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鸟城活了几十年,也在鸟城苦苦挣扎了几十年,徘徊了几十年,步履蹒跚了几十年。记得鸟城在很久以前鸟是拉屎的,至于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我一直试图找寻一个可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可还是未找到。
有时躺在炕上,即使鸡叫了一遍又一遍,翻来滚去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想起来,也许是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听到不想听的话,同时又害怕见不到自己想见到的人,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