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桀指了指脸,说:“亲一下。”
“不行。”林澈娆坚决的摇头。
“为什么?”木子桀可怜巴巴的问。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看着木子桀的可怜样,林澈娆没有丝毫的动摇。
“哦,呢,呢就抱一下。”
“就抱一下,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就...”
“就抱一下还呢么多话,小心我不帮你了”说着就把林澈娆拉进怀里。
林澈娆被抱了一会,见木子桀没有松手的意思,挣扎也没有用,无奈的说:“好了吧,松手。”
听林澈娆这么说,木子桀抱得更紧了,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声音蒙蒙的,很不乐意地说说:“不要。”说着还蹭了两下。
“好痒,快松手。”
“我要只是抱一下,就松手,呢我不就太吃亏了,我要一次抱个够。”
“呢就抱着一次好了。”
“说错了。”可还没有有要放手的意思。
林澈娆只好继续找理由说:“你快松手,我站累了。”
“再抱一会。”
碌碌无为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林澈娆来到法国已经一个月了。
林澈娆有时会想起古灵精怪的陈妙可,有时会想起和爸爸结婚了的女人和她的儿子,顺便想一想为了自己利益把她买了的父亲,这些人她还能见到吗?
在法国女孩十六岁就可以结婚,男孩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自己怕是很快就要嫁人了。
可是哥哥说过他不会不要林澈娆的,自己就这样妥协了好吗?
如果哥哥回来了,他一定会伤心的!
但是...如果哥哥没有回来呢?
这些问题一直缠着林澈娆,她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没办法,只能去附近的酒吧买醉。
吧台上,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林澈娆,端着透亮的酒杯,一上一下,喝完一杯。
呢个酒很呛,林澈娆也不知道自己喝的什么,只是告诉酒保,她要呢种一喝就醉的酒,酒保就给她倒了一杯。
在酒吧里,酒保见的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无非就是失恋受挫的人,看她不像是法国人,法语说的也不是很流利,但人很漂亮,又没人陪着,这要的女孩会吃亏的,于是就给了不容易喝醉的酒。
林澈娆一口气喝一杯,灌得很猛,她只是感觉,酒咽下去烧烧的,味道很恶心,但一杯下去,她就开始有点迷糊了,感觉不错,又喝了一杯,就开始像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酒保见了,吞了吞口水,默默想到,这个孩子也太脆弱了,这样的甜水,两杯就晕,没办法和她沟通,就没办法安慰她,埃尔德去四处旅游,会好多语言,说不定能和这个女孩沟通,赶快去找他吧。
其实喝了酒以后,本来就让人心烦的事情会更清晰,但是人就不会理智的思考了,思考时的私心就会比较重,就比如说喝了酒以后的林澈娆,坚信哥哥会回来的,她必须离木子桀远一点。
林澈娆趴在凉凉的大理石吧台上,暗下决心,她要远离木子桀,她要等哥哥回来!
这莫想着,忽然有个人笑盈盈的走来了,是哥哥!
“哥哥,我想你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林澈娆还没等呢个人走近,就大哭的扑了过去,丝毫不在意四周的眼神,呢个人也尴尬的接住了林澈娆,不知道该怎么办。
酒保离开去找人的时候,林澈娆已经喝了十几杯了,现在已是烂醉。
呢个人不是林澈天,呢个人是酒保要找的人,呢个叫埃尔德的人。
埃尔德很奇怪,这样失恋的女孩总是不愿人让别人靠近,这个怎么就扑过来了?难道我和他说的人很像吗?呢个人会不会就是埃伟德?
晃一晃怀中的人,已是不省人事,安心的睡着,挂着泪珠的脸上笑容甜甜的,很美,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很醉人。
酒保碰碰埃尔德的肩膀,用法语问:“你认识这个女孩?”
埃尔德耸耸肩,把整洁的西装裹在林澈娆身上,抱起来,走出酒吧,把林澈娆放进车里,给她戴上了一个黑色帽子,这时,木子桀焦急的身影匆匆闪过。
埃尔德坐进车里,黑色的宾利扬尘而去。
木子桀冲进店里,拿着林澈娆的照片到处询问,刚才看热闹的人很快认出,刚才林澈娆被人抱走了,当时酒保就在傍边。
木子桀冲过去揪起酒保的领子,用流利的法语问:“谁带走了照片上的女孩?”
酒保一个中年男人,被木子桀揪着领子很不爽,但看着木子桀要吃人的表情,心里打了个寒颤,看清了照片,有点吃惊,结结巴巴地说:“这...是埃尔德,不过他和呢个女孩好象认识。”
木子桀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答案,狠狠说:“他们不会认识的,呢个叫埃尔德的人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你进门的时候应该看到了,埃尔德的开的黑色宾利,就在门口。”酒保看着木子桀激动的样子,开始天花乱坠的猜想这个男孩与呢个女孩的关系,心里暗暗笑道,这个女孩如果喜欢上埃尔德,你可就抢不回来了。
“黑色宾利?”木子桀回想着,确实,呢个人在给副驾驶上的人戴帽子,当时太着急就没多注意,真该死,就这么错过了。
木子桀拿出手机,让人追踪监控,黑色宾利,不难找到。
“呢个女孩来的时候说过什么吗?”木子桀很想知道,为什么林澈娆来酒吧喝酒。
“她要喝最容易喝醉的酒,不过,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人容易走极端,我就给了她一杯果啤,谁知道才喝两杯,她就开始有点迷糊了,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点酒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法语不好,我没办法和她沟通。”酒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木子桀的脸色,看这个男孩的衣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希望表达自己对女孩的友好,说不定还能拿一点好处呢。
“说重点,快一点。”听着一个大叔在这里絮絮叨叨的,本来就为林澈娆着急的木子桀火气早就上了头。
“好好好,我们这有个公子哥常来玩,他会好多种语言,我就想,他一定能安慰一下这个女孩,我就去找他了,他很乐意帮忙,就过来了,谁知道呢个女孩一见他,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了,还喊着哥哥,我...”酒保眉飞色舞的解释,被打断了。
木子桀在听到‘哥哥’这个词以后,好像就忘记了心脏该如何跳动,迅速的阻止道:“什么?哥哥?呢个人是不是个混血,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本来已经松开的手,又抓住了酒保的胳膊。
“是呀,难道你们认识?”酒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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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啦!!大家春节快乐!葵今天写个文好辛苦,我妈一天到晚看着我,一用电脑,我妈就一直叨叨,好烦,今后可能要减更了,对不起啦,但是我妈妈上班后我就按时更了,再次道歉啦,对不起~~~
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