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总不明白那些取名字到底是怎么取的,有叫美丽的,有叫英俊的,也有叫善良的,还有叫阳刚的,往往叫美丽的并不美丽,叫英俊的也很难英俊起来,叫善良的反而不善良,叫阳刚的并不阳也不刚。就像好人总不会说自己是好人,而女孩说我好坏,我也是来者不拒,恨不得自己是十大恶人之首。
那些给我希望,又给我绝望的人,比如双,提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牙痒痒。恨一个人能恨到十年有几个,有的人分手马上就忘了,不像我到现在都不能忘了村里那条熟悉的小河,虽然现在它已经变成了臭水沟。
村里的小河里面装满了夜壶的水,还有几个傻不拉叽殉情的人,虽然明知淹不死,但是或许想喝夜壶的水也说不准,最后没被淹死被活活熏死。甚至还有一些小偷洗心革面的泪水,你不管他是偷情还是偷人或者偷东西,偶尔还有几泡童子尿,白天小孩撒野,晚上大人方便。
村里的小河变臭了之后,我就再也没去淌过小河的流水,甚至踏过半步。而村里的女人再也不去洗尿布内内衣裳了,这样小河就成了没有一条故事的小河,好多人渐渐失去了对它的兴趣。
自从小河没有故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湿鞋湿身了,变成一条一成不变永不流动的小河。
以前尿可能是燥的,现在尿可能是甜的,也可能是苦的,这跟咖啡加不加糖是一个道理,我说人要是变了质加不加糖都是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