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木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这位称呼为自己姐夫的废材竟然无视自己,“牧青云,你以为这是牧府吗?”
“不是牧府又能何如?”牧青云终于再次打量了他一眼,才开口说道。
“你...”韩柏木突然嘴角一噎,说不出话来,“伶牙俐齿的废物。”
“那又能怎么样?整个万王城内哪家不知道我牧青云的身体,又何必等你来提醒?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姐夫,你这么说话我不怪罪你,但是你回头细想,这样又对你有什么好处?”牧青云说道,然后又接着说:“你若能够改变这一切我们皆大欢喜。”
这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愤怒了,他牧青云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韩府的千金,韩府的天才?“哼!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世人总是那般姿态,把一切东西都抛在脑后事不关己,不知道自己也身陷局中,局中的人说着局外的话,局外的人看着局内人的笑话。”牧青云自然而然不回多少在意他们说的东西,他没有自傲的资本,有的只是老爹带来的光环,与其不自然的做作还不如安静的承受着。是好是坏那又是两说。
“我不管局内的人如何,也不在意局外的如何笑话,我也只是知道我姐大好前程即将毁在你这里,我为她不甘!”韩柏木脸色忽黑的说道。
“你可以大声的质问我为何这般不懂事,为什么不去你家的族老内质问他们不懂这一事。说多了是因为你不敢去说,不知道还以为你爱护自己的姐姐。如果你有些傲气怒气,那么我给你十年光阴去打破这一定局,我十年里不动你姐一丝半毫。而你们韩家该得的东西我牧青云的老爹决不反悔。我祝愿你韩柏木能够在这十年得到他人的认可,也希望你们韩家能够瞩目于世,更希望你姐韩百合镀羽金凤。”牧青云就是这般的倔强,他用倔强来发泄他的不甘。
“我们一言为定!十年中你不能动我姐一丝半毫!”韩柏木想也不想的回答。用一句激怒换取十年光阴,何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可能十年我或许有着我需要的契机。
......
果真牧青云就没有在去韩百合的闺房里,甚至结亲拜礼之后都没有揭下她韩百合的盖头巾,而是毅然决然回到了自己身居的一处偏远院落。
带着他的白日赤驹,两人相依为命的喝着月光杯里的红嫣酒,独然的在这洞房花烛夜里仰天求醉。
白日赤驹用前蹄拨弄着月光杯与酒壶,一杯一杯的为牧青云樽酒,时间不知到了几时,牧青云独自不知喝了多少。只是最终他的酒壶空荡在也倒不出酒来时,白日赤驹对着他鸣叫一声他才知道,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
洞房花烛夜,独酒对月饮。何其悲凉,纵然如此也奈何不了他心中的苦涩。再一世又一次的升级版凌辱,谁又受得了。
趁着这月光朦胧他的眼色模糊,寒风吹出几缕落叶飘过,白日赤驹身体异样发光,空气中的寒气减少了些许,他安静的快要睡着了。
......
对于十四岁的她来说,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羞辱,内心的百般滋味她怎么感受?
她以身而受的做了家族里面强大的筹码,将自己本来该有的一切毁于一旦,她还是一个少女,就为了人妇。她绝色的聪资已经没有一丝意义了,本来她已经绝望的心里突然又唤起一丝光芒。
因为她弟弟突然对她说的,“给她们十年光阴换作她一身的价码?”
突然发现也不是那般绝望。
已经夜过十二时,牧青云的还没有到来,让她知道此夜洞房花烛是牧青云屡实他承诺的开始,她知道牧青云再也不会来了。
她自己揭下盖头。
倾城的容颜让周围的空气都有些滞留,她的美色真的可以达到秀色可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或许都能够跟王清歌不分上下。纤手白皙盖巾落地,细瘦的身体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不带妩媚也不夹烟花的脸蛋上,轻松的带着一丝自然,她就是烟花,不是刹那烟花。像一族白莲花盛开在花海中,举世瞩目,独傲于世。
“牧青云你是何等的傲气?”这是她揭下头盖的第一句话,也是她对牧青云的第一句评价。
有一种冲动让她去看看牧青云的样子,看看他为什么这么的与众不同。
......
白日赤驹突然鸣叫一声,头上稚嫩的白角灼光闪闪。
赤日白驹是老爹说老妈给他的护体神兽,拥有神兽白泽的血脉。
“嘘~我不伤害他的,我是韩百合。”
韩百合知道这是牧青云跟随而来的白日赤驹,六级神兽,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它能够听懂她说的话。
白日赤驹像是听了,但是却并没有韩百合的一句话而就放松警惕,而是紧紧的盯着她。
一身白袍都是两三级布料通过大师铸造而成的布甲,携带自然防御,腰间的玉佩通莹剔透,玉带也是一件不菲软石料而练成,可以说一身价值不菲,就算她这样的修为如果不用其他的法子,就是力劈他一掌,可能他都没有多大的事情,也伤不到他内脏一丝。
“牧青云这就是你吗?我的夫婿。”韩百合低声说道,娇美的脸上看不到是失望还是满意。或许这就是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牧青云不知道韩百合来过,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只是感觉到赤驹异样的眼色,但是他没有与揣测,而是想着要去洗漱吃晨餐。
韩府的房间坐落位置他都通过韩元胜给他的玉简记在了脑海,他的院落也是这样而就自己选的,清净没有人打扰,他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
他想远离世俗的眼睛,只是这会如他所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