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朱以海在房中来回渡步,房中烛光辉映,鲁王看着跪在房中的无霜郡主厉声问道:“说,那人是谁。”
无霜郡主低着头不敢看父王:“父王,无霜不能说。”
一身紫色轻纱的鲁王妃陈氏一张瓜子脸身材高挑与无霜郡主几乎相似看着女儿无霜死活不肯说出那人:“无霜,母妃是如何教导你的,你却做出这种事来。”
无霜郡主看着母妃为自己伤心落泪,自己不能说出皇上:“母妃,都是无霜不好。”
鲁王朱以海一张长马脸怒气冲天道:“无霜,孤王是你父王,你难道对父王也不说出实情吗?”
无霜郡主苦苦哀求道:“父王,无霜不能说,父王就不要问无霜了。”
鲁王朱以海怒气难平:“竟敢坏了无霜的贞洁,孤王非杀了他,说,他究竟是何人。”
鲁王妃陈氏见殿下苦苦逼问无霜,无霜死活不肯说,都怪自己将无霜的反常告诉殿下:“殿下,无霜不愿说,殿下看在臣妾之面就不要问了,都是臣妾不好,没有教好无霜。”
鲁王怒气稍平问道:“无霜,告诉父王那人是谁,父王奏请皇上将你许配给他。”
无霜一听皇上更加神色慌张:“母妃,是无霜不好,无霜不能告诉父王母妃。”“你”鲁王原本是想套出话来,哪知无霜郡主就是一副死活不肯说:“来人,将郡主给孤王关起来,孤王看那人会不会前来。”
鲁王妃陈氏看着无霜呜咽啼哭一脸心疼道:“殿下就只有无霜姐妹二人,殿下就忍心将无霜关在房中,皇后娘娘还让郡主们进宫刺绣,臣妾听说皇后娘娘对无霜很是喜欢,若是皇后娘娘不见无霜怪罪下来可该如何是好。”
“你就知道护短,你看看她都做出何事来,真是家门不幸啊。”鲁王朱以海恍然大悟道:“对,孤王怎么没想道,无霜不是去皇宫吗?那人应该就是在宫中。”
“宫中”鲁王妃陈氏一脸疑惑不解:“殿下,宫里都是女子,连公公也没有,除了皇上,不可能。”
鲁王为之一怔再看无霜脸色大变已知大概:“坏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无霜郡主见父王母妃已经察觉了,一脸心乱如麻,自己该怎么办,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和侄儿皇上:“父王,母妃,都是无霜不好。”
鲁王看着无霜郡主问道:“无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能瞒过父王吗?”
鲁王妃陈氏一脸吃惊不已:“殿下,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明日孤王进宫当面问清,真是不像话,孤王是他爷爷,无霜是他姑姑,他怎能,哎,家门不幸啊,尽出了这种丑事。”鲁王一脸追悔莫及看着王妃陈氏叮嘱道:“王妃,你可要守口如瓶。”
“臣妾明白”鲁王妃陈氏扶起无霜郡主:“无霜,随母妃回房。”
无霜郡主紧跟着母妃回房
乾清宫内,朱慈烺端坐大殿之上看着五人问道:“云贵总督何腾蛟上奏安南土司沙普洲与滇南阿迷州土司普名声之妻万氏联姻,势力庞大,已成割据势力,黔国公沐天波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谎瞒不报,你们给朕说说该如何处置。”
史可法见皇帝龙颜震怒,普名声从朝廷征四川“奢安之乱”后实力大增于崇祯四年发动叛,第二年就死了,普名声之妻已经接受招安了,虽然与安南土司沙普洲狼狈为、奸联姻割据一方,也还没有造反,皇上派何腾蛟总督云贵,何腾蛟就是一根筋不知轻重:“皇上,臣认为沙普洲与万氏不过是地方土司,已经接受朝廷招呼,并无反叛之心,献贼据四川才是心腹大患,臣认为剿灭献贼才是最重要。”
户部尚书周堪赓跟着附议道:“皇上,史大人言之有理啊,当前大患是闯献二贼,朝廷国库空虚,若是云南在反叛,恐危机社稷啊。”
朱慈烺看着黄道周问道:“黄爱卿可有妙计策献来”黄道周见皇上问起回道:“回皇上,臣认为最好计策莫过于皇上对沙普洲加官进爵征调沙普洲兵力出兵四川与献贼作战,此为两全其美之策。”
文化人啊,动动嘴就能算计这帮无法无天的土司,朱慈烺龙颜大悦道:“黄爱卿之计甚合朕意,传朕旨意,朕册封沙普洲为四川平贼总兵,帅土司大军听候云贵总督何腾蛟调遣,待四川光复,朕封沙普洲为南定伯。”
五人高呼道:“皇上英明神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史可法奏道:“启禀皇上,闯贼退出京师,吴三桂已经光复京师,河北山各府臣民皆杀死闯贼伪官,臣奏请皇上派遣官员大军前往河北山东驻守。”
“吴三桂光复京师,清军也在关内。”朱慈烺面无表情道:“传朕旨意,命吏部派遣官员前往河北山东,众爱卿说说朕派朝中大臣武将何人前往河北山东为妥。”
黄道周出奏道:“回皇上,潞王,鲁王藩封在河北山东,臣认为二王能替皇上督军河北山东两省军政。”
“他们”朱慈烺不免有些怀疑大明藩王贪生怕死,就他们也能带兵打仗:“朕认为不妥,藩王督军作战,岂不是瞎指挥,传朕旨意,命总兵官刘良佐驻军河北,朕命潞王鲁王安抚河北山东两省民心,众卿意下如何。”
无人齐声呼道:“皇上英明”
户部尚书周堪赓出奏道:“启禀皇上,臣认为皇上应立即命锦衣卫秘密打探定王,永王,灵王,公主下落。”
朱慈烺想起了逃出皇宫时是有三个小孩一起出宫,朱慈烺一脸悲伤问道:“朕的皇弟皇妹还在”
史可法出奏道:“回皇上,据南下官员所言,坤兴公主被先帝挥剑斫左臂,公主一直在国丈府养伤,定王,永王落入闯贼之手,灵王殿下不知所踪。”
朱慈烺听着亲人被执,国破家亡,皇子难逃一死:“中书舍人,传朕旨意,命锦衣卫打探皇子公主下落,趁机营救脱困南下。”
“臣领旨”李香躬身领旨
史可法出奏道:“启禀皇上,大军北伐,当祭拜历祖历宗,皇上登位时恭恭敬敬祭拜孝陵,哭泣之声足以表明皇上心中悲痛,天下臣民无不感动。皇上御驾亲征此去正好路经中京凤阳,臣奏请皇上祭拜满目蒿莱的凤、泗二陵,皇陵无鸡鸣狗吠的凄惨景象,想必皇上会更加悲愤,如此更能激奋皇上兴复大明之心。”
这绝对是坑人,居然要将朕下放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磨砺意志,朱慈烺看着史可法一脸神情激动,真搞不清是朕祖宗还是你祖宗:“史爱卿言之有理,朕准奏,命礼部尚书姜日广准备祭祀礼仪。”
史可法对皇上如此配合深感欣慰,皇上一定是明君,大明朝的皇帝能听大臣的话都是明君,孝宗皇帝就是悉心听取朝臣建议中兴大明:“皇上圣明,大明中兴再望。”
左良玉出奏道:“启禀皇上,湖北都督犬子左梦庚已经收复承天府,不日将收复襄阳府。”
这绝对是两父子,仗打到一半就讨要封赏,有其父必有其子,朱慈烺装作一脸龙颜大悦道:“湖北都督左梦庚厥功甚伟,待收复襄阳府,朕一并加赏。”
左良玉伏地跪拜道:“臣替湖广大军将士谢皇上赏赐”
“左爱卿平身”朱慈烺看着五人问道:“众卿可有本再奏,众卿先退下吧。”
五人躬身告退:“臣等告退”
朱慈烺高呼道:“郑爱卿留下”
郑芝龙见皇上一脸面无表情出奏道:“皇上单独召见臣有何事吩咐”
朱慈烺一身长叹道:“郑爱卿纵横大海数十年,天下无敌,可谓是大明海上长城,朕也知道爱卿也有苦,想要维持庞大的海军作战饷银必不能少,朝廷复国大业也需要郑爱卿全力支持,朕刚下旨改革开放,与海外各国友好通商往来,朕听闻郑爱卿在福建海上设关卡征收通行费,以朕看来可以撤掉,以后水师由朝廷全额划拨军饷,商路贯通,朝廷赋税增加,郑爱卿功不可没啊,朕对郑爱卿寄予厚望。”
郑芝龙心里咯噔一下,皇上原来是为自己征收商船保护费一事,定是有人向皇上举报:“臣遵旨,臣这就让小儿成功回去撤掉征收商船之事。”
朱慈烺道:“朕对郑爱卿父子寄予厚望,郑成功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勇将,日后必成一代名将。”
郑芝龙感动万分涕零满面:“臣谢吾皇圣恩,皇上对臣父子恩重如山,臣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慈烺笑道:“朕可不希望郑爱卿死啊,朕想郑爱卿长命百岁,为朝廷效力。”
李香在乾清宫外通报道:“启禀皇上,鲁王殿下求见。”
郑芝龙躬身退出大殿:“臣告退”
鲁王朱以海一张长马脸进殿来伏地跪拜:“臣朱以海参见皇上”
朱慈烺见鲁王气色不对啊,活像别人欠了几百万:“鲁王爷免礼平身”
鲁王挥袖侧面不看皇上:“臣不敢当”
朱慈烺见鲁王居然跟朕发脾气,藩王的架子真大啊:“鲁王爷这话是何意,难道朕有得罪鲁王爷。”
鲁王一脸气愤不已看着皇上:“皇上还知道臣是鲁王爷,可皇上自己做的好事难道还要臣说出来吗?”
完了,鲁王居然知道朕与无霜的好事,朱慈烺沉思一会道:“鲁王爷息怒,此事却是朕不对,无霜郡主失足掉进河池,朕也是为了救无霜郡主,不想朕一时糊涂尽犯了弥天大错,朕。”
鲁王见皇上一脸惋惜悔不当初:“皇上,孤王是你爷爷,无霜是你姑姑,皇上让无霜以后如何还有脸见人,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朕会负责到底”朱慈烺忙道:“鲁王爷可答应”
“荒唐”鲁王朱以海甩袖不看皇上:“皇上难道要天下人都说皇上是无耻昏君吗?”
“朕”朱慈烺一脸难堪,妈的,骂朕昏君的人大有人在啊,高处不胜寒,朕还得饱受天下舆论攻击:“鲁王是太祖十世孙,朕与鲁王血统偏远,科学表明三代可以联姻,朕与无霜郡主完全合法。”
鲁王一脸恼羞成怒大骂道:“亏皇上还说得出口”朱慈烺一脸难堪看着鲁王道:“那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鲁王没好脸色看皇帝:“臣以后不让无霜进宫,此事就当没发生,臣告退。”
朱慈烺见鲁王起身出殿:“朕不答应,无霜是朕的女人。”
鲁王甩袖离去:“真是家门不幸”
朱慈烺看着鲁王离去破口大骂:“气死朕了,尽敢骂朕无耻昏君,朕是昏君吗?”
求大家各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