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言看到身上的伤口竟能这么快就愈合,这使她大吃一惊,这一惊不仅是这丹药的作用如此大,更多的是惊奇她为何会有如此珍贵的丹药。
白止晚拿出块布来,帮她擦拭着留余下来的血迹。擦拭完毕,她把那些血余炭和紫珠递给了她。
“这些呢,你受伤的时候把这两样东西给碾碎涂在伤口上,过一两天就能痊愈。”
听这话,就像是离别前的交代一样,她的心有点不安起来了。
“你……你要走是吗?”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她这次来只是来看一下她还安好不,并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
随后她又从纳戒里拿出了两筒袖箭和用步包着的针。
这些冷兵器看似很简单,其实另有玄机,而这些兵器都是出自她手。
“这些武器你应该都会用,你就先用来防身,数量不怎么多,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拿出来用。”
白如言一手接过这些武器,这些武器上都有个火莲花的印记。
她仔细观察这些武器,正要拿起那些被步包裹着的针一探究竟的时候,却被白止晚捉住她的手。
“不要碰那些针!”白止晚用着警告的声音说道。
她疑惑地看着她,随即又把手伸回来。
白止晚叹了叹口气,随即变得严肃起来:“这针的表面有毒,只要碰一下,毒素就会渗入皮肤,如果两天内没有解药,这毒素就会蔓延全身,到时候再找到解药就迟了。所以拿起来的时候千万别碰针的中间和前端。”她小心翼翼的抓住针的末端拿起来,拿出一块布,拿起针来插入这块布,在插入步的那瞬间,针的尖端绽开出来,形成一朵小莲花,花蕊的中间是空心的,那里还有些液体流到布塊上,随即听到滋滋响的声音,那塊步霎时就熔化了。
“这针的里面是空心的,只要一刺进物体一点点,就会触动尖端后一点的开关,那针尖就会绽开成莲花状,使里面的液体传送到体内。你别小看这针的这么小,只能装一点的毒液就不能重创人体。虽然这一点毒液洒在人体外的确只能让人体受到一部分的创伤,但如果通过血液传送到身体的每个关节,那么这毒液就会随着血液来进行对人体的溶解,只需一会就能把人体变成一滩血水。但我制造的条件有限,只能造出几支出来,我给这三支给你,没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要用,这可是用来保命用的。”
记得当初她初认识冷兵器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应该也要匹配一些暗器才行,于是她着手的研究冷兵器的制作。冷兵器的外表看起来像是简单结构,其实做工可是得非常的精细,不仅如此还得计算它的大小,重量,可承受的冲击力是多少,发射最大限度的速度等等得做出最精密的计算,若是有了一点差错就会减弱兵器的杀伤力,各方面都会相当减少效果。所以她一开始制作冷兵器的时候可是浪费了许多的材料啊。但这两年还是制造出了不少的冷兵器,而且威慑力也是杠杠的,但相比起炼金师做出的武器,可是相差了一大截啊!
“只有三支,也只能救你三次。”白止晚放了一瓶的解药到布里,连同针一起仔细包裹好递给了白如言。
白如言听着她说话就有些犯傻了,晚晚怎么会懂的这些?而且看她说话是的凝重表情和听着老成稳重的声音,脸上满满都是不可思议。这......这怎么跟以前的妹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样说话胆胆怯怯带着哭泣,没了当时那种懦弱感。她变得如此美丽,变得聪慧起来,稳重起来,甚至她还能干啥到她身上的那种脱胎换骨的傲然厉气。
这两年她是遇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处事不惊,沉稳冷静?
不过,她很庆幸她能改变她自己。
一阵微风吹过白止晚的脸庞,她眼底闪过一个灵光,看着门外,好看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白如言看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担忧的问了问
“怎么了?”
“没什么。”她转过头来看向白如言:“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说完她便起身准备离去。
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白如言一手扯住她的手。
“不要走,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她的眼眶微红,声音略带抽咽。
白止晚愣了愣,随即低下头来,脸上满满是悲痛的难舍。她也不想离开她,可是,现在还未是时候,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她的能力,她还没有变强,她还没有灵力,所以她不能回到她身边,不能。
“对不起。”
她轻轻的放下她的手。
一阵失落感涌上头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酸楚,又要留下我一个人是吗?
“是吗......果然.......”还是留不住她,她自知这次她回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明知道一开始就知道她根本不会留下来,但还是存有一丝的希望,希望她能为自己留下来,可是,现实总是与愿相违。
又有一阵风吹过来,这次比上次更强烈些了,究竟是谁,躲在暗处窥视她们?
她一个转身,决裂的跑了出去,连一个道别的话不曾留下来就走了。
白如言目送她离去,心中一阵惆怅,但其实更多的是开心,只要她还活着,只要看着她好好的,自己也就心满意足的了。
至于一个人什么的,见鬼去吧!
她收拾好周围的东西,抱着白止晚留给她的东西,脸挂笑意的睡去了。
今夜她似乎做了个不错的梦,梦见了娘亲,白止晚还有她三个人在别的地方一起悠闲的生活着,没有欺凌,没有痛不欲生的生活。
白止晚一出房间,就利索的逃出白府大宅,还随便路过白莲的院子放了一手好火,虽然她现在离白府还是挺远的,但依旧听得到失火后众人的嘈杂声。
她知道那鞭伤是白莲造成的,这天的打闹,白莲应该是看到她的脸,不然以往长她的个性来说,绝不会一下子就把人打得半生不死,因为她只会慢慢的折磨人,这个她还是有体会到的。
看到火势越来越大,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白莲,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只怪,你得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