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床,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一点痛楚也没有,还很舒服呢!又查看了下身上的伤,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换成了白色短袍,短袍下是一身白花花的短裙,上面绣着微微粉红的杜鹃花。她穿上白色的靴子,走到镜子面前,她的头发是随意的散落在肩上,看着镜子上倒映着的脸,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胭脂的铺垫,她回想起之前在白府时的样子,脸上满满的都是胆怯之色,以前的她是如此的懦弱,任由人来欺负她。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能够再让人欺凌她了!
她拿了盘水洗了洗脸,拍了拍。整理好脸色的,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仅用一根发带束起入瀑布般的墨发,整备好自己后,她转身走出房门,闭上眼深吸收好久没享受的新鲜空气。
风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温暖的眼光照射在她身上。周围的柳树显着无比嫩绿的颜色,柳条也随着风随意摆动。她穿梭在这其中,周围的花发出阵阵幽香,有不少的蝴蝶到处飞扑着。这时她才发现,这里异常的大,而且非常的漂亮,这里就是那青年的住所吧,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她继续往前走,当走到一个花园前,看到那位青年正坐在花园中央的石台上悠悠的喝茶,他依旧是穿着和昨日一样的玄袍。他的侧脸稍有些阴影,大概是太阳照射的原因,使得看起来异常的娴静,阳光。要是女子看到的话,大概会被这美景迷的忘怀吧。可惜啊,她对这些没兴趣。
“醒了?这衣服挺适合你的。”青年转过头来,用着深沉的声音问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头点了点。
青年看着她那平静如水的的脸,发出一丝坚定强势的双眼,青年的嘴角再次往上扬,不错,经过这次打斗,脸上少了几分稚气,换来了几分霸气,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同了嘛。
“过来坐下吧。”他伸着手指着旁边的位置。
她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过去坐下了。
“刚醒过来,饿不饿?我叫人去拿些吃的来,来......”
“不用了,我不饿。”他人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所实话,她起来了这么久都没觉得饿。
“谢谢你。”她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请允许我斗敢问您,您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
“我是谁不重要,你昨天打斗完,尸体还没弄开就直接呼呼大睡,我要是不把你扛回来,你现在早就入了其他魔兽的肚子里了。”
听完这话后,她微微低下头,脸上多了一抹绯红。
“那个.........那个我有一事想求,您能答应我吗?”她问道。
“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不用这么拘束,我很随和的。”
她脸更红了,霎时间都好像完了原本想说的话。
“我....我能待在你身边吗?”她抬起头看向他。
“嗯?”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想跟你学些东西,真的没别的意思!”她急忙挥挥手,她怕他会误认为她对他有什么心思,赶紧的解释。
青年左手抱拳,放在嘴边轻轻拂笑,这个样子跟昨天看到的完全相反,昨天的那个他明显让她感到无比的冷漠,威严,绝没现在这般的如此温柔。
“我没有想歪,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待在我身边学习。”
听完这话,脸上的绯红消失了,换来严肃的神情。
“昨天遇到您时,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我连气都喘的辛苦。您身上发出的威严和霸气是无法使人忽略的,我知道您肯定很强。”
“然后呢?”他继续问道:“这就是你想要待在我身边的理由?”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是您的话启发了我,我不甘愿做一个废物,我知道我懦弱,就因为我的懦弱害死了我娘。所以我要努力改变它。然而您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我选择了生,我知道要变强就得活下去,想改变状况就得活下去。”
“这恐怕也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望向他。
“我真正的理由是您本来就是想带我走的。”
“哦?这又怎么说?”这丫头说话还真是好个大言不惭啊,不过她说的也是,他本来就是来带她走的。
‘像您这么强的人,来迷之森林固然不是来修炼,那时你身上并没有半点尘埃。再来,我知道魔兽的魔核很珍贵,在外卖出去可以换很多钱,但今日看到您这住所,我觉得您不会贪这么几个钱。而您恰恰在我准备被咬的时候伸出手来帮一把,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但您后来不出手却也没离开,看着我独自对付,是想考验考验我,看我有没有资格待在您身边。如果我死了,您就便觉得我没用然后就弃之而走。‘她一起来一路走到这就在想这个事,现在说出来,思路就便明了,就想得通他会为何恰恰出现在哪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从我进入迷之森林就开始跟着我的吧?”
青年听完后,脸上多了份惊讶和赏识,看似只有十岁的丫头,却如此的聪慧,竟能把他来迷之森林的目的说了出来。那她之前在白府的时候为何会显得如此的愚笨?难道被抛弃,不仅把性格给改了,连像猪一样的智商也一并提升?这次可是开发了个好苗子啊。
“不错,我本是想带你走的。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这么缺德的把你尸体留在那被吃。”说完他便哈哈大笑。
“那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她听完这番话后,心里油然而生的感谢不停涌而上来,她一直没笑的脸,现在却笑的如此灿烂,如此明媚。
“我叫白止晚。”
“哎呦,不错喔,名字挺好的。”
“那我该用什么来称呼您?”她问道。
“你叫我义父就好了。”
“啊?”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叫他义父?可他看起来才二十几岁啊,才到哥哥级别啊。她脸上满满是惊讶之情。
青年看她如此这般的惊讶,哈哈大笑,耐心的跟她解释道:
“别看我现在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其实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早是个老头了,你那个便宜老爹要不要也就罢了,还不如我这个义父实在,你说对不对小丫头?”
她心头一暖,从没有人能待她如此这般。的确,她的那个爹,从没把她当作是女儿。从她出生到现在,他没有多少的关怀,自从知道她是个废物以后,更是不管不问,任由她被欺负,也当作没看到一般。他对任何一个儿女都好,只是对她不是这般。青年这番话,让她第一次感到了温暖。
“那我可不可以不叫你义父?”
“嗯?”
“我想叫你爹爹,可以吗?”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希望他能答应。
他心头不得一惊,他一直想有个女儿,还是和她的女儿,现在眼前的小丫头主动叫他爹爹,这是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喜悦。
他伸手去摸摸她的头,用着满是慈爱的眼神看着她。
“可以。”
“爹爹!”
她又再次的笑了,为了自己能有真正的父亲,开怀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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