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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语:没有好活,只有好死,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自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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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死人了!
仁子脱身后,对李惠丰的态度也有所变化,令仁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惠丰如此好女色。
他所谓的美景居然是偷看女子洗澡,更丢人的是竟然被人发现还给抓个正着,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现下可能被人误为**之徒。仁子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的羞愧,一路上觉得恍恍惚惚,不敢正视他人,低着头只顾往自己的住处走(自己摇着轮车)。不料半路上又碰上了李惠丰,仁子装着没有看到。
李惠丰舔着脸皮,道;“仁子,怎么啦,不高兴吗?”
仁子不搭理。
李惠丰又道;“难道你生气啦。”
仁子气愤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李惠丰说;“没事嘛,不就是被人抓住了嘛,我还被人打了呢。”
仁子道:“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开。”
李惠丰让开,他说:“我也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要是那群人欺负了你,我给你报仇可
以了吧。”
突然——
“你敢。”忽闻背后凉森森的。
“都说李家有一天才,一好武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是赵莹莹的声音。
李惠丰听闻,便想拔腿就跑。
“惠丰哥哥,萍儿在这呢。”说话是李萍,李惠丰知道李萍一直喜欢和赵莹莹,陈雨、西娇儿一起,此四女可谓是形影不离,还自称四女杰,刚刚李惠丰偷看赵莹莹换衣服,现在正好又被碰上了,真是麻烦大了。
李惠丰转过身来,笑嘻嘻的说;“萍儿妹妹,找哥哥什么事啊。”
赵莹莹指着李惠丰,道:“姐妹们,别跟我客气,打了再说。”
李惠丰把手挡前头,说:“好男不和女斗,别逼我出手哦。”
赵莹莹向前一把揪着李惠丰的耳朵,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打!”
“停!”李惠丰大叫,“我承认错误不就可以了吗,我保证再也不偷看你们换衣服总可以了吧。”
“你!打!”赵莹莹等一顿乱打。
“别打脸,我还的靠它吃饭呢……”靠脸吃饭,李惠丰是怎么想的,这么张猴子脸迷谁?大概他也不知道。
四女杰打完李惠丰就准备收手,此刻李惠丰大叫:“为什么就只打我一个呀!仁子不是也看你们了吗?”
陈雨笑道:“哦,忘了。”
说着陈雨就转向仁子,对仁子说:“小人精,这么小就学坏,你以后不要跟李惠丰一起,迟早一天也会变成他那样子,为了你好以后就跟我一起如何?”
仁子说:“我不要。”
陈雨坏坏的笑道:“什么不要,来,姐姐教你怎么玩女人。”
说完一把抓住仁子,亲了一下仁子的脸,接着说:“看看姐姐,姐姐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呀,看姐姐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姐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仁子看着陈雨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迷人,看着看着顿时世界就只剩下这双迷人的眼睛了。
李惠丰一旁说:“呆了,真的呆了。”
赵莹莹冷笑道:“陈雨,你也好意思跟个残疾过不去……”
还没等赵莹莹说完这话,只听到陈雨大叫:“我不行了——”
砰——
陈雨被弹出数丈远,她哇的一声大吐血。
赵莹莹等都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陈雨脸色苍白,说:“这家伙哪族的。”
李惠丰笑道:“吃亏了吧,他是仁子,你说他是哪族的。”
陈雨吃惊,道:“仁族?”
李惠丰道:“对呀,总算我没有白挨打。”
陈雨说:“不可能。”
李惠丰说:“什么不可能,他还会天眼,哈哈,想和他对眼不是送死吗?”
赵莹莹等扶起陈雨,赵莹莹说:“好女不跟男斗,我们走,以后再收拾你们,咱们走着瞧,哼!”
“哼!谁怕谁!”李惠丰大笑。
李惠丰还老看着赵莹莹离去的背影,等到她们走远了看不见了,才回过头发现仁子已经不见了。
仁子离开李惠丰,就径直往自己的住处望水屋去了,一路上还好没有迷路,还幸好路上有白衣使者,才能很快到望水屋。
仁子心中惦记着那个藏在树洞中的白布,是不是写的那个人回复了他,于是急急忙忙的赶去,但当他离那棵枯树十步远的距离时,他发现了一个女孩在那棵树下痴痴的望着,这个女孩不是别人,就是四女杰之一年龄最小的西娇儿,她披着白袍,风儿吹着她乌黑的秀发,随着白袍飘动,在这世间除了仁娃公主外,她恐怕是他第一个有一种想亲近的女孩,仁子早已停止了自己的脚步,心动也就从此开始。
仁子看着看着,不由叹了一口气。
看着娇儿的离开,慢慢才发现他其实什么也不是,他其实并不想得到什么,但是失去了许多,然而童年也快乐不起来,当那太阳升起,那万丈光芒却照不亮空了的心。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在这希望中失望,也在失望去希望,自己也快长大了,自己的过去是单色的,将来是不是也是这样子。他开始害怕,他需要朋友,需要一个可以陪着自己度过从而有快乐的日子的朋友。
对的!是朋友啊!
仁子走到枯树下,从那个树洞中把白布拿下来,惊奇的事情发生了,白布上居然有人回复啦!上面写着:“你终于说话了,我每天都跟你说话,可是你却闭口不语。”
仁子激动的快流下泪来,他马上提笔写下:“是啊,我每天守着日出到日落,而我却得不到太阳的光芒,而只有你能跟我说话。”
写完马上放进树洞,四下看看有没有人,顿时觉得心无比的舒畅,好像行走在一条峡谷突然面前遇到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仁子并不是马上就回屋,他只是走开离那棵枯树不远处,看看,她什么时候再来。可是一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仁子想是不是自己这样守着是不是不对,要是被看见和她说话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人,那她肯定会生气的。
仁子回去了,但是心里老是惦着的,第二天清晨就来看,还是没有回复,这天仁子跑去好几趟,但是上面根本就没有回复。第三天也是如此,第四天也是这样,仁子根本就没法相信了,大概过了半个月,仁子远远的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女孩在枯树下,那背影好熟悉,是娇儿的背影,娇儿在那里呆了好一会才离去,仁子才走近来,到放白布那个树洞中拿出白布,上面有新的回复,上面写着:“树啊,树啊,为什么我在的时候你不说话呢。”
是啊,因为我就不是树啊,要是我树,我肯定能跟你说话呀,可惜我不是树……
仁子觉得自己是棵树多好啊,至少还有一个朋友。
于是回复:“我是树,自然是不能开口说话的,我只能倾听你说的心声。”
过了几天,仁子看到了回复:“我真是傻啊,我还以为树真的能说话呢,不过没关系,不管你是什么,我就把你当树吧。”
还是被发现了。
仁子回复:“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的失落。”
过几天,收到回复:“没关系的,是我的自欺欺人,我已经有七年没有说话了,我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我七年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说什么。”
七年前,仁子回想那年,那是他最难过的一年,突然发现那年离他那么远,有一种好遥远的感觉,但是当时的心情现在依然能感受到。
仁子回复:“我也是,我想去看海。”
次日,收到回复:“看海?”
仁子回复:“嗯,对啊!大海很美,那里存着我的记忆。”
次日,收到回复:“海是蓝的。”
仁子回复:“对啊,我每天会到海边看日出。”
次日,收到回复:“日出?”
仁子回复道:“是啊,自从我来到水宫,就看不到日出了。”
后来,白布上再也没有了回复,一天,两天……一直很多天,一个月过去了,仁子每天都会按时来看白布。
她已经离开了吗?
仁子每天在白布上写道:“你还在吗?”
一块白布上写满了字,在仁子心中白布是一种寄托,那上面的字是一种心情,而那棵枯树是心情的传递,好像好多好多话要跟她说,说不完道不尽。
但是可惜,已经只有他自己在不停的说,再也看不到回复了。
一天清晨,一个白衣使者飘然而来,对仁子说:“公子,请随我去角斗场。”
仁子说:“去那干什么,我能不能不去。”
白衣使者说:“不可以,赵主有下令,各家各族公子公主必须都要去。”
仁子说:“那能不能告诉我去哪干什么吧?”
白衣使者道:“不可奉告,您只要随我而去就行。”
仁子说:“好吧。”
角斗场。
这里很大,一眼看不到全貌。
此时。
场上陆陆续续进来了许多人,白衣使者将仁子送到较前的位子坐下,自个就走了。
大家都已经坐定,只等太阳照在场中。
大概过去了一个时辰,大家都有点躁动不安,此时主席台上终于出现了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很年轻,人很平静,他左边站着的是身穿天青色衣服的赵老(这个人仁子是认识的),但是右边站着的人是谁,那人是一位白发老人,穿着与赵老一样的服装,左手扶着拐杖。看这阵势大概猜的出来赵族最权威的三个人出场了。
不知什么时候李惠丰已经坐在仁子身边多时了。正当仁子呆呆的看着主席台时,听的李惠丰说:“仁子,你是不是想知道那三位是谁?”
仁子回头来看李惠丰,道:“想啊。”
李惠丰道:“中间那个是赵主,看不出来吧,很年轻吧。左边那个就是赵老,而右边那位也就是前任赵老,现在是大长老,这三位可是赵家最有权威的人。”
仁子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李惠丰说:“这三位很难同时出现同一个主席台上的哟,这次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地震估计就是火山爆发。”
仁子说:“我看都不是,你看他们身后还有五位将军。”
李惠丰大笑道:“那不是将军啦,那是赵族的五个长老,今天真是奇了怪了,都是重量级人物,要是在我家出现这种情况,估计就要打仗了。”
仁子说:“那你们族有出现过没有。”
李惠丰说:“有!很小的时候听说过,大概在二十年前有出现过这种现象,还有在十二年前也出现这种情况,后来就没有啦,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赵族这次恐怕是要去攻打哪国了,哎!又有一个倒霉的族要灭亡了。”
仁子说:“你就这么确定吗?”
李惠丰道:“那是,你也不看看现在的赵族,天下有几个族能与之抗衡,加之与李族结为盟友,那就更没有谁敢与它敌对,哦,这里要除了刘族。”
仁子看着李惠丰很自豪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李惠丰接着说:“如果赵族真的去攻打谁的话,你猜这次赵族会打哪个族?”
仁子摇摇头。
李惠丰道:“很有可能是你们仁族。”
仁子惊讶道:“为什么?”
李惠丰道:“我分析一下,这第一,与赵族相邻的几个家族,小的家族基本上都依附着赵族或者李族,即使中立他们都是有靠山的,而你们仁族就没有;这第二嘛,你们仁族刚刚经历了长达七年之久的大战,早已疲惫,这个时候攻打仁族,可是最佳的时候;还有第三就是天星城乃是南方国家必争之地,赵族早就想得到它了。”
仁子开始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