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来,光阴似箭,四灵危机在前,上武众才子潜心修炼,时日已过一年,除花少之外,其余四人皆修炼至上武真阶,武学境界自然一日千里,非是初入之时那般稚嫩,反观花少修炼却入瓶颈,迟迟停留在玄阶。
这日,众才子齐聚瑶池,苍生奇站在幔布之后,磨砚提笔道:“尔等入上武已有一年光景,想必各自武学成就定是非同凡响,然修行之路漫长孤寂,切忌浮忌躁,当初三宗论武是为未来对抗邪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今便是你们为道宗出力之时。”
众人一听无不欢喜雀跃,跃跃一试。苍生奇道:“我知尔等盼早入江湖,展露身手,但此事关系非同小可,邪魔势力高深莫测,胜负难料,若莽撞而行恐丢了自家性命。”
花少摇扇道:“本公子看乏了瑶池云雾缭绕之景,却不知外面山花盛开的如何了?”众人皆是信心满满。
苍生奇停笔道:“你们即有此觉悟,那接下来便是要试炼你们之时,明日辰时末,你们赶至上武祭坛。”
众人齐声道:“诺!”话毕,五人离开瑶池回至星月楼宇中。
云小钗笑道:“师哥,你猜这次会不会安排我们去凡武?我想看看爹娘。”
玉小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此次将往何处。”
云小钗一脸不悦道:“离家许久了,也不知爹娘现在如何了?”
玉小灿看着眼前师妹,安慰道:“师妹,等此次道宗之事交待完之后,我便与你一同回柳州看望师傅师娘。”
云小钗顿时喜开眉笑道:“还是师哥最疼小钗。”
云小钗说完倒扑在了玉小灿的怀里,玉小灿虽与云小钗自小一起长大,可这男女授受不轻,一时间脸变得通红,云小钗见状问道:“师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身后花少突然出现道:“你师哥那是练功过度,心脉膨胀所至。”
云小钗不悦道:“好你一个骗少,你鬼鬼祟祟真是冤魂般,为何总在别人身后出现。”
花少无辜道:“本公子来得光明正大,何来鬼鬼祟祟呢?你如此生气,是怪罪本公子叨扰了你们不成。”
云小钗真是有气没地发:“你…….。”
云小钗气得甩头便走了。玉小灿想拦没拦住,花少则摇扇道:“哎,自古红颜皆如虎。”
玉小灿不解道:“花师兄,这典故又出自何处呢?”
花少收扇吱吱呜呜道:“玉师弟,这嘛……,出自一本名日【妇朽】的书。”
玉小灿听花少所言不知所云。
花少又道:“玉师弟,与本公子畅饮几杯如何?”
玉小灿婉拒道:“花师兄,如今大战在即,我想去古流今殇看看有关玄阶修炼的典籍,我们改日再续。”
花少只好扫兴,但看臧天走了过来,便拉着臧天一同饮酒去了。
玉小灿走上风楼,便进入古流今殇之中,内中书卷浩瀚如海,玉小灿找寻着有关玄阶修炼的典籍,一路小走,便见一角落处有一书架,上曰“玄异录”。玉小灿走近一观,书架内中大多已经空置,然底层处放置着一卷用黑布缠绕的木简,旁边有一个黑色的木箱,玉小灿低首拿起竹卷,拆除了木简幕布,抖了抖简中灰尘,打开竹卷一观,上曰:“真外卷,引羲仪,断络冥。”看到此处玉小灿颇为诧异,但仍接着往下观视。
竹卷又曰:“引羲仪之气,断络冥于百汇、巨阙、气海、关元、神庭五***化一阵,即可愈羲仪之损,复络冥之伤,乃造化生元之神奇,然至此终生真阶永不再前。”
玉小灿看内中所述更是被惊呆在原地,突然背后一人来至,玉小灿回头一望,来人正是苍生奇。苍生奇见玉小灿观视真外卷,便道:“玉才子,你手中真外卷乃是一禁卷。”
玉小灿忙解释道:“弟子不知,还望奇人宽恕。”
苍生奇笑道:“你何罪之有,这真外卷只所以为禁卷,乃其修炼之后,终身境界将永滞真阶,无法再前。”
玉小灿问道:“奇人,真如内中所述,该卷武学有造化生元愈功之效?”
苍生奇道:“这内中武学,尚无人修炼,是否真如内中所述难以应证。”
玉小灿疑惑道:“那为何它会在这古流今殇之中,又是何人所著呢?”
苍生奇片刻停顿道:“此外卷武学并非上武真诀所记载,乃上武道宗一奇才所著,当年他与我乃是同修,一起住在这星月楼宇之中,其武学修练天赋异禀,不仅你这般年纪便修至上武金阶,还在上武真诀的基础上,写了这卷真外卷。”
玉小灿思虑道:“没想到上武道宗竟有如此人才,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苍生奇叹息道:“故人已去,此乃他留在这里的唯一遗物。”
玉小灿诧异道:“莫非,他便是计师兄口中所诉,已故的上武三奇之一。”
苍生奇点头道:“没错,他便是善武异修寰宇奇。”
玉小灿听苍生奇口中所述,对此人打心底拜服。玉小灿又好奇的看了看底下那个黑色的箱子,便问道:“奇人,这箱子内中也是寰宇奇所留下的吗?”
苍生奇摇头道:“这箱中已空,二十年前这内中藏有一卷残书。”
玉小灿好奇道:“也是关于上武真诀修炼的吗?”
苍生奇又摇头道:“不是,乃一本奇谈怪论的志异罢了。”
玉小灿略略点头。苍生奇将真外卷缠好放至原地便与玉小灿说道:“此卷武学乃利用平日修炼中残余在各穴道之间的羲仪之气,损穴道释放内中羲仪,然穴道毁,真阶之后再难前,玉才子万不可轻试。”
玉小灿点头道:“弟子谨记奇人教诲。”
苍生奇道:“明日便是你们试炼之日,你先且下去准备吧。”
玉小灿道:“诺!”
玉小灿说完便回到房内,心中虽有疑虑,但想到明日试炼之事,便又盘腿修炼上武玄阶,时间过去了好久,渐渐的天色已晚,突然一人影又从楼廊飘过,玉小灿似已习惯,但还是偷偷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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