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你之前,我需要弄清楚,李婷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否真的与我有关?然而自从初中过后,我就没有和初中的同学有任何联系。而对当年的事最了解的就是你了吧!当然你的联系方式肯定是换了的,那么我是把你弄丢了吗?就在懊恼的时候,QQ上显示有一封邮件到了,是一张生日贺卡。点开,寥寥几个字:生日快乐。一看就是QQ上面自动发送的,发送人是一个陌生人。所以出于礼貌,我回复了:谢谢。
当然,自从初中过后我很少愿意提及我的生日,因为那几乎是我的噩梦。所以对于这个知道我生日的陌生人,我真是十分好奇。试着进他的空间,发现上了锁,要回答问题:我是谁?
顿时我也来了兴致,能知道我生日了是3月31日,而不是10月8日的,肯定是初三以后的同学,但是初三以后我几乎没有和人提及过自己的生日,那么到底是谁?
这时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你想过没有,就一天都可以啊,我们凑活着过一天?”是邓鑫的声音。“什么一天啊?”
“你没看短信啊,明天愚人节,你就当骗骗我喽!”
“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你就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
电话那头,静了下来,我也觉得尴尬,说:“不好意思啊,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之前明明说没有啊!”
“之前是想忘了,可是发现忘不了!对不起!”
“没事,我条件这么好,不愁没有女朋友!”
“对啊,是我有眼无珠!我还有事,先挂了。”
“恩,晚安。”
看着电脑上的窗口,这个人到底是谁?莫非是邓鑫?结果不是。所有有可能的人都试了一遍,结果还是进步去。准备放弃尝试,想一想怎么找到李绍铭的时候,却想尝试一下,莫然后莫非定律成功了,原来真的是你。QQ空间里面,只有一条说说:最近换号码了,现在的号码是18271670416,保持联系哦!
我准备给你发短信,惊喜让我冲昏了头,直接写了:我想了你十年,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然后改成了,我是王清,有事了你聊一下?方便吗?
最后改成了,你还好吗?我是王清,你还记得吗?
就在要发送的时候,却想到了李婷,如果李婷出了什么事,那么它将是我和你心里永远的结?把字全部删干净了。
想了很久,一看,已经过了00:00,已经是愚人节了。你成在愚人节那天说: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孩一定要在愚人节那天表白,拒绝了就当开了一个玩笑。
所以我拨通了电话,努力让心情保持平静。电话立马就接了。安静了很久之后,电话那头,说:“你是?”
我说:“王清,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恩,谢谢你的生日贺卡!”
“哦,没事,QQ邮箱自动发的!”
“啊,哦!”
“还有事吗?”然后李绍铭的声音在那边传来:露露,你干嘛啊,我在打电话呢,电话还给我。
电话那头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女声,说:“同学过会儿再打过来,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然后电话挂了。
顿时觉得,心里真的空了,原来真的是掩耳盗铃一场。看着日记上的字迹,原来十年的念想,真的只是为了逃避这一刻。原来以为这场表白是一场赌博,至少还有50%的胜算,可是没想到更本就不可能赢。日记上的一切,好像都是笑话,那些自己矫情而羞涩的字距好像变成了一把把小冰刃,把自己的小小的曾经美好的心思一层层剥开,然后每捅一刀,强调一遍:不要奢望,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然而我没有哭,心都没有觉得疼,就好像真的没有爱过你一样。
我拿了打火机,点燃了日记本。或许烧掉这可以证明曾经美好的感觉的东西,就可以当做那些美好的期盼也不曾有过吧!
日记一页,一页的燃烧起来,泛黄的纸张,变黑,连带着上面的自己也一个个不见,厚厚的一本日记,到头来真的只剩一捧抓不住的灰了!
我准备去洗手台那边打点水过来,浇灭这些烧去记忆的火焰。手机却响起来了:Howlongwilliloveyou?Aslongasstarsareaboveyou,Andlongerifican······
我接起来,是你。
你说:“这些年还好吗?”
“恩,还行!”电话那头又传来那个女声:“李绍铭,你是不是男的,快说啊!”
你却还是沉默。
我只好说:“我是不是让你女朋友误会了?”这是你却与我同时说:“你有男朋友吗?”
我的心却还是不争气的漏了一拍,我的理智还没有找回来,嘴上却已经回答了“没有啊!”
你接着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啊,,”
电话那头又换给了那个女声:“你猜我们玩的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啊,,”从来没发现世上竟然有如此煞风景的人。就算是大冒险那有怎样,如果一个玩笑可以让我十年的思念得到稍许慰藉,那么我还是愿意相信。所以我平静的声音说:“同学,麻烦你把手机还给李绍铭。”
我对你说:“不管刚刚你说的是玩笑还是真话。我都谢谢你,园了,我十年的梦!”正准备挂电话,你说:“我是认真的,要不,我们真的试着相处?”
虽然你看不到,我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恩!”
这时,我却闻到了糊味。火星已经飞到了拖鞋上,我只好拿着电话,去打水,浇水,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清了,手上也已经慌乱了,可是还是舍不得挂断电话,害怕这又是一场梦。然后火开始蔓延,床单也开始燃起来了。只听见,你说等清明放假来找我,然后我就挂了手机,试图室友,拼命的叫喊。我可以为这场火记过,承担责任,可是我并不想有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何况我刚刚才碰触到幸福的美好。
然而,一切真的像中了咒,她们怎么叫都叫不醒,寝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最后只剩下热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