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的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是玉樵夫人吗?”
“你只答对了一半,说话的是玉樵,而蒙你眼睛的是叶旋呢。”玉樵在一旁嬉笑道。
叶旋松开了手,满脸笑容的说道:“李伯伯是不是很意外呀?”
李管家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二位夫人顿时,高兴的都跳起来了,“你们俩个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啊?不是已经······”话还没说完,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呸呸呸!你看我这乌鸦嘴,夫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哇!”边说边激动的,眼里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玉樵知道他一定是太激动了,走过来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好了,我们没事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对!高兴,我是该高兴的呀。”李管家此时仿佛就像个孩子,忙伸手擦干了眼泪,很快又笑起来了。望着二位夫人这么安然的站在这里,便问道:“你们是怎么脱险的呀?”
玉樵拉着李管的手,“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和叶旋以后就天天叫你伯伯好不好?在我们的眼里你比亲伯伯还要亲。”
李管家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好,我有两个这么好的侄女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接着,玉樵和叶旋齐声叫道:“伯伯好。”边说边弯着那小细腰向李管家行了个大礼,然后就一左一右的坐在李管家身旁,仿佛就像是女儿陪着亲爹爹一样。
“你们这丫头别打岔,还没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李管家突然严肃的说道。
叶旋伸手托着下额,说道:“嗯,其实这整件事都是诗夫人一手筹划的,目的是想要弄死我们。心很毒的呢。不过,她太低估我叶旋的能力了,一辆破马车就想害死我们,真是太天真了。”
“这次多亏了叶旋会武功,原本我差一点就要掉下悬涯了,结果被叶旋一个翻身直接跃到涯中间的一棵大树上,我当时还落在她身上呢,她紧紧将我抓住我慢慢的一步一步把我拉上来。”玉樵边说边笑,“你不知当时有多危险了,不过现在想想又觉得挺好玩的。”
听了玉樵的话,李管家觉得很惊讶,“叶旋你会武功呀,我们居然都不知道。”
叶旋起身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那位诗夫人算来算去,却没算到我会功夫,这下她可惨了!”接着,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那我们赶紧回家吧!”李管家情绪很激动,他真想看看那个诗夫人怎么收场。
这时玉樵拉着他的手,撒起娇来:“伯伯,这里这么暧和,我们先玩玩吧!”原本就美若天仙的玉樵,这会撒起娇来更是万分迷人。
“好,听你的。”李管家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望着身旁这两个小美人儿,不由的好奇的问道:“你们俩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啊?为什么长的如此之美,而且又同嫁一人为妻,老夫怎么看都像是天仙子呀?我真是替将军感到高兴呀,他太有福气了。”
“玉樵当然是由父母而生的啦。”随即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叶旋也不例外呀。”一张俏脸仿佛开了花,越看越美。
李管家被这两位小丫头缠着,就这样,他们三人一起在这小山上玩了整慗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肯回去。叶旋一把翻身跃上马,伸手拉起玉樵坐在了马后面,望着李管家说道:“伯伯,你也一起上来吧!”
李管家连忙挥了挥手:“老夫哪敢同夫人同骑一匹马呀,这万万使不得!”不等叶旋开口,他连忙飞快的向前跑远了。
望着李管家离去的背影,叶旋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玉樵我们慢慢骑,跟上伯伯的速度就行了。”玉樵有一事不明白,于是就好奇的问道:“叶旋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时候回去呢?”
“你那么聪明不会想不到的。”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趁机吓吓她。”
“聪明!”
等她们三人回到府里时,天已经很黑了,这时诗夫人正坐在房里用晚膳,一个人弄个五六道菜,有鱼、有鸡、有肉、有蘑菇、还有青菜外加一道白豆腐鸡蛋汤,吃的倒是挺好的。
突然,只见面前站着两个女子,她一细看:啊!鬼呀。手上的筷子就这样直巴巴的掉在碗里。叶旋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诗夫人吃的这么好呀,怎么不继续吃了?”
接下来玉樵又慢慢的走来,“姐姐,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都还活着。”
诗夫人顿时吓破了胆,“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叶旋没有耐心跟她去瞬舌根,“来人啊,把诗夫人给我抓起来。”
诗夫人一声尖叫:“谁敢!”
可是,她的话显然已经没人听了,很快她就被带到了大堂前,堂上叶旋、玉樵一左一右的坐着,叶旋将头转向玉樵:“妹妹,她是你的好姐姐,此事由你来审吧!”
玉樵本就一心软之人,她怕自己审不好,“叶旋姐姐,还是你来吧。”
“好,那就由我来。”
叶旋面部表情十分严肃,她笑起来的时候如三月桃花,严肃起来的时候倒有几分威严,“你最近做了很多坏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清楚的很,你是自己承认还是要我当着大家的面,全部给你揭示出来。”
“我犯了什么罪呀,你要如此审问我,你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叶旋直接接住她的话尾追问道:“谁说我死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死,现在看来,对于我活着你一定很失望吧。”
“没有的事。”她的口气仍然还是坚硬的很。
叶旋看她不肯说实话,就拿出一张很大的写满黑字的纸,“这上面都是你的罪状,要我一一读给每一个人听吗?”
诗夫人一时心慌,就脱口而出:“不必了。”
“承认就好!来人啊,赐死吧。”
“啊,什么,你这个女人怎可如此歹毒啊!”想到要死了,她连忙想办法为自己脱罪:“其实,这件事都不是我安排的?真正的幕后人是王灿。”
“王灿在哪里?”
“渔州。”
“来人啊,给我请王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