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十九号街

来到了三层楼的楼下时我突然有一种不想进去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对着里面太熟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看到里面的东西。“嗨，走呀。”那个女生说。“哦。”我不情愿的答道。“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从刚就看出你不对劲了。”“没事，我在想今晚放学到哪吃夜宵。”“奥~对了，你上次抢了我的饭，今晚你得请我，正好我知道一家路边摊，好吃到爆，如何？”“嗯。”“喂，你们俩在这说什么呢？”走在前几排的帅排骨走过来说。“没事，上次他抢了我的饭，我在让他请我吃宵夜。”“今晚？”“嗯。”“那也加我一个啊，喂，我说华哥，这次该你请我一回了吧，别给我说你没带钱啊。”“好，晚上一起。”“够意思。”我们三个说着说着走进了这座三层楼，第一楼和第二楼其实都是一些储放一些没用的东西的，比如体育器材之类的，第三楼才是历史博物馆，来到门口我有一种非常说不出来的感觉。“大家排着两行纵队往进走，别动里面的东西，碰坏了可是要陪的。“历史老师一边说一边给我们讲述这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抗日时代的服装，一把把古枪的模型，让我想到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好了，大家自由分散的观看吧，还有半小时才下课，都慢慢看，不懂的过来问我。”说着历史老头打开水杯喝了口水坐在了一旁的观赏椅上。“喂，你俩过来看这个。”毛寸在一扇门前对我俩吼着。我和帅排骨走了过去，这是一扇带有小窗玻璃的门。“你俩一定猜不到这里面是什么，我打开后别害怕哦。”“有什么害怕的啊，这么多人呢。”帅排骨笑了笑说。毛寸一把推开了门，面前是四个医生在给手术台上一个女子做手术的场景，但是都是模型，帅排骨往后跳了一下对毛寸吼着“我还没准备好呢，你推毛线啊。”看到帅排骨被吓了一跳毛寸心中开始窃窃自喜。“咦？你怎么不怕？”帅排骨一脸疑问的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胆大吧,呵呵。”我笑了笑说。我们三个慢慢的走了进去，从模型的面貌可以看出是四个男医生，手术台上躺了一个裸体的女子模型，虽然是模型，但是仿佛能从女子面貌上看出万般恐惧，我也没多想，估计是这几个模型太鲜活了吧。“里面那三个，谁让你们进去的，出来！。”“这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我说。“别动里面的东西，看看可以，你们看出个啥了吗？知道是什么吗？”“不就是医院动手术吗？”帅排骨傲气的说。历史老师笑了笑说“那你看呢庄小华？”“首先从帽子上的红太阳可以看出是RB人，而这名医生左手拿手术刀右手拿手术钳可以看出是主刀医生，在他旁边这位应该是他的辅助医生，帮他拿东西的，另外两名紧按着妇女的胳膊和腿，而这位女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如果是有内伤也应该有人拿麻醉针，但是连麻醉都没有，并且女子的面部呈现狰狞状，可以看出女子是不情愿而且过分紧张害怕的状态下的，所以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治疗手术，而是一场无人性的活体实验，再从旁边那些器材上五颜六色的药瓶可以毫无疑问的确定这一点。这也就是历史著名的731活体实验吧，这是你虚拟的吗老师？”“呵呵，我还以为只有老学生知道呢，你个新生不简单，对，是我虚拟的。”“为什么虚拟这么个场景，放这挺阴森的。”帅排骨说。“诶，呵呵，不想提了，好了，集合吧，快下课了。”历史老头好像有什么心思一样的说着。回教室的路上我问毛寸说“那老头好像有什么没说的。”“嗯，他爸他妈都是死于活体实验,挺可怜的。”听到这里我对这老头感到非常的同情，也对老天的不公感到气愤，同时对RB人的憎恨到了爆点，但那已经是往事了，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现在的我只是个差生。“你想什么呢？”毛寸说。“没事，觉得老头挺可怜的。”“是啊，没办法，命摆在那了。”“你说要是咱俩能穿越到抗日时代会是什么样呢。”“你神经病啊，真是那样说不定被实验的就是咱俩了。”毛寸担心的说。“呵呵，不，只要你有脑子，抗日年代也能成为你的专属年代。”“呵呵，懂点历史了不起啊，还专属年代呢，做梦呢吧你，行了不说这个了，不是晚上吃夜摊去呢吗？”“我去，你从哪听的？”“帅排骨说晚上你请他还有你马子去吃夜摊呢啊，咋了，不想叫我？”“没有，就是觉得你消息挺灵通的。”与其说是他消息灵通，不如说是排骨的嘴太长。“等等，你有病吧，谁给你说那是我马子。”“帅排骨啊！”“额，没有的事，他的话你也信。”说完我大步走开了毛寸走向教室。在两节无聊的自习课后我和帅排骨毛寸还有那个女生一起走出了教室。“你不是说你知道个地方？”我对那女生说。“嗯，保证便宜又好吃。”“反正我钱不多，吃超了你们还得垫着。”“额，穷鬼啊。”帅排骨在一旁嚷嚷着。我们三个来到了一家离学校将近2公里的路边摊，走了将近40分钟，过了一座很长的桥，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才到。离大老远就能闻见一些烧烤小吃之类的味道，我最不爱吃的就是这些，没想到还偏偏是这些，诶。不过这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因为晚上10点了还灯火通明，吵吵闹闹的，有划拳声，聊天声，锅碗瓢盆声，吆喝声，我们在这女生的推荐下来到了一个炒饭类夜摊前坐下来。“来来来，炒面，炒米饭，炒凉粉，炒洋芋叉叉，吃点啥。”“给我来一份炒面外加一个煎蛋。”那女的毫不客气的说，看的出是常客。“我也跟他一样。”毛寸说到。“我不爱吃这些啊，你推荐的是什么啊，就是路边小炒？”帅排骨在一旁抱怨起来。“你不爱吃回去啊，谁又没请你。”那女的说。“我今天还就不回去了，我就在这吃了，你还把我啃了不成？”“谁要啃你，连点肉都没了，还真成了啃排骨了。”我和毛寸都在一旁偷笑了起来，帅排骨气的一屁股坐下来哑口无言了。“我也不太爱吃这东西，要不咱俩去别的地方看看。”我对帅排骨说。“哎呀，看见没，又不是我一个人不爱吃这东西，果真是个另类，也就毛寸和你一品味了。”“额，等等，你该不会赖账不给我掏钱吧。”那女的站起来说。“不会，答应你的就会给你做到，更何况只是一碗炒面，连这都骗人那以后还会有朋友吗？”听到这里那女生终于放心的坐下了，我和帅排骨则又向灯火通明的尽头走了去。“你有没有发现毛寸有点不对劲。”帅排骨看着我说。“怎么了？”“他平常可都是跟着咱俩走的，他和那女的又不认识，为什么不跟上来？”“还真是啊，不过没事，他俩以前都是这所学校的，不稀奇。”“你说该不会毛寸对她。。。。。是吧？”“管他呢，跟咱俩又没关系。”“也对，不过我这人比较八卦，呵呵。”“话说你吃啥呀？”我对排骨说。“这没啥好吃的，砂锅算了。”排骨望了一眼说。“行，就砂锅能吃了。”我和帅排骨则坐在了一个砂锅摊钱一人点了一份排骨砂锅，不一会老板就端上来了热腾腾的砂锅，说实话在这大冷天坐在这灯火通明的外头来一碗热腾腾的砂锅也相当享受啊，这正好符合了我享受派的感觉。看来以后会常来了。“老板，你们这一般晚上开到几点。”我一边吃一边问老板。“哎呀，天冷了就10点半左右，天热了就12点左右吧。”“一天能赚多钱啊。”我接着问。“好了也就五六百，不好也就二三百，都是些小本生意。”“呵呵，挺辛苦的啊。”我笑着说。“唉，没办法啊，社会就这样，穷富分化越来越大了，领导国家都说是干什么都要为我们这种百姓着想，把百姓放到第一位，结果开宝马的都看不上宝马了，种地的还在为一两块地日夜难眠，谁能认识你是谁，你说对吧。”“哎呀，老板文化人啊，比喻的相当形象啊。”帅排骨在一旁边吃边笑边说。“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再过来我报警呀。”老远就能听见我们班那个女生的声音。“咋回事。”帅排骨放下了碗筷看着我说到。“不知道，毛寸那的声音，过去看看。”我们来到毛寸旁看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大人抓着我们班那女生的胳膊。“放开！”本身我快到嘴边的话被毛寸抢先说了。“小子，看看我后面。”说着几个同样醉醺醺的大人放下了酒瓶站了起来。毛寸虽然体能也好，身体不算壮实，也不算差，但是也不可能是这几个人的对手，一旦打起来毛寸肯定会住院的。就在我想办法的同时身边已经围了好多本身正在吃饭过来看热闹的人，我深深的知道这些人是不可能帮我们高一的小屁孩的，相反有可能都在对我们班的那个女生想入非非。“怎么办？”帅排骨说。“你先去给那老板把帐结了，准备跑。”说着我从口袋掏了100块钱给帅排骨，帅排骨随后把两头的帐都结了。“小子，不想住院就赶紧滚。”那个拉着我们班女生胳膊的人指着毛寸的鼻子说。“你们想干什么。”这时给我们卖砂锅的那个年纪大概50岁左右，带个眼镜围个围裙就过来对他们说。“咋了，你管我想干什么。”那个人说。“你们一群大人欺负两个高中生，别喝醉了对小孩耍酒疯，来，你打电话报警。”那个老板对我说。“报，今天你不把警察叫来我们就让你住院。小子。”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从口袋掏出了手机开始报警，这时毛寸和帅排骨还有那女生的眼光都投在了我的身上，还有那个醉醺醺的大人，那大人的眼神好像充满了嘲笑与傲气，仿佛马上就会一酒瓶子扔在我头上一样，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我们那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所以我才会喜欢原先那安静的“小窝”，不愿再接受其他朋友，因为人心总是险恶的。“喂，110吗？”“您好，请问发生什么事了。”“这有人醉酒闹事，抓住我们高中的一个女学生不放手，还准备打我们。”“请问你的地点在哪来？”“这是哪排骨？”“我也不知道，你问毛寸，他熟。”“毛寸，这是哪？”“十九号街。”“喂，这里是十九号街。”“嗯，我们会反映给上级的，请您稍等，我们的人随后就到，再见。”“我怎么听这口气像黑社会啊，还我们的人随后就到，呵呵，以暴制暴啊。”帅排骨在我耳边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咱们的同学啊。”“我知道，我也着急啊。”“好了，我报警了，就在这里等着吧，你先把那个女生的胳膊放快。”那人一把甩开了那女生的胳膊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他过来会干什么，果不其然当我意识到疼的时候头已经伴随着酒瓶子的破碎一起留下了红色的液体。这时帅排骨和旁边的老板也被吓住了，都没有说话，我被围在人圈里，却没有一个人上来扶起我，也没有一个人因看见我头上的血液而拨打120，都是在一旁议论纷纷，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估计是在议论那男的太不是人了连小孩都打吧，又或者在议论谁让这小子多管闲事吧。警车的笛声慢慢接近了我们这里，终于来了，他们终于来了，我心里在这样想着，来了一个面包警车，打开门下来了4个拿着警棍穿着警服的警察从人群中走了进来。“你叫什么名字？”“庄小华。”“报警怎么了？”我给他指了指面前拿着半个酒瓶子的那个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我心里在想尼玛的这么明显的事情还要问我发生了什么，难道要先给我做个审查吗？我还在流血呢，我的头还在流着鲜红的血呢。这时看见警察来了排骨才敢扶起我并问我有没有事。我给他说你们看警察都没问我头怎么了吗，肯定是没事了。警察走到那个人面前时皱紧了眉头仔细看了看。“刘黑子！你在这干嘛呢？喝酒都不叫我，还拜把子兄弟呢。”“没事，就是遇到了这么几个学生在我地盘吃饭了不给钱教训一下，没啥事。”这时蹲在地上哭的那个女生站起来对警察说“我们刚正吃饭吃的好好的呢他满身酒气的过来让我坐他那里去吃饭，我不去就硬拉我去，我们班那个同学上来阻止他一酒瓶子把我们班同学头都打破了，你不信可以问这的老板。”那女的一边说一边哭，仿佛非常的委屈。“是这样吗？”那个拿警棍的警察问着毛寸这边吃饭的这个老板，那老板说“我一直在上菜，没看清，当听见打闹的时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那女的咬着嘴唇留着眼泪看着老板不说话了，毛寸也一脸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就是没有证人了，没有证人是不能立案的，行了都散了散了吧。”此时的我们都愣住了，我已经不认识那身我从小就天天看的见的警服了，我已经不再对这身警服产生敬意了，我也更不再把家里那块爸爸用生命换来的二等功勋章当作我的骄傲提起了。那个穿着一身警服的陌生人难道就没有看见他手里那个被打的只剩下半个的酒瓶子吗？就没有看见咬着嘴唇痛哭委屈的女生吗？就没有看见我还在一直捂着流血的额头吗？“我看见了！我可以作证！”给我们卖砂锅的那个老板对着那个穿警服的陌生人喊道。“你看见什么了？”穿着警服的陌生人好像气愤的说。“我看见那个人打这个学生还拉着那个女生不让他走。”“那是因为他们没给钱，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吗？”“可是他给我钱了。”“那是你的，还没给这个老板钱呢。”“那是因为我们才刚吃上，吃完饭才给钱是基本常识，哪有没吃饭先给钱的，霸王餐是吃完饭没给钱，可是我们还没吃上呢，而我们吃完就很快给了这个卖砂锅老板的钱。”一旁的帅排骨也有点气愤的说。“那你们给了这个老板钱吗？”“给了，在他抓我们班女生手的时候就给了，而且那时候她还没吃完呢。”我说。“给了吗？老板。”那个穿着警服的陌生人说。“没。。没有。”老板结巴的说。“什么？我刚给你的，你还给我找了5块呢。”说着帅排骨从口袋里拿出刚找的5块。“谁知道你这是哪来的呢，对吧老板。”那个拿酒瓶的人过来把手搭在了老板的肩膀上说。老板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行了，那就是她们没给这个老板钱才发生的，行了都散了。”说着那个穿着警服的陌生人向我这边走了过来。“你是哪个学校的？”“十九中学。”“以后别没事报警，犯法的知道吗？”“嗯，我知道了，谢谢，我这头上的都是刚抹的西红柿酱跟你开个玩笑”我笑着用手抹去了头上的鲜血，我已经忘记了疼痛。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开始改变了我从8岁时就想当一个警察的梦想，我开始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比所有人都站得高，到时候就把你们踩在我的脚底下。那个卖砂锅的老板给了我100块钱让我先去附近的卫生所包扎一下，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摊位开始收拾东西。“你没事吧。”毛寸和那女的过来一起说。“没事，去包扎一下就好了”那个女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给我慢慢的清洗头上的伤口，毛寸和帅排骨也搀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医院，我开始感觉到了幸福，感觉到了兄弟的感觉，而且是比以前更强烈的兄弟感觉，我也仿佛才明白我不愿意放下以前的兄弟和事去接受新的的原因了，这就好比你第一次吃到一个没熟的西瓜会爱上它的味道，从此不愿意再去吃苹果吃香蕉。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尝到苹果和香蕉的美味。我看出了毛寸有什么心事，我把头慢慢的转到左边毛寸的耳边悄悄的说“放心，我有喜欢的人了。”其实我还没有感受到爱情的滋味呢。毛寸也看了看我说“你神经病吧，小心流血流死。”这时帅排骨和我和那个女生都笑了起来。来到卫生所时里面的灯都黑了，只有门口的夜班医生已经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过去。“喂，医生，医生？”帅排骨叫着。这时医生眯着眼睛坐起来了。“有事吗？”“你帮他包扎一下，他头烂了。”帅排骨边说我的头边在流下一丝丝热流。“这是卫生所，不是医院，都下班了，你从这出去左拐再直走有一家太和医院那里面24小时值班。”“他都流了好多血了啊。”帅排骨吼着，这时我拉住了帅排骨往出走。“行了，多走几步也死不了。”“我草，*****。”我又在帅排骨和毛寸的搀扶下来到了那家太和医院，到门口时的眼睛已经看东西有点模糊了，而且很晕，走路一摇一晃的。“你别吓我啊，说你死你还真死啊。”毛寸担心的说着。“盼我死啊？我死了你俩不也脱不了关系。”我开玩笑的说。这时那个女生疯了一样的跑进去对着里面的门诊室大喊着，随后出来了一个40岁左右的女护士。“你怎么了？”“他被人把头打破了。”那女的说。“来，我看看。”说着那护士看了看我的伤口。“伤口很深，需要赶快缝针打破伤风。”护士说。“我去，早知我出来就把钱带上，想占这货便宜呢没想到还是个穷鬼。”帅排骨在一旁抱怨的说，他好像很责怪自己。我笑了笑说“呵呵，知道我是穷鬼还占便宜啊，亏了吧。”“你还有心情说话。”帅排骨担心的说。“那你们先回去拿钱吧，拿来交了钱再给他缝针。”“那破伤风和缝针总共下来多少钱？”帅排骨说。“不贵，总共下来240块钱。”护士说。“那行，你俩先在这等着，我回宿舍拿钱。”帅排骨说。“我也去，我书包里还有这学期的生活费呢。”毛寸说。“那行，我那好像也不够，你就在这看着他，对了你叫啥来着。”帅排骨说。“她叫高雅优。”毛寸说。“奥，那行，你看着他，我俩回去拿钱。”“嗯，你们快点。”这时他们三个也没有再像在卫生所一样大吼大叫的让先救人了，仿佛他们三个已经习惯了，他们也明白这时候在这大吼大叫不如赶快跑回去拿钱才是对的。我越来越模糊了，甚至看就在眼前的雅优都要跟那个警察一样皱着眉头才能看清，我猜那个警察也经常被人扔酒瓶子不然离那么近还要皱着眉头看，好像看不见一样，那他为什么不戴眼镜呢？我想着想着睡了过去，只能听见一旁雅优喊着我的名字从强到弱到彻底听不见。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在宿舍了。“你都睡了2天了。”帅排骨和毛寸提着便当来到了我的宿舍。“哦哦，我怎么回来的啊”“你还说呢，我和毛寸一人背一段路把你背回来的，难道还是护士开车送你啊。对了，这我都忘了问你了，你吃什么长大的啊，重的我都快驼背了。”排骨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也对，想想就知道他俩背我回来的。“行了，快吃吧，这还是我刚刚到十九号街去给你买的米饭炒菜呢，趁热吃。”帅排骨说。“这么晚了你们又去那地方干什么啊。”我说。“我们想去谢谢那天那个卖砂锅的老板，顺便把人家给你的100块钱还了啊。”毛寸说。“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就说梦里老有人问我要钱呢呵呵，你们把我书包拿来，我给你们还钱。”“不用了，没找到那个卖砂锅的老板。”帅排骨一脸失落的说。“啊？为什么？”“听旁边老板说自从那晚后就再没来过了，诶，想还钱都还不成，不过那个没良心的老板的生意倒是挺红火的，真是奇怪。”帅排骨说。“行了，没什么奇怪的，等下次见到他了再给他还吧。”我拿起了筷子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这时我的眼泪伴随着米饭一起流进了我的胃里，我再次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比所有人都站的高，把那些人全踩在我的脚底下，还记得不知道是牛顿还是哪个科学家说过一句名言：如果我比别人看的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过我在想如果我比别人看的远些，那是因为我踩在小人额头上！“快吃吧，我们先回宿舍了，我们帮你请了两天假，明天早上我们来找你一起去教室哦。”“嗯，知道了，明天见。”就这样，我开始认同了这两个兄弟，甚至觉得他俩更为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