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机场,卓炫,安晴天和安安赶着时间点到了机场,卓教授刚好下了飞机。
“爸爸!”卓炫远远的看到卓教授,走上前去就要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卓教授是一个年近八旬岁的老头,看来也是老年得子,安晴天想这父子两五年没见,想来也是有很多话要说吧,安晴天在教授的身边待了五年,但从来没见过教授的妻子,两个人虽然亲近,卓教授也是将安安当作自己的亲孙子来看待的,但是卓教授却是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安安的爸爸,安晴天也没有问过教授和他的妻子。
“安安,想爷爷了没有?”不知何时安安已经被卓教授报入了怀里。
“爸~~~~”卓炫在身后不满的喊了一声,这也太不给他这个儿子面子了,好歹也五年没见了,竟然就这样让他报了个空。
“别叫我,什么时候给我生个乖孙子在来喊我!老大不小了就知道玩!我老卓家是要让你给败落了!小兔崽子!”卓教授嫌弃的看都没看卓炫一眼。
“爷爷,您刚下飞机,就别生气了,这么热的天,安安都有些头晕了!咱们先走吧!”安安被卓教授抱在怀里,奶声奶气的说着,这孩子其实很不愿意和人有肢体接触,但是安晴天和卓教授除外。
“好~还是我的安安最讨爷爷欢心了!”卓教授亲了亲安安肉嘟嘟的小脸,满脸的笑意,安晴天在一旁看着也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卓教授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半个亲人了吧,当初她去了法国,第二年就生下了安安,那时候自己除了正常的上班还要做一些兼职,也就是在做兼职的时候认识了卓教授,教授虽然嘴上很坏,却是个很好心的老头,听说了她的事情后,为她申请了奖学金,让她继续上学,还总是照顾安安。。。
“臭小子,还不给你老子拿行李!”卓教授对卓炫总是摆着一张臭脸,但转瞬却变成个慈祥的老爷爷和安安各种逗乐。
卓炫无奈的摇了摇,拉起行李和安晴天并排走在一起。
“臭小子,你自己来接我还不够,还通知了亦轩那个臭小子么?”卓教授忽然在出口处停了下来,没好气的侧脸问卓炫。
“没有啊!亦轩那么忙,再说了,你们两不是越好老死不相往来吗?我怎么会叫亦轩来,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亦轩?是——是—你门不会是指李亦轩吗?”安晴天完全被两个人的交谈给吓到了,李亦轩和卓教授和卓炫又是什么关系,听着很亲,却又好像有仇似的。
卓炫给了安晴天一个你说的不错的表情!无奈的耸了耸肩。
安晴天还没来得及听卓炫解释,一辆银色的骚包加长劳斯莱斯就出现在了安晴天的视线里,不错,她曾经看到过李亦轩就开过这样一辆车。
车门打开,李亦轩下了车,却没有走过啦,悠闲的靠在车身上,顷刻间就吸引了无数少女,少妇外加奶奶们的围观。
趴在卓教授肩上的安安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瞬间被小绅士的笑容代替,让妈咪和爹地这样见面也不错,卓教授和李亦轩的关系他两年前就知道了,只是妈咪那么神经大条,他懒得跟她说,说了也是麻烦。
安晴天真有扔下安安一走了之的冲动,但是那样不就让李亦轩知道她在躲他骂,也太怂了。安晴天恨恨的望着越来越近的李亦轩,别说李亦轩还真是男人中的极品,绝美的五官,精致的脸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妖孽的气息,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墨玉般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特别是当他的眼神定格在安晴天的身上时更是一脸不爽的表情,似乎踩上大便那般难受。
“臭小子,你是什么时候良心发现,知道来接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来了!”卓教授开口就没给李亦轩留着好话,而李亦轩完全忽视了卓教授,脸色越来越沉,径直向安晴天走了过来。
李亦轩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拉住了安晴天的手腕,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将安晴天塞进了车里,上锁。
“李亦轩,你个**,你干嘛啊!”安晴天用尽的拍着车窗,也听不见外面在说什么,只看见教授扭曲的脸,似乎是被李亦轩气坏了。
“谁说我是来接你的!对了,先替我照顾好我的儿子!晚上我会去接他!”李亦轩说完上了车,抛给安安一个绝美的微笑,绝尘而去。
安安满脸黑线,虽说爹地的脾气的确是他的菜,但是也太任性了,真不知道妈咪当初是怎么看上爹地的。
车上的空气如凝固了一般,李亦轩也不说话。
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昨晚好不容易将之前媒体曝光的在502号房间的事情解决,大早上的就收到匿名邮件,自己才脑子抽风来了机场。
“喂,李亦轩,你脑子抽风吗?你怎么能把卓教授和安安丢在那里!”
李亦轩骤然踩下刹车,车子骤停,安晴天差一点就撞到车窗上去了。李亦轩勾起了嘴角,冷冷的看着安晴天,让安晴天脊背一阵发冷。
这让她想到了恶魔,对,此刻的李亦轩就像恶魔,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恶魔的邪恶之气,特别是和那双墨玉般的眼睛,深邃的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情。
车子里,依旧是死一样的安静。
安晴天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安晴天想自己没有理由紧张也没有理由害怕,但是就是冷静不下来,强装的微笑也再也挂不住了。
李亦轩盯着她看了有几十秒,将头扭向了车窗,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手指的关节处泛着白,是的,他在忍耐,他在愤怒。
每次看到这个女人,心底就有一团无名火升腾起来,想要将她这副身躯捏碎却又想要好好的疼爱她。
这样的感觉让李亦轩很不爽。
说实话,安晴天很不习惯这样的李亦轩,八年前的他的人生是那样的纯白,而现在,他凡是都藏的太深,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