!”庄家小棍一呼啦筹码没啦。又一摞筹码推向我这里,“压!得,又赔了!”就这样身边这个人一会儿让我赔进了一千美金。
“嗨嗨,哥们儿你有钱呀?”我对着这个华裔也不知是哪里人的疯子叫道。他似乎比我还年轻,高高帅帅的身材,一身黑衣雪白的领子翻到了外面,长长的头发可能是日本人,坏了我一句日语不会。
他操着一口的广东话:“我也没有啦小姐,你还有没有钱?押上啦?押上啦”
“我就一百块,才舍不得,一会儿我还吃饭呢。”我嘀嘀咕咕的说着。捏着仅有的一百美金。
“这里是免费的啦,旅社也是免费的啦。你压上这次肯定赢回来的。”
“骗你的大头鬼去吧!姑娘我视金如命,我要走了!”
“等等……嗨!你这个小姐好没良心,帮你半天扭脸就走?”
“你活该,谁让你帮了?”
“什么叫活该?你们北方人讲话很难懂哎!讲英文好不好?你的广东话讲的好烂的呀!”
“我不会放洋屁!”
“你讲的什么?屁?什么屁?”
好玩,好玩!我笑成了一团。
他一本正经的:“我是香港人叫丹尼,中国名字孙黎明,以前在大陆是服装模特,现在纽约唐人街开了一家食品小店。他拿出了公民证给我看。
兜着阿明的车我们飞一般的回家了。仅仅就这么这么的快,我喜欢他了。
他拿出银行卡给我买了一条宝石金项链,和一个精巧的手机。那时候中国刚刚流行大砖头的大哥大。美国用小手机的也只有少数人,好像是身份的象征,因为手机费是很贵的。
他又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感谢你的。”
我不接。“为什么给我钱?”
“这里是美国啦,你陪我玩了一天,又陪我用餐。”他一本正经的说。
我生气了!:“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干那个的!”
“傻小姐,当然不是,那种女人用不到这么多钱的,小小的就够了,我喜欢你,咱们啪拖好吗?”
就这样,我们同居了。
那天,我们像结婚一样,买的新床家具在他的家新泽西那是套很大的别墅。他说:“等有钱了要在长岛买最好的房子,那里才是美国最有钱的上流社会人聚集的地方。”
“你怎么?你怎么还是处女?怎么不早说?”他惊奇的望着我。
“这有什么奇怪,我没有那么老啊?我早不想当姑娘了!”我很兴奋的说。
“那我很对不住你!没有婚礼,连结婚登记都没有,你说有男朋友我以为你已经……唉!”他用力打着自己的头哭了。
“阿明,不要这样,我不在乎,因为爱你。”
阿明解释:“可是你并不了解我,我在香港是烂仔啊,模特是艺人并不受人尊重的。”
我笑了:“阿明,在大陆,模特牛的很,他们到处走场比我这个设计挣钱都多,傲慢得很哪。”
“那么好了,我们很快就结婚!”他幸福的笑了!
那一阵,我好忙,开中国的未婚公证书、生日公证书、无犯罪公证书、因公护照改成因私护照。因为因公护照很麻烦有时间限制还有很多允许的国际规定。
终于,一切都办妥当了!
我们根据中国人的习惯,我们一起见了我美国的家人。又见了阿明在美国的父母,他就有这两个家人了!
只是奇怪他的父母并不富裕,还拿着美国的养老金生活。在曼哈顿租的小房子。(美国和中国相反,有钱人住郊区,穷人住城里)更奇怪的是,我们吃过饭,阿明给了他们饭钱,而却不多仅仅够一顿饭而已。
我回来的路上不解问他,他很自然的说:
“这是对的,你习惯就好了。”
我们感情非常好,阿明一个老板,每天给我煲汤。每天回家一定是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在我多年以后我才知道:
大陆的男人是最不会做爱了,因为他们的心压抑,失去了美好的享受。最不会心疼女人!最不会浪漫!因为他们要维护无味的虚荣。
他们还最傲慢,可笑啊!
反之,中国的**和污垢发展之快反而超过了美国!
我说完这话估计很多男人想拍死我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