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天命峰之中,那曼儿仍旧是昏睡。韦季炎叫醒了她,让她吃下饭之后。韦季炎也躺上了床,一夜的未眠。直到那鸡鸣声响过之后,才醒了沉沉的睡去。
……
天命峰距离女弟子所居住的冰雪峰倒是十分的远。韦季炎也不懂的御剑飞行之术,只好一步步的朝着那冰雪峰走过去。幸亏他修炼这武道,脚程比起其他弟子要快上许多,一炷香的时间便是来到了那冰雪峰的山脚了。
此刻正是那中午时分,韦季炎看着顶上那恶毒太阳。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想法。
“听闻那冰雪峰的女弟子们在早上练功完之后都会在山上的冰潭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要由我来鉴定一下,然后告诉其他的师兄师弟呢?”
想到这里,韦季炎的脸上流露出了的一分**的笑容。一想到那冰潭上有无数的肚兜,无数具妙龄少女的美好酮体,韦季炎就……俗话说得好啊,这根本就是男人该犯的错误而已。
一把女弟子的声音叫住了韦季炎,只见那上方写着”冰雪峰“三个大字。两个女弟子此刻正守在门口,看见韦季炎一脸淫笑地走上来,喝住了他。
“请出示令牌。”其中一个女子说道。
韦季炎随手把令牌翻出,放到了这其中一个女弟子的手上。那女子检测了一下,确实是这冰雪峰给予同行的令牌。
不过,还没待韦季炎走出几步。那先前的两个女弟子就已经再度上前,拦住了韦季炎。也不怪其他,实在是这韦季炎在想着这偷看女弟子洗澡的事情太过于聚精会神了,一脸的**让那两个女弟子产生了怀疑。
“这令牌是真不假,不过,却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言下之意,便是说韦季炎这令牌是通过不正常的手段得来,为的就是进去这冰雪峰中做一些不见得人的事情。
“说出来你是来干什么,找谁的。我们才会放行。”另一个说道。
韦季炎翻了翻白眼,这女弟子明显是看不起人。自己就像那些禽兽吗,自己根本就是禽兽还用装吗。不过这话他倒是没有说出来。只见他说道:“无他,来找一个朋友办事而已。”说罢,韦季炎还朝着前方踏出一步。
那两个少女也是同时退后了一步,还是拦住了韦季炎。看来韦季炎不把这人名说出来,这两个女弟子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韩雨惜。我是来找韩雨惜的,这样可以了吧。”韦季炎说道。那连个女弟子听到之后都露出了一脸的惊奇。众所周知,那韩雨惜为人冷淡,一向没有什么朋友。就连这冰雪峰无数女弟子仰慕的赵一志来找她都是屡屡吃闭门羹。眼前这个满脸**的男子竟然说和韩雨惜是朋友。
两个女弟子相望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我带你去找雨惜师姐吧。”
这一是为了看看韦季炎说的是真是假,二是防止这韦季炎在冰雪峰乱来。
韦季炎倒也没有意见。有人带路自然是好的。那女弟子走在前面,韦季炎则是走在后面。走了一会,韦季炎开口问道:“这位师姐,在下突然感到若是要见雨惜师姐还是先梳洗一下才好,不知道那冰潭在哪里。让我去洗把脸。”
“……”那女弟子向着韦季炎投去鄙视的眼光。外面流传冰雪峰女弟子在晨练完之后会去那冰潭洗澡的事情她也是有所听闻,此刻自然是不会理会韦季炎的这个说法。
两个人一同来到一个房间前。女弟子退后一步,示意那韩雨惜就是住在里面了。
此时韦季炎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的忐忑,若是给那韩雨惜塞出一个“滚”字,这脸可就丢大了。他上前敲了敲门,说道:“是疯婆子,是我,韦季炎。”
只听见那屋内一阵拔剑出鞘的声音,一道剑芒从门的缝隙间射出。韦季炎庆幸自己躲得够快,不然可就给这道剑芒直接射中了。
就在那女弟子想上前把韦季炎抓住之时,只听见那屋内有一把微怒的女声,说道:“滚进来。”
“你看,我就说我认识她吧。”韦季炎转过头,朝着那带路的女弟子笑道。说话的过程中,又是一道剑芒从韦季炎的头上飞过。
“这个疯婆子。”韦季炎心中骂道。那女弟子见到此状也相信了韦季炎所说的事情,她露出了一副惊讶的神态。眼前的这个男子实力既不强,面容也比较普通,实在是算不上英俊。
就这样的一个男子,居然就和那冰剑美人韩雨惜扯上了关系。而且,卡看上去关系并不生疏。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呢?”那女弟子盯着韦季炎进入房间了的背影几眼,也没有找到答案。随后便是转身离开了。
说回那韩雨惜的房间之中,韦季炎擦着额头上面的汗。心中那股惊恐还没有缓过来。刚刚那几道剑芒距离他还真的只相差那么一厘米的距离啊。如果被那几道剑芒砍中了,韦季炎就算能够保住性命这脸也要被毁容了。
“你这个疯女人,刚刚差点杀了我啊,你知不知道。”韦季炎一时间也是恼怒了起来,但那韩雨惜却是每当作是一回事一般。只见她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冷神态,以眼神询问着这韦季炎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来这里。
韦季炎被韩雨惜这眼神一盯,才回过神来。这韦季炎来找韩雨惜可是借钱的。面前这个冰冷的疯女人可是他即将的金主啊。
“嘿嘿,没什么。不是觉得太久没有见面。想要续一下旧么。”韦季炎死皮赖脸的说道。那韩雨惜却是完全跳过了这一句话,仍旧是那一副神态。
“什么事情。”韦季炎的这种语气韩雨惜也是见怪不怪了,若是相信他才是傻。
想那韦季炎却是分了神,整个人的视野在这韩雨惜的闺房之中扫视着。韦季炎也曾经偷看过当初村子里那些少女的闺房。哪个不是花红柳绿的,这韩雨惜的闺房却是十分的俭朴。若不是房子中有一股幽暗的芬芳,甚至韦季炎都分辨不出这房间的主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