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叶旋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纱裙,头上发丝盘绕,由几根细珠花插着,前面两根小辫子细细的编着,后面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的披在肩后,完全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打扮。
她优雅的身姿靠在亭中看书,这时,走来了一个小丫发,“小姐,老爷说有人找你,让你去一下大厅。”
“哦。”叶旋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书,“我马上就过去。”
“等等,小姐,他们要找的人是聂旋。”小丫发急忙提醒道。
“聂旋”叶旋惊呼出声,聪明的她心里一下全明白了。
这人还没去,心里早就在猜想了,估计八九不离十,人一定是吉青派来的了,她转身回房,快速换了一身男装就来到了大厅。
那小兵一见到聂旋,就急忙说道:“聂将军你快点去救吉副将吧!他被人设计困在深泥渊了。”
聂旋一听,“怎么会这样,你赶紧给我带路。”她很快拿了剑,便翻身骑上马。
正准备出发时,叶老爷叫住了她,“你把这个戴上。”
聂旋接过东西一看:是一条紫色的水晶玉佩,“这是什么?”叶老爷笑哈哈的说道:“你记得一定要牢身佩戴,千万别弄丢了。”
聂旋心中很不解,爹爹突然给她这个干什么?难道这是一条护身符么?“放心吧!你给的东西我一定不会弄丢。”说完就策马离开了。
叶夫人走到叶老爷的身边问道:“你给它紫晶玉佩干什么?这毕竟是易将军的东西。”
叶崇明笑着说道:“夫人啦,你也太不关心女儿了,这玉佩是易将军订亲时送来的了,成亲那天因为一时疏忽忘记给她戴上了,现在呀是时候该还给旋儿了。”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人家易将军已经有新夫人了,董太师的千金呢,而且还是皇后亲自挑选的。”
“那又怎么样,只要旋儿喜欢就行了。”
“可是·····”叶夫人本想再说点什么时,被叶老爷打住了,“你呀,随我回房,待会我会跟你细细讲来。”
叶旋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火速赶去救人,她骑的好快,弄的这位小兵追都追不上。
“等等我呀,你太快了。”
聂旋回头望了他一眼,“路上多耽搁一分钟,他们就会多一分危险,你啊,给我加把劲骑快点,驾!驾!。”
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吉青的一队人马全部用网包起来,高高的挂在树上。而树下坐了好几十人,他们个个手持大刀,看样子好像是在等他们一样。
聂旋对身旁的小兵说道:“硬碰硬,我们未免能占优势,得想办法才行。”
“那将军你有何良策啊?”
聂旋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办法倒是有,只怕来不及了,我耽心吉青他们吊在树上太久了,身子会吃不消。”
“那我们怎么办呀?”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去引开这群人,你抓紧时间把他们救下来。”
“那你千万要小心啊!”
“放心吧!”
聂旋飞快骑着马来到了树林里,“诸位大哥,你们无缘无故抓了我的兄弟,想必其中一定有误会吧!在下聂旋,是朝中的先锋将军,不知可否卖我个薄面,先放他们下来。”
“哼!我今天要是放了你的朋友,他日你们也一定不会饶过我们。朝中的官员没一个好的,我不信你!”
聂旋看这般人都不是讲礼之人,不想再跟这他们废话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休要怪我刀剑无眼了。”
挂在树上的吉青,看见聂旋来了,大声喊道:“你要小心啊!”
聂旋朝吉青吐了吐舌头,“放心吧!我今天一定会救出你。”
顿时,拔出长剑朝他们直劈过来,聂旋身手敏捷,对府这一群人几乎是一剑一个,虽然她杀的很过瘾,不过,还是不能忘记当初的目的,以救人为主。
聂旋边杀边策马回头走,这群人见聂旋走了,也跟着追过去,聂旋一边跑,他们就一直追,聂旋把他们引到树林几百里后,就跟他们打斗起来,她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心想:不能再拼了,否则一定会受伤。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人都救走了,这时,她再次举起利剑朝他们刺过去,希望能够杀出重围。
本想一路杀出去,不知何时树上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他的剑法很准,直接一剑射到叶旋的胸口,这一剑射的很重,胸口顿时涌出大量鲜血,叶旋便无力的跌下马背。
这时来了一位白衣女子,她伸手把长绫往前一丢,很快将那些人的脖子死死绕住,那些人奋力挣扎着,白衣女子趁他们不注意,抱着聂旋跨上马背,飞快的逃离了。
救人的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宁小沫。她这次没有再蒙面纱了,自从那日,在婚宴上刺杀了易云海后,她以为大仇已报,从此以后就以真面目视人了。
那天晚上她行刺成功后,本来师傅高远祥是让她去平西国找康泉王爷的,可是,她并没有去那里,因为她知道王爷对她用情太深,而自己并不喜欢他,只当他如亲哥哥,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好。
甚至还天真的认为,时间长了王爷就一定会放下她,孰不知,其实康泉从小就喜欢她,这段感情已经很久很久了,如果要是真能放下,那早就放下了。
聂旋的血一直在流,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宁小沫见状,立即说道:“你挺着,等过了这座山我就帮你止血。”
“谢谢·····”说这话时,叶旋已经气息微弱了,本来就受了重伤再加上人又躺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就更是难受。
宁小沫担心她会挺不过去,没办法只好将她放下马,“你没事吧!我现在就给你止血。”
刚想止血,却见前面来了一队人马,顿时,急的宁小沫额间冒出了点点汗珠,她抱起叶旋正准备逃走,不料,被一青年男子叫了一声:“聂旋,你怎么啦?伤的重不重?”
宁小沫一听,原来是自己人,一颗心总算平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