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僧哥：“空空猪猪沙沙上初中了你们都分到哪个班啊，我的教室在那里，我的教室在那里”空空：“沙沙我们在一个班”沙沙：“你也在那个个班啊，走快点占座位去，占个好座位，高年级留下来的座位很多都烂的，有很多座位都不能上锁”空空：“急什么，占到座位老师还不是要从新分配，你以为占到哪个就是哪个，想的美你”僧哥猪猪：“是啊是啊，你猴急什么比空空还急，空空这么猴急都不急，你急有屁用啊”空空：“我又不是猴子，在说我又不像猴子一样能蹦能跳的，我可内敛的很呢”猪猪：“我就说了，莫空不适合空空，要不咱两外号换货”空空：“哈哈......你想的美，是谁带我跟僧哥沙沙去看河边看美女洗澡的猪猪哦”猪猪：“莫空你站住别跑”空空：“别闹了，猪猪等等僧哥沙沙他们俩”猪猪：“不闹也可以，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拿外号开玩笑，还有上次去河边看女孩子洗澡的事也不许乱说，要不然我可翻脸”空空僧哥沙沙：“哈哈......走了去找教室了”猪猪：“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听我说的，你们要是乱说我不跟你们玩了”空空僧哥沙沙：“哈哈哈......”
猪猪：“空空，你们班好多美女，那个是哪里的是跟我们一个大队的吗，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沙沙空空彼此用错愕望着对方）沙沙：“猪猪你这是干什么，走过去打个招呼就认识了啊，干嘛要介绍，你有认识我们，说几句话就认识了啊，你脸怎么红红的”空空：“猪猪你怎么这么奇怪，我去你们班玩，你们班的女同学我都这样认识的不用介绍啊，说说话聊聊天就认识了”猪猪：“你们两个呆子”空空沙沙：“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僧哥：“你们在说什么呢”空空沙沙：“猪猪发神经”猪猪：“去去去.......懒的理你们，去看完游戏机去”僧哥：“你们会玩吗？”空空：“看了几次，我知道怎么玩的，你们家里有没有给你们零用钱走我们去玩一次”僧哥猪猪沙沙空空：“走走走走......”空空：“等一下学校外面不远的那个小卖部，有刮奖的，我们去刮奖，有钱中的，中到钱我们去打游戏机”僧哥猪猪沙沙：“走走走......躲着点别被老师看到了”店主：“你们运气不好，刮了这么多一个都没中啊，诶这个不能刮了你们的钱只够刮那些”僧哥猪猪沙沙空空：“猪猪你手气怎么那么背，刮的都是挨不到边的，我差一点就刮到了，僧哥沙沙你们两个手气更差这都刮的是什么，谁说的你看你看我的就差一点就刮到
了，看我的看我的也差一点就刮到了，还说自己的手气好你看你看差好多”店主：“还刮不刮不刮我收起来了”僧哥猪猪沙沙空空：“不刮了，走了走了.......”店主：“这里大部分都是有奖的，你们手气怎么那么背，别人刮都很容易中，来来来这张送给你们，多送你们一张”空空：“来来给我我来刮......”僧哥猪猪沙沙：“有没有有没有，吹一下......”空空：“别动别动差一个花了”僧哥猪猪沙沙空空：“诶走了走了又没有，看你这臭手气早知道就让我来刮了，走了走了快上课了”僧哥猪猪沙沙空空：“那个店老板好好哦，还送了我们一张，就是啊谁叫你手气这么背还去刮，早知道让我来刮，应该让我来刮......”（直到有一天空空长大突然回首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满是疑问，到底当时店老板送那张是出于对哥们几个同情看到刮了这么多张都没刮到，还是为了更有吸引哥几个来刮呢，
好像怎么看都不对吧，这种东西拿出来给些学生刮，空空有时候很矛盾的在想为什么很多同校的同学都没去刮哥几个就去了呢，是否他们的父母多了些叮嘱）
空空：“僧哥你们家买犁田机了，走去你们家去看看”僧哥：“走啊，沙沙他们家也买了，以后不用放牛了，猪猪沙沙快出来空空来了”沙沙：“空空走走.....看我们家的犁田机去，这个星期买的”空空：“猪猪，你们家没买吗，我以后放牛怎么办啊就我跟猪猪两个人了”猪猪：“我们家的牛卖了，听我爸爸说犁田用沙沙他们家的犁田机以后不用放牛了”空空：“啊，看看你们家的犁田机”僧哥：“空空，你们家的牛也卖掉了你不知道啊，听你爸爸说犁田用我们家跟沙沙家的犁田机”空空：“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有人跳了一下）僧哥猪猪沙沙空空：“哎呀以后没牛了就不好玩了，是啊是啊，放假回来我爸妈说没牛放了要跟他们去田里做事了，是啊是啊我也是我也是”
猪猪：“空空，帮我把这个纸条给你们班的那个女生”空空：“写了什么我看看”猪猪：“拿过来，别看，说好了别看，看我可翻脸啊”空空：“写什么东西这么秘密”猪猪：“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别看，把它给你们班上的那个女生”空空：“好吧我给你送过去，怎么谢我”猪猪：“什么怎么谢你，帮我点忙你跟我说要我怎么谢你，去去去......”空空：“喂喂，莫伟给你的”女同学：“哪个是莫伟？”空空：“跟我们一起玩那个，经常来我们班的，快看看写了什么，是不是题目答案”女同学：“不给你看，你没听老师说看别人的信是犯法的吗，要坐牢的”空空：“这哪是什么信啊，就张纸条有什么不能看的，莫伟又是我朋友有什么不能看的”女同学：“走走走.......不给你看”空空：“猪猪，我们班那个女同学看了你的纸条怎么脸红了，你看耳根都红了，你写了什么东西”猪猪：“走走走......别烦我，快看她在写东西，空空过来”空空：“你们两个怎么一个德行，到底写了什么”女同学：“那个，莫空莫空过来一下”空空：“到底写了什么......啊”猪猪：“去啊，去拿过来，拜托了，明天买面酥糖给你吃”空空：“你说的啊，可以不许耍赖”女同学：“莫空，不许偷看啊，要不然我告诉老师你欺负我”（我才不管你了，明天有面酥糖吃了我还看你的小纸条）空空：“猪猪写了什么，看你笑成这样子，来来拿来给我看看”猪猪：“走开不能看，你在抢明天的面酥糖没有了啊”（后来长大后空空，一直在问写了什么给那女同学，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追到了，猪猪一直都守口如瓶，僧哥沙沙空空哥们几个闲聊的时候都拿这事当笑话逗猪猪，猪猪一直没肯
开口，每当说起这事空空都会拿去看过的书中的一句话来拿猪猪寻开心：“从前自己眼里的的班花校花，等我们过了很多年在回来看的时候都那个啥那个啥”）
空空爸：“儿子，好好读书下个学期就上初三了，现在条件比以前要好很多了，你这成绩一直都很差上不去，只要你考上高中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要把你供出去，我跟你妈妈没法过
天天吵架，你好好读书就可以了，家里的事不用管，我们吵吵我们的我跟你妈都吵了这么多年了你安心读书就好了，读出书就有出息，离我们不远的那个村的考上了大学，读完大
学现在在城里上班过日子过的很舒服，他爸妈经常向别人说他儿子在城里怎么怎么样，你要有志气向他学习，我们家没出过读书人，你要努力我们家出个读书人我们家都光宗耀祖
啊”空空：“知道了”（我不想读书了，下课了老师讲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班上上课最认真的就是我，不开小差的也是我，一页书从上课看到下课的是我，知道教室天花板落过几个
苍蝇的也是我，我不想去上学了）空空爸：“等下叫你妈去上午那里去做事，我先去了”空空：“知道了”（这些不都是安排好了的吗，为什么叫我说，我是不是你们吵架后的传话筒）
空空猪猪沙沙女同学：“僧哥出来，去学校外面逛逛，今天镇上赶集我们去集市逛逛，去集市被家里人碰到了怎么办，不会的哪会这么巧，沙沙你傻啊被碰到了让家里人买包子
买油炸饼，就说学校伙食不好，集市有粉吃，要是真遇到家里人就好了”僧哥：“你们去吧，我要看书，快毕业了我要复习”空空猪猪沙沙女同学：“去去去......平常我们有叫过你吗，今天不是赶集吗，快点书收起来走了”僧哥：“空空沙沙猪猪英子你们毕业后做什么”英子：“我爸妈说要是我考不上高中叫我在家做几年事满18岁了跟我姑姑去外面打工”沙沙：“我爸妈说我考不上高中给我去读几年技校去当兵”猪猪：“我爸妈说我要是考不上高中送我去读计算机技校”僧哥：“我要考高中，考完高中读大学，我爸妈叫我考公务员”猪猪沙沙英子僧哥：“空空你呢”空空：“我不知道，打工离开家是不是很远，技校是什么，公务员是什么”猪猪沙沙英子僧哥：“啊......（他们这么错愕的表情被空空深深的映在脑海中）打工要去很远啊去别的城市，听说外面的城市很大很大比我们镇不知道要大多少呢，我姑姑过
年回家跟我说的外面好好打工钱好容易赚，真的我读完计算机也去外面打工，读计算机的大多都是女孩子，猪八戒你在说我掐死你，说笑的哈哈......计算机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家
里用的那个计算机用来算数的，不是的计算机是电脑，技校有很多的有电子技术就是学修电视机电脑这些东西的还有电工修电的学会了家里的电都会修”
猪猪空空僧哥沙沙英子：“你们考的怎么样，僧哥考上了考上高中了，猪猪空空你们两个要补考啊沙沙英子你们要不要补考啊，不用我们可以拿初中毕业证了高中没考上，
猪猪空空你们两个还要到家里拿钱来补考啊哈哈......别笑了英子在笑把你的牙都拔下来”
僧哥爸：“我儿子考上高中了，你们家孩子怎么样啊”空空爸：“没考上，唉不争气还要补考”猪猪爸：“你家儿子有伴我们家那不争气的东西跟你家儿子一样要补考”沙沙爸：“我家那小兔崽子也不争气也没考上，还是你家儿子上进啊考上了高中”僧哥爸：“考上高中是一个小步啊，要是考上大学我就偷着乐了，这孩子我将来希望他考上公务员，现在大专还有很多学校都不分工了”僧哥爸空空爸猪猪爸沙沙爸：“是啊，就莫言考上了，其他三个都没考上，要不送他们去读几年技校学点技术，有门技术出去打工工资也高一些，学好了还可以回来发展，送他
们去市里面去学，很多技校都在招生，孩子们都还小，是啊，我妹夫那个村有家的小孩学了电子专业技术家里的电视机电器什么的都会修，走街串巷的很吃香，我儿子送他去读几
年技校我想送他去当兵，我送我儿子去学电脑听说电脑现在也蛮吃香的，城里发展都是电脑，莫空他爸你呢，孩子还小让他去打工还没满年龄，留在家里一辈子就这样了，让他多
学点东西吧，好有一技之长，在说了现在我们这里生活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供孩子读个技术学校还是供的起的，我在考虑考虑给他读什么”
空空爸：“送你去技校读几年书”空空：“我不想读书”空空爸：“不想读书在家里种田种一辈子，你也别想去打工，现在打工也要靠技术没有技术一个月就几百块钱在家种田都好过在外面打工”（空空第一次感到茫然感到害怕，玩伴都定向去处，而自己现在脑袋空白正是这种脑袋一片空白的茫然让他感到害怕，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要做什么什么是自己喜欢的，唯一不想
的就是待在这个让自己憎恨而又万分不舍的家）空空爸：“这几天你想一下，自己喜欢什么，对什么有兴趣，送你去，过几天告诉我”空空妈：“多读点书，在家里就是一辈子做死事，你看现在很多在家做死事的都娶不到老婆，都很多单身，多读点书到时候去外面打工赚的钱也比别人多一些”农村灯总是亮的晚熄的早，也许是因为穷所以才会看到很多我们中华民族现在很多难以看到传统美德‘节约’从小到大空空用的思考用的最投入不是数学题也不是语文作文也不是
期末考试是这几个晚上，他用近了前所未有的努力思考自己喜欢什么自己想做什么。以往的时间都是游荡着从空空身边走过了，随时间留下的东西比同年龄留下的少了太多，第一
次感到思考是那么累，累的何时段睡着了都不知道是前半夜半夜深夜还是凌晨，早上醒来眼睛藏满了血丝。空空爸：“这几天没睡好，眼睛怎么又血丝”（我懂得记忆开始是第几次带有关心的话，我要掰手指数一下吗）空空：“有老鼠吵的没睡好”空空爸：“我知道我跟你妈经常吵架对影响很大，现在你也15岁多了，很多事情你开始能懂了，送你去市里面读技校多学点东西，你想学什么”空空：“我想学修车”空空爸：“修车又脏又累，在说了你学了将来也没什么用，你学会了会修了，你要开个修车铺我们这里这个镇也没这么多车让你来修，我们这里发展也没这么快，去学电子技术吧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家用电器很吃香的，又轻松没有像修车那么脏那么累”空空妈：“儿子别去学修车，学电子技术修修电视机什么的也很好的”空空爸：“过段时间跟莫伟莫离他爸去看下学校有几个技术招生学校都来过我们这里几次了，我们都说好了一起去看看学校，我要去做事了”（离家转角处看到爸爸拭干了眼角，空空心抽绪了一下，从小学到初中没学好吗，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述当时爸爸的心情，不是选我自己喜欢的吗？为什么不送去自己选的，你
们要我去学电子技术是吧，那我就去学，天天在学校里空坐着也要跟你们耗着，我恨你们恨这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