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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心事

人要是有了心事,做什么事都显得不干不脆。连放屁都要明显经过处理,放得很压抑,放得吞吞吐吐,放得支离破碎,分崩离析。

土妞自从在村口卖豆腐之后,又焕发了好几春,她圆鼓鼓的胸部像两座火山一样危险,随时都可能喷出炽热的岩浆,把你熔化,把你烤熟。她的个头在学校以前看来很高大现在却不怎么觉得,自从发育了高大女人的胸和臀,有点丰硕得沉甸甸了。走起路来,胸前两砣肉会细碎的抖颤,都说这种女人会生养,会吃苦劳作,但就是少脑筋。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苗子,第一次就让村里那些老太婆老阿姨看走了眼,脑大胸大屁股大也不一定会生崽,因此而遭人嫌弃,俗称生鸡蛋没有,拉鸡屎倒是有。

我曾经好多次想把感情引申到一种更高级的层面上,无奈我怎么暗示或者直言,都免不了落入别人那些所谓低级恶俗的语境中,过后回味起来难免无趣。

那些逝去的日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那些讲不出再见的人,如同暗夜里的影子一样,越拉越长。那些说过的言语,如同余音绕梁,越听越有味道。

有些老师,我在这里就不一一点名批评了,为了所谓的升学率,在某些学生退学时,不管是劝退还是自愿,依然假猩猩握住学生家长的手不放,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要他们表露出一丝想接受教育的想法,学校的大门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他们敞开的。”如果土妞不辍学的话,我在想着……如果双双姑娘不退学的话,是不是就会像班花姑娘一样带着向日葵的微笑招人喜爱,是不是人生就会变得更加美好,更有意义!可惜没有如果。

我讨厌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木头是怎么变朽的,泥土是怎么变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指指点点。我相信一切人和事物都是美好充满想象的,富有创造力的,因为没有天生的朽木,也没有天生的粪土。

我渴望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即使带着泥土的芬芳,也要倔强顽强地活着。

最近老是在做梦,感觉有一个恶魔与天使伴我左右,总是相互要打起来。一边是希望,一边是失望,让我欢喜,让我忧。

遇见过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假的,真的,好的,坏的,穷的,富的,不管怎样人生中难得几个真正的朋友,冥冥之中天注定,有些人只是我的过客,有些人只是我熟悉的陌生人,剩下为数不多的,高级又有趣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能让我雅俗共赏,掏心掏肺的,实在是可怜,要么免不了低俗下流,要么生硬无趣,要么假的要死,远方的朋友,不知你现在可好?

对于那些可恶的敌人,我好想能长出一对翅膀,然后骑到敌人的头上,拉砣又热又大又臭的屎在他的头上。然后又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翅膀长硬了会飞了,整天异想天开。我心爱的姑娘,曾经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梦想……

你说就是爱我整天胡说八道,吹得天花乱坠的感觉,仔细倾听依然能从你我的言语中感受到真诚与情感的流露。我想我们是一类人,不用调频,总在一个调调上。

记住了你说的每句话,你说哪天我要是沉默不语,肯定是伤心透顶了,一点也不新鲜,一点也不稀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要么被人伤,要么伤别人,不像我伤自己……原来你懂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是兄弟肯定同穿过一条开裆裤,如果是恋人,肯定是……

你说是猪朋还是狗友,请选择。

我说这还有得选吗?让我们同伙做案,岂不是更好。瞧你个熊样,就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知道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你在我心中重如泰山,又轻似鸿毛。

那我到底是泰山,还是鸿毛?

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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