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可狗剩脸上绽放着狗尾巴式的微笑,让我很困惑,我竟然活着不如像屎克朗一样存在的他,虽然班花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庸俗,还好不是颓废,抑或堕落,我才知道我已离昨天越来越远。
当我偿试过上猪的生活方式吃了睡睡了吃,又或者狗的生活方式到处点头哈腰,我又开始怀念起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我可不想让我的快乐像小鸟一样一去不复返,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自由。喜欢老牛吃嫩草的校长经过几番垂死挣扎之后,恋恋不舍又或是极不情愿的退居二线了,新来的校长竟然不顾灭绝师太的拼命咆哮,亲自插手重点班的教学工作,举行大刀阔斧式的改革,同学们喜出望外,活跃了不少。比如所有班干部的任免特别是班长,不再由老师指定人选,而是改由公开竞选,食堂的承包自然而然落入总务处的腰包,曾经破败不堪的校门,也唤然一新,另外还圈养了几条看门狗,见了领导就点头哈腰,见了学生就张牙舞爪真是狗眼看人低,尤其受到好评的是过去臭气冲天的茅坑不见了,改为优雅干净的厕所,这让狗剩偷看女生掉进茅坑的故事成为永久的历史。
班干部的竞选,像美国总统的竞选一样野心勃勃火药味十足。有提出可以随时弹劾的,比如著名的克林顿不信认案件,有提出不会搞世袭的,不会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传位给自己的儿子,请问这位同学你的儿子出世了吗?还有提出无功就是过,无过就是功的。如果说无过就是功,我更欣赏无功就是过,因为这才符合青春的气息,勇于探索冒险的精神。不过我对这些职位没有一丁点兴趣,由于成绩较好的缘故,虽然走马观花似的走过场,还是顺水推舟给我个弼马翁式的闲职——班团委副书记,而正书记果不其然是班花,莫非这真的是组织的有意安排。
我能想象当狗剩把自己当成一砣屎就没人敢踩在他头上的样子,是过得比我们花啊草啊润滑。班花姑娘就像金黄的向日葵在火红的太阳下绽放,而我却像打了霜的茄子彻底焉了。
我亲爱的双姑娘您不该回来的,特别是这个时候。你是否可看见我梦中的姑娘,离家出走时,她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温柔的长发。你踩着高跟鞋,戴着大耳环,涂着鲜口红,踏着小镇的青石路,轻脆的脚步声很快被村里老人们的口水淹没,并拿着拐棍指桑骂槐。你大声喊我的名字,我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你却追了过来。
不记得那天我喝了多少瓶雪津啤酒,只记得那天的路好长好长,教室的门好小好小,我的力气好大好大,我竟然一脚把教室的木门踹出一个洞,我从洞里爬了进去,灭绝师太目瞪口呆,全班笑得人仰马翻,唯独班花一脸的莫名其妙,被罚扫一个月的厕所之后,从此班级多了一个会说话的哑巴,只是他不愿开口说话,他宁愿吃黄连,而不是饺子,尽管饺子很贵,可他清楚他的心很痛很痛。
后来才听说双去了一个叫西门的地方,我知道西门不是我的家乡,我的家在一个世风纯朴的小镇上,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也没有一些叫西门吹雪甚至西门庆或者是潘金莲的人物。尽管庙里烧香的人们依旧虔诚,可我梦中的姑娘早已不再长发盈空。
落日的小镇,黄昏的小镇,寂寞的小镇,没有霓虹灯闪烁的小镇,小镇的中学安静得座落在尘土飞扬的街角,没有百草园,也没有三味书屋,尽管内心有点荒凉,我依然爱我的小镇,爱我的校园,爱我心爱的姑娘。
窗外一片花红柳绿莺歌燕舞,可我像只可怜的小鸟缩成一团,上课总是无精打采,犹如身在曹营心在汉。原来教室的窗户太多同学喜欢东张西望,不能专心听课,尤其是那些吟诗作对多愁善感的女生,游手好闲的我也不能例外。
其实我挺感激语文老师,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她说了句让我今生难忘饱含哲理的句子——心里要容得下沙子,因为它会慢慢变珍珠。可恨我那专门坑爹又二货的隔屁同学,果断来了句——拉出来怎么办?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问君能有几多丑,恰似驴脸斑点狗。隔屁通过长期观察发觉出一个惊人的秘密,为什么女生上厕所总是成群结对而男生不用?研究来研究去得出一个轰动世界的结论——为了互相擦pp。当狗剩拿着这个喜出望外的结论向土妞妹妹讨教时,我清晰得听见一声轻脆的耳光,伴着流氓两字再加我呸外加一口浓痰!
当狗剩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时,我心里暗暗骂了句——贱人,不是一般的贱,骂完我又开始自责,甚至讨厌周围的世界,也许这话应该对双讲,谁叫她令我崩溃,可我实在骂不出口。当班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迎向我的目光时,我无言以对,这世界变化太快,令我无所适从。
尽管我像只沉默的羔羊不怎么爱搭理人,也不爱开口说话,班花还是送了一本《撒哈拉的故事》给我,我竟爱不释手,从此喜欢上三毛的作品,并开始羡慕三毛的生活方式,当然所谓的三毛是台湾女作家三毛,而非三毛流浪记中的三毛。
我的思想成熟得有些惊讶,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未老先衷衰。而狗剩进化成人模狗样之后,小日子是过得越发滋润了,始料未及他竟然和倒数第二的同学联手起来,巧秒得应用排除法,将错误的答案去掉,我真是自叹弗如。
班花请你不要在我面前笑的这么灿烂,这只会让我更难过。这叫天使的微笑你懂吗?真是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房。奇怪我尽然会想起一句台词——哼!我有在笑吗,要是笑也是笑你是个傻瓜。唉!自作多情,不以为然。
我清晰得听见梦破碎的声音,我这棵狗尾巴草还没雄起就开始焉了。好几天都是醒了睡,睡了醒,一点胃口也没有,发觉我脑子一片空白,这令我有些压抑或者沉重感,仿佛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又或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天使请离我远点,我怕刚逃出魔掌,又掉入深渊。谁叫咱俩是同桌,难道这真的是天意?飞鸟与游鱼相爱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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