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够忘记?那怡人的风景,那美丽的身影,和这美好的回忆。
“周二怎么了?”方离不解的问。
“周二我有事儿,必须回家一趟,换个时间吧。”我说。
“不行,就周二,这个日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方离非常坚持。
“巧了,这个日子对我来说也重要,我不可能为了你不回家。”我说完之后,方离生气地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钱,我可以加。”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答道。
“我爸现在就想我快点公开我们的关系,给他答复,我拖不了。”方离继续咄咄逼人。
“那就提前啊,反正还有几天时间,赶在周一下午之前就行,我周一下午坐飞机回去。”我自觉自己的主意不错。
“不行,准备起来太仓促了,而且我都说了,下周二对我来说的意义不一样。”方离丝毫不肯退步。
“那对不起方总,我爱莫能助了。你,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走到门口打开门。
方离看到我的态度之后,扔下一句,“你别后悔。”就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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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邱哲的话,出门之后先去了饰品店,可是看着饰品店摆满的礼品,我却无从下手。记得典雅生日时,我求她朋友帮忙选了一条项链,典雅很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带着。可能女孩子都喜欢这种东西吧,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来到首饰柜台,买了一个没有过多装饰的项链,项链坠的样子好像一滴眼泪。
来到周曦家门口,我想起周曦的话,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回应。
“周曦,周曦,小曦,周……曦。”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尾音拖得越来越长,可就是没人回应,我推了一下周曦家的门,发现里面的门栓已经锁上。
“她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呢?”我皱着眉头想着周曦的去向。“对了,她大姨家。”想到这我骑上自行车,去了她大姨家的旅店。
旅店的门口又挂起牌子,暂停营业?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好的生意不做怎么总是不营业呢?我是来找周曦的,还是别管闲事了。我走到旅店门前,推了推门。
“周曦在吗?小曦。”旅店的门是在里面锁的,我断定旅店里一定有人。不一会儿,周曦就从楼上走下来,站在门口看着我。
“开门啊,周曦。”我贴在门上,一脸的贱气。
“我不想见你,你走吧。”门里的声音冰冷,冻得我好想上厕所。当然冷是假的,想上厕所是真的。
“我错了,周曦,你就给我开门吧。”我依然赖在门口不走。两个人就这样门里门外地僵着。周曦,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每次都是你在门里,我在门外,什么时候,你才能把门打开,把自己的心打开,放我进去呢。
周曦终于拿起钥匙开了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进去。
“李默,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来干嘛?”周曦生气地看着我说。
“为什么呀?”我装出委屈。
“你觉得我们在一起有意思吗?”周曦说道。
“有啊,再说我们没吵架,也没闹别扭,你跟我分的哪门子手?”我开始理直气壮。
“你能告诉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是偶尔见个面,平时互不干涉,互不联系,连对方干什么都不了解,处朋友也没有这么冷淡的吧。”周曦的话里都是埋怨,看样子邱哲是对的,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错了。这段时间邱哲家的案子出了点意外,庭审延期了,本来定在周二的判决,硬是拖到了周五。然后判决结果也不是很好,所以我这段时间都在陪邱哲,没空出时间……”我费力地解释道。
“时间紧到连个电话都打不了?”
“你不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我反咬了她一口。
“中午那通电话是我给你打的,要不然我不知道还得等多长时间。现在也好,以后你都不用联系我了。”周曦的情绪非常不好,我感觉哪里不对。
“周曦,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了,我还给你买了礼物,当给你赔礼了!”我说着拿出刚买的项链,怎料不拿还好,周曦看着项链一把抢来扔在地上。
“我是周曦,不是典雅,别拿对她的手段对我。”
“周曦你是有病吗?”
“我真不知道是谁有病……”周曦扔下这句话就上了二楼,我也跟着她走上来,只见她拿起自己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条项链,然后扔给我。
“这个眼熟吗?”我看着手里的项链,这就是我送给典雅的那一条。
“这……这项链怎么在你手上?”我吃惊的问。
“当然是你家典雅给的,你没有时间找我,倒有时间见她?李默,别把我当傻子,拿邱哲当借口。”周曦的话一句比一句狠。
“你听我解释……”
“滚出去,我不听。”
“行,我同意分手!但是这之前,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吼道。
“那天典雅打电话约我出来,说刚刚见过你,还说以后不方便和你再见面,让我把这条破链子还给你,还告诉我,让我转告你,忘了她,好好对我。”周曦用讥讽的口气说完这些,我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
“就这样?”我问道。
“这样还不够?我周曦的感情不是她典雅施舍的,你还又弄了条破链子来羞辱我,李默,你有意思吗?”周曦的表情好像要吃人的魔兽。
“典雅是找过我,她说她还喜欢我,回来找我。我拒绝她了,我选择的人是你,我承认我没有第一时间和你说这件事,那是我还没有想好……”我解释着。
“没有想好什么?李默,我就问你一句,你是喜欢我,还是她!”周曦的话从没有余地,这不是问答题,是赤裸裸的选择题。实话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犹豫了?答不出来?说白了你就是没有忘了她,那你回头呀,我放你走,我不想再见你。”周曦见我答不上来,愤怒的说着,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失控。
“周曦,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走向前拉着周曦说道。
“那是怎么样?”她想甩开我,而我却并没放手。
“放开我,李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我的唇堵上周曦咄咄逼人的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压倒在身边那张熟悉的沙发床上,她想挣脱的时候,我却吻的更用力了。
“你……干什么?”周曦好像被我亲的有些喘不过气了,我放开她的时候,她呼着粗气,但是刚才的怒气却减了不少。
“堵你的嘴呀,这个答案满意吗?”我调皮地拉着周曦坐起来,依然拥她在怀里。
“你这是欺负人,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给你机会。你说……”周曦的语气还是很硬,但是身体却老实地倚在我的怀里。
我就这样抱着她,跟她说了很多。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像说流水账一样,不含个人色彩的跟她说了。包括邱哲家的判决结果和邱哲不决定上诉的事情。周曦一直听我说着,并未搭话。我讲完了,她才幽幽地总结了一句:
“邱哲真是懂事,比你强多了。典雅也挺可怜的,既然是因为你妈造成的误会,你为什么不回头找她呢?”
“明知故问,还不是因为你。再说了,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得负责。我才不会便宜了你。”我装出一副娇羞状,使劲往周曦身上凑。
“少来了,你和典雅在一起那么久,我可是看着你俩从我大姨家‘衣衫不整’地走出来。你骗谁啊?”周曦故意推了我一把。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班聚会那天,我和典雅正闹分手呢,我把她领到这来,是为了和她和解,我可没碰她。我到现在为止,就跟你那么一次,我要是说假话,出门就让车撞死。”我竖着手指赌咒发誓。
“典雅真幸运,没让你这个人渣……”周曦信了我的话,但是嘴里却小声嘀咕着我的坏话。
“没让我怎么着啊?谁是人渣?”我用“**”地表情看着周曦说。
“你说呢?你都不舍得碰她,我你就……”周曦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脸一下子就红了,说实话,这样的周曦,还真是秀色可餐,我又忍不住动了歪心思。
“小曦,怎么不说了。那天喝了太多,我那个是吧,其实……哈……”我带着一脸奸笑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堆。
“你说什么呢?”周曦一脸嫌弃地推开越凑越近的我。
“我还想要……你……”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我的脸都要热炸了,不敢看周曦。
“滚……”周曦站起来,不知是羞是气。
“周曦,我想……”我憋红了脸对她说。
“还说,你没完了是不是?”周曦打断我的话。
“不是,我说我想上厕所。”其实在旅店门口的时候,我就想方便,憋了这么久都没去成,刚才突然有那种想法之后,我就感觉真的憋不住了。周曦看着我的样子,憋不住笑了出来。
“那就去吧,谁也没拦着你。”
“你还笑,周曦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