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冷孤独已经找到了包拯一行人,在桥的一边等待着,而冷凌鸢不知所踪…………
冷孤独身穿灰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柄刀,默默地念着:‘父亲,很快,儿子就会给您报仇了!。
很快,包拯一行人来到了这座无名桥上。
王朝一个手势让正在前行的队伍停下,坐在轿子里的包拯和坐在马车里的公孙策都是一愣,包拯掀开窗帘,王朝上前一拱手,恭敬地说:“大人,前面有一个江湖人挡路。”包拯略一思索,问道:“他可是有冤要申?”王朝看看冷孤独,摇了摇头,包拯放下较帘,迈出轿子,公孙策也从马车中下来,默契的走到包拯身边,向冷孤独喊道:“阁下为何拦路。”冷孤独强忍住心头的恨意,转身问道:“包拯何在?”包拯无惧的答道:“本府在此。”一身的正气让冷孤独愣了一下,但很快,冷孤独就清醒过来,毫无征兆的拔出自己的刀,攻向包拯。王朝四人一直在防备冷孤独,一见冷孤独拔刀,就立刻挡在包拯前方,与冷孤独缠斗在一起,但是他们的武功与冷孤独差了一大截,即使冷孤独不想伤害他们四人,但很快,四人身上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时,冷孤独衣袖一抖,四人连同抬轿的小厮就都昏死在地上。冷孤独转头狠狠的盯着包拯,并未运起轻功,而是一步步的走向包拯,公孙策上前一步,挡在包拯面前,冷孤独刀尖对准公孙策的眉心,“让开。”公孙策眼神坚定地看着冷孤独,脚下并未移动。冷孤独耐心已经用完,一把拉开公孙策,准备把刀捅进包拯心窝,包拯没有闪躲,没有慌张,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冷孤独,好像快死的不是他一样。公孙策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但是脚踝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使得他无法起身.....这时,一个尖细的女声传来:“冷孤独,你住手。”随着声音到来的是一身水蓝色衣裙的冷凌鸢。冷孤独听到声音一震,转过身来,看着依旧蒙着面的冷凌鸢,突然放下刀,跪在冷凌鸢面前,低下头说:“徒儿见过师父。”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娇柔的女子说这种话,场景很是违和。。冷凌鸢平息着她因为空间跳跃而不稳的气息,叉着腰,喘着气回答着:“起来。”冷孤独站起身来,不敢看冷凌鸢的眼睛,等着冷凌鸢发落。冷凌鸢看着狼藉的地上,嘟着嘴问冷孤独:“喂,冷孤独,我教你用毒,是让你自保,可不是方便你杀人的!”冷孤独身体一震,没有答话,只是头更低了。冷凌鸢从身上拿出来一个瓷瓶,对身后说道:“阿碧,把解药给他们服下,一粒就够了。”一个穿着碧绿色衣服的女子从暗处走出,恭敬地接过瓷瓶,给昏迷的几人吃下了药丸,过了一会儿,众人就醒来了,王朝四人茫然的看着四周,见到冷孤独后四人立马起身,持刀而立,警惕的看着冷孤独。冷凌鸢看着面前四人的紧张,无奈的耸耸肩,道:“哎呀,你们四个不要那么紧张,放松一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嘛。”说罢便拉着冷孤独坐在了地上,王朝四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王朝回头看了看包拯,包拯慢慢踱步上前,走到冷凌鸢身前,王朝不禁喊出了声:“大人......”包拯摆摆手:“无妨。”便盘腿坐在了冷凌鸢的对面。王朝四人对视一眼,只好坐在包拯的后方。冷凌鸢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侧坐在地上,心里疑惑,就运用轻功,飞到他的身旁,看着他的脚,用劲一扭,骨骼回位,冷凌鸢笑了一下,一抬头,就撞进了公孙策的眼睛中,二人都愣住了,在公孙策的眼中,冷凌鸢就像一个仙子一样,解救了大人,然后又来到他的身边,救治了他,虽然看不到容颜,但应是个外表和内心都极美的女子吧!冷凌鸢看着面前俊美的脸孔,白净,温润,即使脸上还有地上粘的污泥,也是那么儒雅,他就是公孙策吧!冷凌鸢甩甩头,对公孙策说:“你的脚已经好了,一起到那边去吧。”说完就朝公孙策伸出来手,公孙策看着眼前白嫩的小手,迟疑的握住,冷凌鸢一用劲,将公孙策从地上拉起,又带他来到众人坐下的地方。冷凌鸢一坐下,就支着下巴问冷孤独:“冷孤独,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包拯呢?”冷孤独瞪了一眼包拯:“因为他杀了我父亲。”公孙策开口:“你父亲是谁?”冷孤独冷冷的回答:“冷傲。”包拯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冷傲..是三年前那个**民女的人,他有罪,理应被杀。”冷孤独听了这话,火冒三丈,作势就要起身,冷凌鸢按住他的手臂:“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冷凌鸢看冷孤独已经没有要攻击的动作,便放开他的手臂,问向公孙策:“公孙策,你对当年的事情有印象吗?”公孙策想了想道:“那时冷傲接连侵犯多名女子,还杀死了她们的丈夫,罪行恶劣,大人依法判他斩立决。并无不当之处。”冷孤独情绪激动,突然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包拯:“不可能,我父亲行侠仗义,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你们都在骗我!”见冷孤独站起,王朝四人立即起身,护住包拯,公孙策也开口道:“你若不信,可在陈州事毕后随我们同行,前去开封调阅当年的案卷,和你父亲的证词。”就在这时,冷凌鸢的身旁出现了一条彩色的蛇,冷凌鸢一下子尖叫起来:“啊!有蛇啊!”马上跳离刚刚坐的地方,而那条蛇竟追着她不放,冷孤独见到师父有难,就把报仇的事情抛到脑后,拔出刀想杀了那条蛇,冷凌鸢马上制止:“住手,别杀它。”冷孤独立即收势,并没有伤到小蛇,冷凌鸢强忍心中恐惧,把手伸向小蛇。公孙策担忧的喊道:“姑娘,小心啊!”冷凌鸢闻声朝公孙策勉强一笑,说道:“这是我姐姐的宠物,是用来传递消息的,不会有事情。”随后便把手放在小蛇的口边,小蛇吐出一张纸条,冷凌鸢立刻把手缩回,吐了吐舌头,见小蛇飞快的游走,冷凌鸢便开始阅读纸条上的信息。看完后,冷凌鸢随手将纸条用内力碾碎,高兴地对冷孤独说:“徒弟啊,你不用着急了,我姐姐已经让人从开封府把你父亲的案卷带出来了,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冷孤独闻言便沉默的站到一边,虽说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毕竟他与父亲已经十年没有碰面了,他不知道父亲在这十年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会不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他了....
这一边,公孙策听了冷凌鸢说的话以后,非常疑惑,便问向冷凌鸢:“姑娘刚刚说你姐姐要让人从开封府中把案卷拿出来,你姐姐是什么人?还有,姑娘为何出现在这里?”冷凌鸢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能在开封府的人面前这样说呢,唉,这下子要完啊,突然,冷凌鸢想到了展昭,眼珠转了一下,便开口对公孙策说:“我姐姐是展昭的朋友,展昭现在受伤了,不能来,我姐姐就让我来保护包大人。”这时,阿碧适时出现,把展昭的佩剑交给了冷凌鸢,冷凌鸢随即把剑交给公孙策,说:“这是展昭的剑,你应该认得吧。”公孙策很熟悉展昭的剑,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但是展护卫的剑从不离身,若说是当信物,这.....然后看向了包拯,见包拯眼中也有怀疑的目光,二人交换眼神,心里有了想法。公孙策不动声色的把剑还给冷凌鸢,冷凌鸢又把剑交给阿碧,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马上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脸上尽是疲惫,一见到冷凌鸢就像见到了救星,把手上的案卷交给了冷凌鸢,随即就挂在冷凌鸢身上不下来了,可怜兮兮的说:“凌小姐啊,我可被我家小姐坑苦了!我可是只用了一天都不到的时间就把这案卷从开封府带出来,然后交给凌小姐啊!”冷凌鸢一边推着简阳,一边把案卷交给冷孤独,对简阳说:“小阳啊,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告诉你家小姐,让她把你扔回谷里去,再也不带你出来玩了!”简阳听了这话,立刻从冷凌鸢身上下来,幽怨的看着冷凌鸢,冷凌鸢实在受不了他那种眼神,就指向阿碧所在的大树,说:“阿碧就在那棵树上,你赶紧找她去,别跟我面前呆着啦!”简阳听了这话,立即运气,跳上冷凌鸢所指的那棵树,抱住阿碧,开心的说:“阿碧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怎么没来找小阳呢,小阳想死你了!”阿碧一脚就将简阳踢下了树,警告简阳说:“简阳,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告诉简言,说你轻薄我,看简言怎么治你。”简阳嘟着嘴,听话的没有再碰阿碧,因为阿碧的威胁很管用,上次简言看见他抱着宫主的暗卫虞雯,就让这个小气的简言吃了好大的醋,几天都不理他,这次要是知道了他抱了阿碧,肯定又要生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