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文有晨跑的习惯,照例都会带上唯景,昨晚下过一场小雨,山路有些湿滑,唯景每一步都跑的小心翼翼,为顾及唯景,沛文速度慢了很多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样的速度不是晨跑简直就是原地踏步了,今天唯景的速度显然比平时要慢了许多,跟沛文隔了一段距离了。
沛文伸出了手:“来,唯唯。”
唯景加快了速度,小腿肌肉紧绷得越发厉害了,痛地皱了下眉,还是努力追上沛文,可是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迈开腿几乎要摔倒的同时,沛文一个箭步拉住了她,唯景倒在了沛文怀里,疼痛再加上跑得气喘吁吁了,唯景呼吸很急促,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四月底的早晨温差还是有些大,风吹过还是有些冷,唯景打了一个寒颤。
刚刚唯景细微的皱眉,沛文看着眼里了:“腿很痛吗?”
唯景抬起头看看沛文的脸。
沛文继续说:“林伯跟我说了你小时候。不过以我多次受伤的经验,你这伤算不上什么,多运动加强肌肉的收缩,很快就能调节过来。”
刚才还有一点感动的,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要给她增加运动强度,拿他军人的标准来衡量她吗?
唯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你们女人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能缓解疼痛吗。”这个男人竟然残酷到把她推开了怀抱:“拉着我的手,继续跑回去。擦干你的眼泪,一直以为那样环境成长的你会很坚强,我怎么感觉更软弱。”
唯景不想辩解,任由他拉着手往前跑。
在接近宅子门口时,沛文把她抱在了怀里,这个男人总算还是不算太冷血,唯景勾紧他的脖子,沛文一直把她抱上了楼,沿着长长的走廊,等等,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他把她抱到他的房间,他想干什么,就算她是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他也不可以这样的。
唯景思绪还没回过神,她感觉她的身体腾空了,是的她被抛下了沛文房间里那个大大的浴池里面,这个浴池很大足有她房间那么大吧,她还是第一次来他的房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把受伤她用扔得方式把她摔在了水里。
唯景站了起来,唯有呆呆的看着他,水有些深淹没了她的胸。
沛文边脱衣服边说:“赶紧脱掉你的衣服,别弄脏了我的水。“
唯景不知所措,愣着不动。
“要我帮你脱吗。”说着他狠狠的扔掉手里的衣服,要过来的样子,唯景避开他的眼神,坐在了水池边开始脱衣服。
“有穿着内衣内裤洗澡的吗。”此时的沛文已是脱光了站着水里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唯景不敢往下看,她感觉自己在发抖了。
沛文把她推过了身,后背对着他,替她解开了内衣扣子:“剩下的还要我动手吗?”
“啊,不用了。”唯景躲到了一边,脱掉了身上最后的底线,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这个女人太瘦弱了,还有那个胸他一只手掌握都绰绰有余,唯景潜在水里只露出个头,那个男人的身材极好,他身上隆起的肌肉,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有几处的皮肤微微呈粉红色的,明显是受伤愈合
后的状态,胸口有一处的皮肤呈圆形凹下去的状态,是枪伤所致吗?他是军人,在战场出生入死的军人,他要承受的压力伤痛,跟他比起来她所受的委屈简直不值得一提。
“看够没有?”
他在靠近她,逼迫着她往后退,撞上水池壁了,没有退路了,他一只手搭在池壁上,另一边也池壁,整个人都被圈在那里:“要不要我帮忙。”
“啊,不用了。”这个浴池说它是泳池都不为过,唯景缩下头从他臂弯游了过去,游到了另一边背对着他,半蹲着露出头,任由水拍打着起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边没有动静了,她这才转过身,沛文已穿好睡袍站着水池边看着她:“洗完没有,在我还能控制住前,赶紧在我眼前消失。”说着,扔下了一件他的睡衣上衣在池边,唯景爬上来简单的擦了下身体,穿上睡衣,睡衣很宽大,几乎可以遮住膝盖,光着脚裹紧衣服没命似的跑出去,门口站着恭候在此等待主人完毕后收拾房间的佣人丽霞,唯景脸羞的通红,拐进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