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三更难安枕,天明日出正补眠。
屋外已是天光大亮,日出多时,睡意正浓,偎在赵德芳怀里,好容易才得休息,睡的正香之时,就被休息过仍不餍足的身上的造乱魔手弄得再睡不得,只好调息睁眼,看向做乱之人。
“潇儿好困,王爷开恩,饶了潇儿这回吧。”
“潇儿。”
“王爷神武,饶了潇儿吧。”
“潇儿。”
“王爷,潇儿知错了,再不敢晚归了,饶了潇儿吧。”
“潇儿。”
“王爷怜惜,潇儿困。”
“潇儿。”
“嗯,呀。”
一声轻响,眼前忽暗,霎时间轻泣隐隐,幔铃乱响,总是痴缠又起,终是强求得称,辰至难停。
幔帘再开,终餍足的只衣单衫怀抱美玉进了侧间,一阵水响,几声娇吟低泣,再出现却是独身一人,衣物微湿,形容慵懒。
房中无人,整理了下脏乱的床铺,将污物扔到地上,换好里衣斜披底衫,将湿衣随意的扔在地上,侧卧软床,嘴角笑意难掩,一身餍足后的慵懒形容,耳边是断续传出的水声。
无袖绛绡低胸无领委地纱裙笼身勉遮娇躯,半干半湿如墨青丝顺背而下压在纱裙上,步履轻缓,施施然走进内室,含情星眸似羞似恼似嗔的斜了床上眼露出惊艳之色的赵德芳,径自在梳妆台前坐下,取出妆台紫玉梳,动做轻缓的梳着发丝。等发丝全干,放下紫玉梳,素手轻挑起数缕青丝,灵巧的编盘固定,几番之后,于妆台取冠簪珠钗,于头上冠戴妥帖,理顺脑后发丝,用湿罗帕净了手,取面脂匀了面,画上淡妆,然后擦净手,打开下层妆盒,开始就着妆镜簪戴其它首饰。等发钗,额坠,耳坠,项链,肩镯,臂钏,手镯,戒指一一佩戴妥当,镜中妆容并无不当后,站起身,从椅上取了衣物,放下幔帐,来到床边,俯身用丝罗帕系在床上眼露旖旎之色的八贤王的眼睛上,遮掩了眼睛,知道他必不安分的快速用法术赶在他取下覆眼之物前换好衣物,打开幔帐,整理好衣服坐在桌边开始穿鞋袜,诸般穿戴妥当,化水镜细查并无不妥后,收了妆台,将床边堆在一起的污物用法术交给府衙洗衣处专门洗衣的神仆手里,用洁净术洁净了内室后,站在床前笑看着眼有可惜之色的八王爷,等他起身。
身穿一领显非凡品的深紫色镶金丝边织暗金色花纹的质地较轻薄,华丽多宝却不艳俗,雍容华贵却典雅且不落俗套的裁剪的堪堪合体的紧身广袖仙裙;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串异宝腰链;腰链上还有一条与衣衫同色的织金边的挂着一块砌香莲花佩的窄带式的锦绣丝绦覆于其上,紧系于柳腰之间;头上戴一顶束发紫玉点翠镶金多宝珠冠、一头长长的浓黑如墨的秀发从宝冠后垂下,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黛眉间垂一朵将开未开,异彩纷呈的紫罗兰色的明为异宝的梅花额饰;玉颈上挂一条显非凡物的多彩异宝串珠坠宝长项链;白若凝脂的纤纤玉手中执着一把同样不是俗物的华彩玉折扇;穿着一双与衣冠相配的女鞋的双脚半掩于衣衫下。一身华丽不俗的装扮,配上她那生就不须妆的冰肌娇容、同样无人及的兰姿傲骨及那满身宜人的馨香,更显得她仪态万方、仙姿非凡;让人觉得她理所当然的应该是天养天护天宠的玄门娇子。
看着床边笑看着自己的娇妻,赵德芳心中暗自惋惜于没看到娇妻换装,边歪在床上看着娇妻只懒懒的不想起身,边打着再赏海棠的旖思。眼中尽是惊艳之色,心底只有情缠之思。
等了多时却仍不见起身,敖凌潇无奈来到床边八王爷身侧,俯身托头要扶他起身。却不想刚到床边便被人拦腰扯进了怀里。
趁人不备强扯入床,快速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俯身覆上檀口,吻上樱唇,激吻过后又不满足的用灵舌撬开檀口和贝齿,急切的探入其中,翻搅索求着那让自己迷醉的香甜,手更是不安分的划过被自己扯露的粉肩,极尽情挑之能的探入衣内,沿着香脂渐行渐下,很快便穿过阻碍来到胸前,毫不迟疑强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挡,覆上了那团雪含樱玉脂,极尽情挑之能的调弄过粉嫩的樱果后,便不安分的一只覆上了含樱雪团,另一只则伸入衣内沿着香肌渐渐向伸向肚脐处。
身躯天生敏感,好不容易才压下被带起的情潮,敖凌潇边阻止身上做乱的赵德芳,边软语相求道:“时间不早了,王爷开恩,友人面前,给潇儿留些脸面吧。”见他仍是不肯,便再次轻求道,“王爷开恩,先放过潇儿,陈州回返,必让您处处称心可好?”
“说话当真?”本就餍足,旖旎之思也已平复,不过是有心逗弄娇妻,却不想得了意外允诺,有心使坏的赵德芳心中开怀却面上不露半点的边继续佯装不肯的与她纠缠边假装动心的问道。
“当真,放了我这次吧。”听他已经动心,不知他心中之思,只想安然渡过在陈州的这几日的敖凌潇连忙许诺道。
“唔,这几夜也不空过。”
“只要王爷怜惜,便都依你。且放我这次吧。”
“说话算数。”
“算。算。绝对算。”
“呵呵。”得她允诺,知她口出必应,赵德芳眼中带笑,放过朱果香脂,再赏樱桃,一番细赏细品后方作罢起身。
趁他床边更衣,运玄功平复了被激起的情潮,快速起身,羞嗔一眼身旁的嘴角含笑的赵王爷,再穿华服,化水镜,当镜重理青丝,再整妆容,再理衣衫,收拾稳妥散了水镜,见他才理了里衣才穿好中衣,正坐床沿笑看自己,知他心思,红着脸,拿起外衫锦袍,走到他身前,为他穿戴妥当,等他穿起袜靴起身,理正衣衫,戴好发冠,才开了房门,一起举步出了房门。
一前一后相伴同行,才到前院,还没到正堂,便听到了一声娇喝,“快快,别玩了,八王爷到了。”然后随着一阵娇呼,之前还声响不断的正堂瞬间便静的落针可闻。
一番礼见,各自归坐,敖凌潇看着一旁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几人,笑着说道:“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敖渊、敖辰、敖灏、敖曦、敖滢、敖泽、敖霆、敖淼、敖凌,见过天尊,见过八王爷。”听言知道没事,几人整衣冠笑嘻嘻你推我搡的一起上前,同声见礼。
“免了,事情都办妥了?”
“回天尊,事情已经全部办妥。药材是我押运,粮食和油盐是敖凌押运,布匹衣物等其它日用必须之物是敖霆押运,已经和公孙先生办了交割。无病的人证是敖渊、敖辰、敖灏和敖曦四人看护护送,已经全部平安送到,现安排在府衙客房,暂由四人手下护卫照料;有病的人证是敖滢和敖泽看护护送,现在城外敖家兵营将养,暂由兵营兵丁护卫照料,我来前已经去那里为众人仔细看诊过,用了药了,都已经无碍,将养一晚,明日就可到堂。您之前吩咐我们查的事情也都全查清了,敖凌的手下正在做最后的汇总,今晚便能全部理完。”听问敖淼上前一步代众回话。
“如此,敖辰,敖渊,敖曦。”
“在,您吩咐。”
“你三人分三班,带手下护卫府衙,保护府中众人特别是人证的安全,要事事小心,不可大意。”
“是,明白。”
“敖灏,敖滢。”
“在。”
“城外护佑有病人证,不可大意。”
“是。”
“敖霆,敖淼,敖凌。”
“施药之所,仔细为陈州百姓看诊体疾,切记,看诊之时以药效优选良方,不可轻慢病患。”
“是。”
“敖泽。”
“在。”
“陈州城内,府衙附近,选合适之地,搭布祭坛。”
“祭坛?”
“天罗冥渡。两日内搭建完成。”
“是,明白。”
“如此,包大人升堂审案时,全部都去旁听,现在都下去做事,敖霆,敖淼,敖凌你们先留一下,一会儿陪我去放赈的药所。”
“是,遵命。”
等诸人散去,敖凌潇看向一旁几位旧友,笑道:“包大人放心,有她们九个在,我保你个个都是铁证如山的铁案,原因么,包大人明日升堂便知。”
“如此,包拯先行谢过。”
“包大人客气。”
“她们几个最爱玩闹,无礼之处,潇儿在这里代她们向诸位告罪,还请几位念她们并无恶意,雅量海涵。”
“无礼没有,身份怕是惊人的狠哪。”
“呵呵,山野之人,何来身份威名?王大人想知道什么,问王爷吧。时间不早,潇儿还有事,失陪了。”
“你要出城?”
“王爷多心,今日天晚,并不打算出城。只是城中四处查看。”
“本王陪你去。”
“病患聚集之地,不知是否有疫病,王爷莫让潇儿担心可好?”
“那你呢?”
“善医之人,怎会无避疫之能?只是,人多之处,难免因病患分心,未必能护你安然,王爷莫让潇儿担心可好?”
“如此,你自己小心。”
“放心,我会。”
语毕起身,对厅中诸友笑施一礼,便带着三敖出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