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事,同事结婚,参加婚礼。昨晚写到两点多,上班的时候还偷着改改写写的,这章就提前放出了。晚上若是没喝醉,再写一章。希望领导不会成为我的书友吧)
秋越来越深,凉爽已被寒意取代。但对于女人这种动物来说上身虽然添了点东西来抵御,可是下半身的穿着还是那么的凉爽。短裤、长裙亦在,哦!也许是里边套了丝袜也说不定。
路平一直就是长裤在身,这两天有些冷了之后,更是秋裤加在里边,很是暖和呢。不过就是今天的天气太好了,秋高气爽的,这个太阳晒得久了吧,就有些出汗。只听坐在办公椅上的楚冬声调不变的说道:“出汗了,穿了秋裤吧。”
也怪他咸吃萝卜淡操心。早上来学校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看见人家楚冬,上身穿件牛仔外套,里边白色圆领长袖,只是看到腰以下的时候有些激灵,没想到会是黑色过膝长裙,显得那腿白的很。忍不住问了句:“不冷吗?”楚冬也真实在,回他:“不冷。”这样的回答路平不信。嘴贱又问:“没穿丝袜?”惹得人家楚冬就算开着车也抽空瞟了他好几眼,就是那回答也很让路平尴尬,“要不你摸摸?”路平哪里敢摸哟。
这回好了,楚冬应该是记得早上路平问的话。看似关心,实际上不就是在说:现在知道热了吧。
路平淡定的回答:“奥,穿了秋裤的。”
有什么比装听不明白更好的办法吗?答案当然是没有。
楚冬虽是女人,但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想借此逗一下路平而已,哪里会知道这个小男人不给机会啊!眼看着逗人不成功,楚冬立马进入主题。“两天了,欧阳德没半点动静。”这个才是楚冬之前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欧阳德要是动动,你猜人家会做什么。人家老老实实呆着,按兵不动吧,你就又在想人家为什么会这么安静。路平觉得楚冬就是想太多了,
“冬姐,不需要想那么多。”
憋了一眼路平。说得轻巧,不想那么多。楚冬很是纳闷,这路平一来不打听欧阳德底细,二来不关心欧阳德行动。这两天也是吃喝两不误,就算有王舒雅这个小妖孽武力值超群震撼宵小,可是欧阳德找麻烦又不会明着来。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替别人想再多也是无用,架不住人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啊。若不是,是楚冬把路平拖进这个麻烦的,楚冬才不是这么上心,想想这个,又想想那个。
“路平,你的底细,欧阳德恐怕都查清了。他对付你这种人,以往不会隔这么长时间的。”这是提醒,楚冬想让路平知道,你那点底细对欧阳德根本就不是个事。
这位大姐,说话可不可以不这么直接。“冬姐,我的底细你也应该清楚,那你觉得欧阳德为什么会和以往不同呢。”
不用看就知道路平此时肯定是嘴角上扬,说笑不笑的样子。楚冬熟悉的很,平时一和人说话,基本上就是这个表情。
“猜不出来,所以才有些担心。”
“这么说来,我没出现之前,往常的欧阳德,冬姐是不担心了。”
楚冬站起来了,小男人这话说的莫名奇妙。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小男人该不是猜到了什么。
“冬姐,站起来干嘛?我只是想谢谢冬姐的担心。”
楚冬又坐回椅子上,看着路平,语气沉重:“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我又不傻。”
楚冬拿不准路平到现在猜到了什么地步。
“说出来听听?”
“真要听?”
“快点。”
“干嘛生气,冬姐。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好了。”说着路平站起来了,慢慢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边。坐了下来,直视着楚冬。
“冬姐,你应该是很想欧阳德出手吧”
都说聪明的女人不好,可是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人,聪明的都可以说是可恶了。楚冬痛并快乐着,痛的是她准备了这么多,结果就这么容易被人猜到了。快乐的是,这个小男人越来越有趣了,以后的生活很是让人期待啊。
“你是怎么猜到的”,楚冬承认她就是这么想的。
“冬姐,我猜到了就好,过程就不重要了吧。”
“可是我对过程很敢兴趣,想要知道。”
“那你笑一笑,我就说给你听。”
楚冬愣住了,这是什么要求。
路平发誓,说这话绝对不是想调戏楚冬。只是现在的楚冬,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对不起的人,她也和楚冬一样不怎么喜欢笑。说完就有些后悔,因为楚冬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人,她不笑,而楚冬是不常笑。
不过,想后悔不是不可能了,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再者,楚冬笑了,很甜,很好看。路平要说话算话了。
“这其实也不怎么难猜。那天你若只是对一个人说我是你未婚夫,那么我也不会有其他想法,可是你却对很多人都说。无非就是想弄得沸沸扬扬,当时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欧阳德出现了,他的出现本就不值得关注,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可是他的话很有意思。他应该追你很久了,而且还不知道小雅。正常情况下你和小雅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应该知道的,偏偏他就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他不在你身边很久了。既然不在你身边很久了,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呢,因为我成了你的未婚夫,这么一想,你把事情弄得人尽可知,就是为了欧阳德吧”
“接着说!”
“一次说这么多不习惯,刚才出了点汗。所以现在有点口渴。”这会儿路平哪里还有刚才的侃侃而谈,谈笑风生,倒显得有些心虚。
事还是真多,不过楚冬还是给接了水。
“这两天,你老是提到欧阳德,那就更能说明我猜得都是对的了。按你说的,欧阳德绝对不是个好人,那我猜他追了你这么久,不可能好好的送送花什么的,想必会做什么不常规的事情,但是冬姐你现在还没有落入他手,而他也平安无事,那我就只能认为你们两个实力相当了。现在你又知道小雅这么厉害,自然是希望他出手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猜的还真准,楚冬笑笑。
“记得欧阳德出现的时候你远比现在担心,那时候你在赌吧。冬姐?”
连这个都猜到了吗?那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楚冬收起笑容说道:“我确实在赌,原本我只要不理欧阳德就好了,偏偏没有那么简单,我不得不赌。那天我看到舒雅救你,觉得你们不是什么普通人,我也担心你们能不能承受住欧阳德的手段,可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只能赌了。”
“你很幸运,挑对了人,尽管我是个病人。欧阳德对我构不成威胁,那你担心什么,怕出意外?放心吧,除非我病犯了,不然是出不了意外的。”
楚冬刚才满满的愧疚感,瞬间被冲散了,这个小男人还真会照顾女人的情绪。
“对,冬姐没事常笑笑。”
本来还因为路平的话,欣慰的很,脸上露了笑容。可现在这句,楚冬哪还能笑的出来。
“冬姐,把事情说个清楚!我也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想知道什么?”
“你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那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路平哪里会知道楚冬这么能讲,说得还很仔细。
话说,两年多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楚冬和欧阳德在一家慈善晚会相遇了。美貌惊人,身材大好的楚冬成功的吸引了欧阳德这个坏人。这个坏人呢,先是送花,送车,送房,结果没用。坏人哪里肯罢手,自然是用了点手段,比如想霸王硬上弓,然后坏人知道,碰到了硬茬,没成功不说,还被人家给擒住了。楚冬也想给这个败类吃个大大的苦头,可是坏人有个厉害的爹,实力不弱自己,要是楚冬孤身一人还好说,可惜的是,她身后还有个四季阁。硬碰硬,不是良策。无奈之下,双方协商,人可以给放了,但是以后要是再骚扰,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放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欧阳德,根本是个禽兽。但是忌惮他爹,无法出手再者没有证据。因为这事,楚冬还和师姐闹僵了。不过欧阳德这家伙,之后也没出现在楚冬的生活中,但楚冬知道那么坏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而是在等机会。老天不公,机会还真让坏人等来了,欧阳德他老爹几日前修为更上一层楼,进入‘有劲圆满’。就在这时,路平犯病了,然后楚冬看到小雅救了路平。
还真是狗血啊,有个好爹真好。这个路平听完之后,总结的。
“冬姐,你怎么就敢赌小雅有对抗欧阳德的实力呢?”
“那晚,舒雅救你时,我看得很清楚,你当时是呼吸苦难,舒雅用针护你心脉,针长三寸。‘有劲小成’只是初生劲力,弱而不显;‘有劲大成’不过劲力强却不可藏,为明;‘有劲圆满’劲力方可藏,为暗。明劲刚强很难救人,我猜舒雅‘有劲圆满’,用的是暗劲。再加上你的聪明,应该能承受的住。就算舒雅是‘有劲大成’,只要等几天,我必突破,可是这个时间我没有。但是我只要把欧阳德引出来,让他生气,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先对付你,我就有了时间。所以我赌。”
“小雅,不是‘有劲’而是‘有气’,万无一失。”
楚冬苦笑,要是真的万无一失,那她又怎会担心啊。这个小男人,还是不了解欧阳德。
“我一天还是‘有劲大成’,就不可能万无一失。欧阳德的父亲就是变数,他要是亲自来逼,我就算拼死也护不了你周全。”
这次轮到路平苦笑了,只不过只是心中苦笑:我都说了万无一失了,何必怀疑呢。
“冬姐,你还是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