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晚风可真冷啊。她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熟悉的声音,她想都不想地回:“关你屁事!我愿意!”
那声音中带了些许嘲讽,“呵,**?”
丫的,这可真是多管闲事啊!雨落猛一回身,只觉得大脑开始“蹭蹭”地充血,这时候该不该借着酒意裝晕呢。
她这样想,也打算这样做。却在快付诸实际的时候,被南宫冷溪一把捞到他的怀中。
若是她现在晕倒,肯定会被这厮吃够豆腐啊,思量再三,她还是没胆子晕。
不过这丫的怎么这么闲地守在自家楼下,她探究的眼神如x光般扫视着他。
“刚别了**,就又开始用这媚眼勾人了?”南宫冷溪现在是一肚子气,他还指望看到什么不同。所以语气间添了不少暗讽之意。
雨落是有苦说不出,只不过多看了他几眼,细看了他几下,就是在用媚眼勾人?
即使是再优秀的男人的脑子里也都匿着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不屑。
“你这大晚上的巴巴在这等着,我不是得给你点福利吗?”这时候再不反击,她就不是雨落了。
“福利?”他戏谑地反问,“我觉得福利最起码是这样的!”他带着薄怒,精准地啃上她的唇,用力撕扯。
今日的办公他一天都不在状态,总在幻想着这女人起床后发现自己不在会是怎样的场面,所以下班时间一到他便急切地驱车至她家楼下,没想到寻了个空。
他也不急,静然地坐在车内等她回来。却让他看到这番耐人寻味的场景,就好像在讽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
脑中被怒气侵占,大掌固定住她欲逃脱的头颅,滑腻的舌趁机而入,她躲他逐。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怒火,雨落有一时间的愣神,只这一瞬间就被他吃了豆腐,雨落忍无可忍地嗜咬着他嬉戏的舌。
腥咸的血液很快地遍布口腔,还带着余存的清香酒气,一点一点吞噬着南宫冷溪仅有的理智。很好,她竟敢咬我!
他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的唇,清凉的触感让他沦陷,不舍松口。她的血又是什么味道的呢,这个想法让他兴奋。
“你这个疯子!”唇上的痛感让她不再深入这个吻,一把推开了他。她是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小气,瑕疵必报。
“你就不会换一个新的词形容我?”猩红的血液让他的眼闪着异样的光,就连动作间都带着魅惑,就好似电影中的吸血鬼餍足一般。
仅剩的酒意早在这吻刚开始时就全醒,雨落被眼前的妖孽惊住,“这,这个,这个词形容你就算抬举你了!”好容易她才结巴地说完整句话。输人不输阵,她的语调还是慷慨激昂的,感情丰富!
他嗤笑一声,轻舔了被带到唇角的血色银丝,桀骜不驯的样子仿若全世界皆不在他的眼中。
狂妄自大!雨落对他下着这样的评论。
“你喝酒了?”虽是疑问句,他却以陈述的语气说出来。
关你毛事,雨落腹诽。
“恩。”
“是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人灌你的。”
虽然说得不好听,可是也算是事实,本来就是伊尘带她喝酒的,她点头默认。
“呵,这么绅士,把你灌得半醉却送你回家。”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是头到处发情的沙猪吗!
“不说话?”看着她轻视地别过头去,南宫冷溪托着下巴轻道,“难道还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淡淡的声调听不出情绪,也嗅不出想探八卦的味道。
哼,满脸的清高,还问个毛!雨落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内心活动,她都不忍心唾弃自己欺软怕硬的行为。可是被咬破的唇真的好痛啊!不知道这丫的有没有携带狂犬病毒,为了保险起见,明天她应该去打狂犬疫苗。
即使内心活动再丰富,雨落还是尽量地不显露在脸上,她云淡风轻地一笑,不就是装神秘嘛,不就是敛去情绪,让人猜不透嘛,谁不会!
心底注意一定,她把盘算了一下午的事情说出了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哦?”他的语调略微浮动。
雨落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那丝兴趣。
“你这几天的行为我也算看出了你对我的兴趣,我答应,不过你得给我钱。”雨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南宫冷溪笑不及眼底,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倒是聪明,没错,我是对你有兴趣。不过,你答应什么呢?是答应和我上chuang还是做我**?”
你就装吧!雨落恨不得咬死他。
“只要价钱合适都好商量。”看谁装得过谁?一开始的“砰砰”心跳逐渐恢复正常,还带着一脸标准的微笑。
她需要钱,既然她这副身子值钱就卖了它又如何。不需要伊尘的帮助是因为和他没熟到随随便便借几十万的地步,之后她也没那么多的钱还他,和南宫冷溪的平等交易也让她拿钱拿得心安理得。
“爽快。”南宫冷溪薄唇轻启,“钱不是问题。”
所有的苦涩她皆吞进了肚里,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已没了回头路,即使前路撞得头破血流,她也没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