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数日,一心想要对付敖凌潇的冥河姥姥再次暗中出手,以纸人和小妖,趁包拯上朝之时,从开封府里劫走了夏姓姑娘,然后便再次藏了起来。
以竹枝寻访纸人匠人,有心相帮的展昭这一日恰寻到了冥河化身平民所选的暂居之地,与冥河手下小妖走了个照面。
“叔叔,你是来买纸人的么?”见进来的是展昭,不知他来意的化成凡间小僮的小妖捏着嗓子问道。
“你能看出这种竹枝有什么特别么?”见他无恶意,展昭从袖中取出从被烧毁的纸人身上取得的竹枝递给他问道。
“奶奶。”见竹枝认出是自家姥姥所用纸人身上的,不知他为何寻访此物,也不知自家姥姥打算的小妖,捏着嗓子唤着自家正在楼上的必然听见了两人对话的姥姥。
“什么事?”听言已经来意,心中也有了打算的冥河姥姥,化成凡间老妇缓步下楼,明知故问的向唤自己的小妖问道。
“奶奶您看。”小妖乖巧的边答边递上了得自展昭手中的竹枝。
“这竹枝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接过竹枝,心中已有定计的冥河老妖装模做样边看边问。
“怎么,此竹枝有什么特别么?”
“这是纸人崔家的竹枝,他家的竹枝造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纸人崔?您知道他们家的店铺在哪里么?”
“知道,就在西郊的鬼头村,不过,他们家只有半夜时分才开门。”
“半夜时分?”
“是啊。”
“这样,知道了,谢谢。”听言心急想要尽快找到被捉走的夏姑娘,展昭道了一声谢便转身而去。
“姥姥,您说,展昭会上当么?”
“上不上当,来的是谁都无所谓呢。”
“唉?”
“是展昭无妨,是敖凌潇则更好不过,哼。”
入夜时分终于赶到纸人铺,找到被迷昏的夏姑娘,正欲上前解救,便遇到小妖的拦阻,一番打斗,虽成功打倒了所有纸人,但却再次被冥河姥姥以法术所阻,只一交手,便被她的毒烟毒倒。
看着被迷昏的人,正欲叫小妖将他带下,一条彩链破门而入,准确无误的缚上了房中被迷昏的展昭和夏姑娘后,便快速的带着两人从大门退出了门外。
给二人喂下解毒丹药,以时空道法送回开封,见老妖从屋内走出,便先下手为强的一个雷珠将她身旁小妖打回原形。
“呵,见面就下杀手,好一个辣手的摧花之人啊。”等来了要等之人,见她进了自己布下的迷障仍不自知,冥河姥姥倚着门轻笑着说道,边说边挥手启动了布下的花毒迷障,然后趁着她闭息躲避花毒之机,用花枝将人快速的锁进了自己的住所。
“别白费力气了,那花毒是我专为对付你配的,但沾身便会入体。”将人锁回洞府牙床,看着仍闭目运功的人,冥河姥姥笑着边说边走到床边,看她仍闭目运功,将自己的话只做不闻,也不生气,自顾自说自话的边说边偎了上去,对被自己锁在牙床上的人,不但言语轻挑,右手更是一点也不规矩的抚上了她的脸,“八贤王有什么好,一个凡间的臭男人罢了,能陪你多久?别抵抗了,乖乖的从了姥姥有什么不好?姥姥可比那八贤王强多了哦,乖,还是乖乖的听话,让姥姥好好痛你吧,嗯。”
见人仍不理自己的闭目不语,便边对着她吹毒气边轻笑着说道:“呵,别白费力气了,这毒花是我用情蟒和情花的毒炼的,更还添了从痴情的凡人身上提出的情缠和情丝喂养的情蛛的毒丝,你是逃不掉的。”见她仍不为所动的闭目静运玄功,便恼怒的边作法向她身上扔毒花边恨声说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我看你能硬多久。”
“果然够硬,哼,那又如何,本姥姥这次是绝不会再放过你了,呵呵,既然你不肯听话乖乖的从了本姥姥,非要吃罚酒,哼本姥姥就成全你,受死吧。”过了好一会儿,见她仍能运功抗毒,不想再等的冥河边说边指蕴杀招直点花堆中的人的眉心。
“嗯,你没中毒?”一招落空,之前还被埋在牙床上的毒花堆里的人儿转眼便脱困而出,冥河惊讶不已。
“交手多次,谁还不知道谁?又不是傻子,被同一个阵法伤两次,我得多没脑子。”
“呵呵,聪明又怎样,入了姥姥的洞府,一样是死定了。”
“呵,好大口气,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话毕交手,一场声势不小的打斗后,纵使谋划布置的再周详,也敌不过法力终逊了对方半筹,冥河老妖终还是被天道烈焰击中,现出了花妖真身,死在了天威雷霆之下。
引雷霆扫过花妖洞府,荡尽彼处魔气,调星辰之力洗骨伐毒,结合红莲业火洗尽身上所中情毒及体表沾染的情蛛毒丝,原地调息片刻,恢复了体力后,走到冥河的尸身旁,看着那硕大的根叶俱全的能算花树的牡丹花株,轻叹了口气,再次调引周天星辰之力,以玄门功法淬炼牡丹花株,直到将整枝花株炼成一枚内蕴周天星辰灵力的小巧的牡丹花戒指后,方停手。
再次检视了一番,确定魔气和妖气尽皆荡尽,一把天火毁了洞府,看天色不早,不想八贤王他们担心,便一个空间挪移,回了开封府。
看着一见自己现身便快步向自己走来的八贤王,敖凌潇笑着迎上前去,“我无事,清理妖穴,耽误了点时间,展护卫和夏姑娘怎样了?”
“都已经醒来。”
“那就好,这两瓶药包大人拿去,一天一粒,让他们再服七天吧,毕竟是被妖物的毒气所伤,多服几日也稳妥些。”听言从袖中取出两瓶丹药,边递给包拯边说道。
“包拯替他二人多谢王爷赐药。”
“因我受累,送药应当,当不得谢字。天色不早,此间事了,我便不多留了。”
“王爷留步。”
“哦,包大人还有事?”
“并无,只是,不知那冥河老妖?”
“呵,包大人放心,雷霆之下,已经伏诛。”
“哦,能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妖怪么?”听言同在开封等消息的王延龄好奇的问道。
“牡丹。”
“什么?花?”
“呵,王大人,岂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很多人可是巴不得死在牡丹花下呢。”
“彼牡丹非此牡丹吧?”
“结果一样,都是自寻死,不是么?包大人留步,天色不早,我和王爷便不多留了。”笑着边说边拉着八贤王一起出了开封府,同轿共乘,一起回了祓王府。
“嗯?这是?”同归王府,梳洗更衣,换了寝衣,共卧之时,看着被娇妻戴到手上的莲花样式的戒指,奇怪的问道。
“不过一枚能避毒的戒指罢了。”
“可,它不是一直都戴在你手上呢么?给了我,你呢?”
“我还有。”
“牡丹?”
“能用就行,王爷管它是什么样子干嘛?”
“可,”
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主动的跨坐到他身上,边用手指轻点他的胸膛,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勾得他除了牵缠俯就,再没其他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