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白止晚早早就起了床,她穿戴好衣服,洗了把脸,还是只用一条发带束好头发,衣服还是和昨日的一样,白色短袍短裙,只不过上面的花纹却是仅仅几多粉红的桃花。白止晚拿好昨日收拾好的包袱,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
在侍卫的带领下,白止晚走到了大厅,这大厅也太豪华了,到处都金光闪闪的,而且仔细一看全都是魔核啊,虽然金色的魔核很一般,但在市面上一个也得卖一万多金币啊!白止晚的眼睛立马闪闪亮亮的,她爹爹也太土豪了吧!
一声哼传入到白止晚的耳朵里,白止晚转个身,只看到一个身穿火艳红色的性感抹胸长裙、十三四岁的女子正婀娜多姿的走过来,她有着一双妖媚的丹凤眼,精致的鼻子挺立地塑立在樱桃小嘴的上方,脸上铺盖着一层薄薄的胭脂,身上的衣服勾勒出她精致苗条的身材,所谓可是国色天香啊!
那女子用着鄙夷的眼神打量白止晚:“哪来的野丫头,居然敢来着撒野?”
撒野?这词用她身上不合适吧,她可是光明正大慢悠悠很有礼貌走过来的耶。
“看什么看?没见识的丫头,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野丫头能来的地方?”琴瑜讽刺道,听说古牧和一个女子走的很近她已是怒火攻心,今日过来一看,却是一个小丫头,而且还长得这么水灵,那么漂亮,如此的光艳逼人,看她那笑起来的样子就如同是三月绽放的樱花似的,连她都暗叫嫉妒,于是一个不服气便倜傥起这小丫头来了。
“不知道。”白止晚斩钉截铁的回答,她的的确确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她只知道这里只是爹爹的一个住所罢了。
琴瑜冷笑一番:“不知道?这丫头是谁带来的,给我轰出去,看着就碍眼!”
话音一落,过了很久却没有人动手。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本姑娘说的话你们敢不听?找死啊你们?严离给我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我轰出去!”说完她望向严离,用着芊芊素手指着白止晚说道。
白止晚听到严离这个名字,顺着琴瑜的目光也看向他,她冲着严离摆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又见到你了。”
严离别开头,不去望向她,虽然他修为不怎么高,但也不想跟一个废物有过多的交谈。随后他又向琴瑜拱了拱手说道:“恕属下不能答应姑娘的要求。”
“好,很好,你们不动手,那本姑娘就亲自动手!”说完,她把灵力凝聚于手掌之中,然后手一挥,一团火朝向白止晚那去。
白止晚顿时反应过来,然后偏了偏身躲过了琴瑜的攻击。而那团火冲到她身后的柱子,霎时间那柱子塔了。这哪是轰人出去,这明明是杀人好吧!
“臭丫头,竟敢躲我的攻击!”
“哎!你一团火攻过来你不躲试试看?”不躲等挨打?她就算是白痴,也还没白痴到这种地步。
“你......”琴瑜又来一团火,这次的火团比上次大许多,威力也许多。
惨了,这次躲不过了。
就在这时,正以为躲不过的白止晚过了许久什么攻击都受到,她的头顶上传来一把好听的声音:“你闹够了没?”
琴瑜一下子惊了,她没想到古牧竟也会出现在这里。
古牧依旧是那身黑袍,头发犹如黑色的瀑布悬垂于半空,仅用一条发带随意的绑着,却没有高高束起。
“爹爹。”白止晚扯了扯古牧的衣服:“昨日还睡得好吗?”
古牧点了点头,摆出慈祥父爱的笑容,一边用手摸摸白止晚的头,对白止晚的话非常受用,特别是那一声爹爹,甜到心里。
晾在一旁的琴瑜和众位侍卫都惊呆了,他们的主子居然笑了,居然还笑得如此温柔。特别是琴瑜,她居然叫他做爹爹?
“东西收拾好了?”古牧问道。
白止晚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收拾好了。
“主.......主人......”一旁的琴瑜忍不住出了声:“绝命谷那有重要事件需要你处理,请你回.......”
去字还没说完,话就被狠狠的打断了。只见古牧面目表情的看着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点事情还需我去做,要你们何用?”
“爹爹,可以出发了吗?”白止晚眼巴巴的看着古牧,又扯了下他衣服。
古牧立马是一百八十度大变脸,用着慈祥的笑容的看着白止晚:“现在就走。”
说完,古牧连头都没转过去看琴瑜便径直的走出门口,白止晚便跟着他,他吹了口哨,一头全身都是金色的大鹏从空中飞了过来。他抱起白止晚的小身板跳上金羽鹏的背上,白止晚回过头来看向琴瑜,不忘给琴瑜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此美的笑容,在琴瑜的眼里却是一种嘲笑。看着金羽鹏远去的身影,身旁的手不禁紧握起来,臭丫头,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转眼间,金羽鹏已来到了迷之森林的中央。白止晚跳了下来,环视四周的环境。想不到如此阴森的迷之森林居然会有如此温暖的地方,而且还很大。她看到不远处的一旁有着一件小木屋,小木屋的后面有着一个小瀑布,而且池水非常的清澈,周围都有着阳光的照射。白止晚卸下肩上的包袱,跑到这块地方的中央转了几个圈。
“以后的五年你都得在这里修炼。”古牧说道。
白止晚停止了动作,点了点头,能在这里修炼五年其实还不错的,这地方多美啊。可是还有个问题,通常越往中央,魔兽就越高级,就多的嘛?脸上不得多了点担忧的表情。
古牧看出了白止晚的所想:
“我在这片地方的周围设下了结界,白天到晚上都不会有魔兽来侵入,放心修炼吧。”
哇,她都没说什么,老爹就说出来了她的担忧,老爹真的好像她肚子里的一条蛔虫啊,每每她想什么他都好像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