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雄一招震慑在场武者,无人再敢与其争雄。
胜雄回身走向欧阳沁:“接下来,就有劳欧阳公子了。”
欧阳沁:“胜掌门客气,家师既有吩咐,晚生当全力一助。”
话毕,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翩翩身姿,肌肤似雪,浑身寒气透骨,脸上未透丝毫畏惧,一步一步走向陨石处。靠近百步边际处,欧阳沁运转体内真气,一股刺骨寒冰窜体而出,身后数十步皆凝冰霜,在场众人也被这股寒流刺激得浑身哆嗦。
欧阳沁再提足一踏,一足已跨百步之内,再提身,身躯已没入百步之地,靠近陨石百步竟能不被吞噬,在场英雄无不惊讶诧异,玉小灿与云小钗赶到望月崖,看到有一白衣少年竟踏足陨石百步之内。
云小钗惊喜道:“师哥快看,那位白衣公子竟能踏入陨石百步之地,观他浑身寒气环护,想必是已寻得抗拒陨石吞噬之办法了。”
一旁玉小灿凝神观视,亦是诧异非常,如师尊所诉此陨石乃至邪之物,任何人皆不可枉动此石,原本此次前来一观胜雄有何阴谋,却不料真有人能近陨石百步。
欧阳沁一步步踏近陨石,已落数步,但越靠近陨石,欧阳沁却感炙热炎流袭身,体内真气翻腾,额头数颗汗珠滑落。
胜雄观视心觉不妙,此陨石烈焰确实厉害,竟拥有玄冰功体的寒冰神功高人也顿陷危境,不免心头焦灼不安。
云小钗又喜道:“师哥,那位白衣公子不敢再前了,观他模样似受到某种反噬,若此一来,恐有生命之危,大胡子此次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玉小灿回道:“师妹,师傅说此石乃至邪之物,这群庸人偏要动这歪脑筋,真是自讨没趣,咱们先静观其变。”
云小钗点头答应。
欧阳沁止步调息,渐感功体不支,心料如此消耗必陷危机,欧阳沁当机立断取出袖中寒冰珠,化扇为符,再引真气祭动寒冰珠,符入珠中,寒冰珠受符所驱,灵力尽展,周身寒流增强数十倍,欧阳沁再提足前进如履平地。
欧阳沁一番绝妙武学让在场众人惊讶不已,更有稍知情者窥出当中玄妙暗道:“难道是魔域武学?传说在极北之地有一冰雪神宫,因常年累月生于玄冰之中,凡神宫门人皆有一身冰雪身躯,造冰弄雪皆为平常,莫非这位少年来自冰雪神宫。”
云小钗与玉小灿听到旁边有人提到白衣少年乃魔域之人,两人皆是一头雾水,但见欧阳沁似乎受到某名力量的加持,较之先前步伐轻松不少,眼看白衣少年一步步靠近陨石,玉小灿心觉不妙,倘若真让胜雄得逞,必有一番武林腥风血雨,想到这里,玉小灿也无法顾及太多,纵身一跃飞向胜雄。
胜雄见欧阳沁泰然应对,心中大石顿时放下,突感一股内力从身后暗生,回头一望,便见一位青衣少年,十六模样,清俊面容,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身上透露出一股微弱的杀气。
胜雄疑问道:“来者何人?”
玉小灿回道:“晚辈玉小灿,听闻胜掌门一剑万式天下无敌,今日晚生想讨教几招,还请不吝赐教。”
胜雄哈哈大笑:“久闻枫林山庄高手如云,云庄主更是有一得意弟子,剑法高超已与云庄主不相上下,想必便是贤侄吧。”
玉小灿回道:“晚生武学岂敢与家师相提并论,若晚生今日邀战败了,岂不折损家师威严。”
胜雄冷笑道:“既然贤侄有此雅兴,今日胜某就陪贤侄切磋几招,刀剑无眼点到为止。”
玉小灿深知对手能为绝非浪得虚名,全神贯注应对,场下云小钗也是焦急观看。
玉小灿与胜雄两人对持着,突然周围骤起一阵狂风,狂风吹动风沙不停,遮挡众人视线,一时间已看不清场上两人动作。
再观场内玉小灿,抓准一时之机,快速拔剑,身形似流光幻影,步伐巧若玄虚,刹那间剑已攻胜雄要害,胜雄视线被风沙干扰,但却不失宗师风范,剑未出窍,一身真气竟能护体成罩,风沙与剑刃皆不能近,玉小灿先机已失,再运灵巧步伐,凌空错位,飘渺无迹的剑法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剑舞,虽攻数剑,胜雄却未伤丝毫,一时间让玉小灿苦无对策。
胜雄真气浑厚至极,任玉小灿身法如何飘逸,却也难以伤其分毫:“贤侄剑法确实了得,秋水无痕果真名不虚传。”
胜雄话毕,真气回归体内,手中弑佛出鞘开锋,一股冷肃的杀气横扫四周,场下云小钗顿时紧张起来。
胜雄冷笑道:“贤侄注意来,此招乃南武林三百年来不败传奇,败在此招下的英雄豪杰不尽其数。”
胜雄一语既出,手中弑佛一横,出招便是一剑万式武学——点化虚空,只见胜雄舞动弑佛,剑意自发,自剑刃处剑气凝聚一点,再运体内三成功力,剑气破刃而出,随即幻化千影,周遭顿陷剑意空间,剑意无端,剑气自发。
玉小灿猝不及防已陷剑影中,身法飞速闪躲,奈何剑影如影随形,似幻似真,一时间玉小灿身法被困。
云小钗见状不妙,欲出手相助。
突然身旁一人阻拦,只见那人头系霞冠,锐利眼神似鹰之目,手中虽无兵刃,但浑身散发的庞然内劲似浩瀚江海,无可度量,心中诧异:“此人是谁?观其装扮不似南武林人士,竟能散发出比爹亲更浑厚的内劲。”
云小钗诧异的同时,神秘人开口说道:“小姑娘莫冲动,此二人已战至剑意阶段,此刻你若贸然出手,只怕结果更糟糕。”
云小钗焦虑道:“可是。。。。。”
神秘人宽慰道:“放心吧,对手并未有取命之意,而且你的朋友也未尽全力,静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