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偌哥还是发现自己的粉底没有了,揪着谷承铭的耳朵让他交待,谷承铭为了晚上能上老婆的床睡觉,只得一五一十的交待了,等着交待完了,杜偌哥早就笑倒在了床上,“三弟真是太可爱了,那个女孩也是好样的”说着点着谷承铭的肩膀,“就是,可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谷承铭看着**笑的一颤一颤的酥胸,猛地扑了上来,“老婆,奖励”“别动,明天要早起”“我节制一点”“讨厌”夜啊,难眠啊。
谷承政躺在床上,想起谷承铭下午说的话,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被打的左脸。是趁热打铁呢,还是先放一下呢,纠结啊。要不等她上班的时候去看看?嗯,就这么定了,那时候人多,总不至于躲着不见吧?
木廖也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办?一想到以后还要碰见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再见到他咋么办?当做不认识他?那要是人多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木廖自问没有什么是值得他看的上的,做饭么?想来也就只有这一个理由了。在编辑部不是没有听说过谷承政这三个字,在他们的描述中,是钻石王老五的存在,腐女YY的对象而已,就自己的家势和出身,要说爷爷在的时候还可以高攀一下,现在爷爷不在了,剩自己一个人撑着的破败的家,拿什么相配?想着,木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爷爷的案子还没有彻底完结,自己哪里有闲暇的心思去考虑这些不切实际的感情?睡吧。梦里全是爷爷临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还有阿凉惨死时的只要你平安。一觉醒来,额头全是汗。好久不做这个梦了,木聊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夜里两点多,翻开抽屉,找出安定吃了一片才又回到床上。
早上,木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奶奶留了字,说是去梁教授家了,让木廖自己吃饭就好。木廖起来洗刷,被自己的黑眼圈下了一跳,都要赶上国宝了。木廖自嘲着。猛然想起来,自己好久不这么比喻自己了,是从什么时候?不想了,累脑子。
李毅早早的从李家出来,这回儿不出来,等会就出不来了,从市区一直到木廖家的小院,看着锁着的大门,还是给木廖打了个电话。木廖刚刚吃完早饭,接完电话就到门口去开门,“怎么了?晚上没睡好么?”李毅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木廖摸摸脸,“很明显么?”“没有,只有我看的出来而已”李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好吧,快屋里来,天太冷了”“好”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昨天下了一天的雪,今天早上就出了太阳,可是冷风刮的飕飕的,“这几天确实挺冷的”“对啊”木廖递给李毅一杯水,抱着暖手包坐了下来“南方应该不冷吧?”可能是跟阿凉差不多的脸,让木廖一下子有了倾诉的对象,“应该也冷吧”“奶奶说,南方不冷,北方才是真正的冷,能一下就冷到心里”说这句话的时候,木廖的声音是落寞的,李毅一阵心疼“到了冬天哪里都冷吧”“呵呵,也是哈”哪里都会有冷的时候,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木廖看了看时间。李毅也觉得差不多了,“嗯,年我也拜了,后天我送你上班”“不用了”“你确定你能挤得上回去的公交车?”李毅没等她回答,“行了,我走了”
在报社的门口,谷承政看着木廖从李毅的车上下来,还看着李毅低着头给木廖解安全带,本来受了凉的胃剧烈的疼起来。“木廖,”谷承政叫的有点有气无力,正在和李毅说话的木廖一回头,看见谷承政脸,一下子僵住了。李毅看着木廖僵住的脸,忙问道“阿廖,怎么了?”木廖转过头,“没什么,谢谢里老师来送我,那我进去了”冲着李毅摆摆手,急忙往写字楼里面走。“木廖!”谷承政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吼,所有往写字楼里面赶的人都停住了,看着他。谷承政捂着胃,一步一步的走到木廖的面前,“你的衣服”木廖低着头接过衣服,转身有准备走“就那么不想看我么?只是…”“能不能别说了?”木廖猛地仰起头,露出了苍白的小脸。刚到车上的李毅,一抬头就看见木廖拿着衣服微微颤抖的手。又下了车。“这位先生,现在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有什么事下了班再说好么?”说着拥着木廖到了写字楼里面。保安看了他的证件,放行。留下谷承政一个人捂着胃在那里抽搐,费了好大力气才回到车上。好,木廖,我等你下班。
进到写字楼里面,木廖才反应过来,“你是怎么进来的?”“刷脸啊”李毅开玩笑道,木廖扯了扯嘴角,看着木廖露出了笑容,李毅才放心。“自己可以么?”木廖点头,“那好,那我就走了”趁着现在还不是人最多的时候,还是要赶紧走的,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李毅出了写字楼,将自己的车停到专用的停车位上,才从电梯直接到了办公室。
接着,木廖就听到了不止三个版本的八卦,更离谱的是还有人写出了英雄救美的版本,木廖这次才真正的感受到,以讹传讹的威力,很何况这里面的都是精通新闻要素的人才,到了下午,连扫地的阿姨都能绘声绘色的描述一个完整的场景了。木廖拍了拍胸口,幸好当时自己包裹的够严实。要不然还不被口诛笔伐了?
“木木,你听过了么?今天早上那个新闻”“啊?什么?”邻座的阿美,仔细的涂着睫毛膏,“就是那个被帅哥喊名字的女的啊”“哦。怎么了。”木廖拼命的摆出了我很好奇的模样,“我跟你说啊,”“巴拉巴拉”一个激动,阿美把睫毛膏弄到了自己的眼皮上。一边擦,一边继续兴奋的说。木廖只能嗯,昂,是么?表现的惊讶一点,其实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叫了一下名字而已嘛。
下班了,木廖本来想抄近路,走后门回家的,结果后面的门没有开,看门的老大爷回家过年去了,还没有回来。木廖叹了口气,只得从前面走。谷承政在车上饿了一天,终于看见木廖从公司大门走了出来,“木廖”木廖看见从车里走出来的佝偻着身子的谷承政,脸上的表情不像作假,连忙过去扶他“你怎么了”谷承政一把拉住她,“对不起”“别说了,我们上车”木廖把谷承政扶到副驾驶上,自己坐在驾驶发动了汽车“现在,去你家,吃饭,吃药”谷承政看着他熟练的发动汽车,眼睛一亮,却也比不上她关心他这个认知给他的强大的幸福感“好。”“你指路”然后木廖开始认真的开车,正好是下班额高峰期,车几乎是在一点一点的往前挪,木廖咬紧了下唇,这是拿驾照后自己第一次上路开车,又是车辆最多的时候,自己难免有点紧张。更让自己紧张的是车里这个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