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作为一个行走的闹钟,我不由自主得想起张艺谋导演的电影《红高粱》经典台词,安红!我想你。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你以为我想吟诗一首,不,你错了,我只想说,闹钟!我想死。
你送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则送你一个字滚,啥俩两不相欠。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可见古代浪花都能淘尽英雄,现在是只要是个女的发浪一下,英雄就变狗熊,甚至没有熊,直接狗,落得一个狗男女的下场。而我不一样,我是挂着一个行走闹钟走乡串户,这个人不可能是我妈,她腿脚不怎么利索,跟不上我的飞毛腿,这个人也不可能是老师,这是我个人的家事,她不喜欢瞎折腾。这个闹钟也不可能是个男的,谁受得了一个男的整天在你面前滴滴嗒嗒,我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但是要是个女的那就不一样,比如有个影视演员叫余男的,不知道大家有没印象,光从字面上就不难理解,比男的还多余,整天对你吹鼻子瞪眼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谁受得了,我看班花有从这方面发展的趋势,两极分化严重。有些人可能不明白两极是哪两极,不是南极与北极,而是阳极与阴极,她可能也就是偏阳极一点。
还有叫亚男,佚男,胜男等等,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免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说还好你不叫疯男,像风一样的男子,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一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