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喜鹊叫喳喳,地上的鸡鸭要成亲。每年一到冬天就有几对狗男女要被送入洞房相互取暖,这样就没人取笑他们非法同居。
不知从哪刮来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风把我弄的浑身刺挠。痒痒的,就像有叶子落在身上轻轻抚摸过一样,自然而然无缘无故使我想起某个人,越深怕没事干,然后越荒凉掉,然后越胡思乱想,孤独惆怅笼罩着,比此更可怕的是内心的荒凉,就像杂草没有锄尽一样,我想一个人的荒凉莫过于田地的荒芜一样遭人遗弃。
为什么那个放我鸽子的她,迟迟不出现?让我不由自主的念想,我渴望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过村庄那条最熟悉的路,听不知谁家小鸡喔喔喔的叫声,与狗四面而来汪汪的狂吠声,或许还有些鸟站在树梢末端低声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