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承政处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口,回到木廖身边重新躺下,不顾木廖睡梦里的抗拒,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的诉说,“寥寥,你可能不知道,我认识你很长时间了。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木教授的办公室,你穿着一中的校服,高兴的过来炫耀,临走时还放下了一个保温盒,上面有清爽的芦荟的味道,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那盒汤圆是我吃的,后来,我迷上了你的汤圆,直到后来木教授禁止我到他的办公室。再后来我就在走廊旁看着你,有的时候还有一个帅气的小男生,看你们在一起说笑我心里好像有一股叫嫉妒的心里出来了,那时我就发现我喜欢上了你”谷承政把木廖搂过来,让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时候,我就开始跟木教授套近乎,不再抢他的汤圆,努力做他的好学生,可是你眼里好像没有看到过我,只有叫阿凉的小子。我心里酸额冒泡你知道么?知道他是新闻传播学院的之后,我还找人去暗算过他”说到这里,谷承政呵呵的笑了,看到木廖皱眉,才停下来“你不要不高兴,那时候只是单纯的替你试探一下他。那年夏天,我一夏天在木教授的办公室里面帮他整理图纸,就是为了能和你说话,却连你的影子都没见到,后来才知道你去参加奥数的夏令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失落,可是又很骄傲,我喜欢上了一个很漂亮的理科女生呢。后来,我看到你跟那个叫阿凉的小子在树林里面接吻,我一直认为是阿凉强吻的你。呵呵,你记得吧?那天回家,阿凉的脸肿的跟熊猫一样?”谷承政又想笑,看了看木廖,生生的忍住了,“再后来,就到了爷爷出事的时候了,我从家里跑去出看你,你拿着扫帚看着你对面那些五大三粗的民工家属,我怕你出事,就答应了爷爷的条件,唯一的要求是护你这三年平安,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谷承政没有再说下去,使劲的嗅着木廖的头发,“还好你没事”。
木廖睡着后,只听到有一个声音说起了爷爷,阿凉,自己又回到了那断很快乐的时光。爷爷下课之后的抱怨,汤圆又被贪嘴的学生给抢了,下次要禁他的足,然后自己和奶奶看着爷爷孩子气的嚷嚷,阿凉赶紧端出一碗早就盛好的甜品给爷爷,还有阿凉莫名其妙的大猪脸。梦里多好,真不想醒。木廖浑浑噩噩的发着高烧,谷承政又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只好冲了退烧冲剂给她灌下去,然后一遍一遍的换着冰毛巾,好不容易才降下体温。谷承政这才敢去厨房把粥煮上。
“水,奶奶”木廖是被干起来的,“斯”正要起身的时候才有感受到自己身上好痛,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挣扎着下了床,回头看见谷承政站在门口,“你出去!”木廖看见谷承政,心里泛着恶心,“寥寥,我们结婚吧”谷承政过来抱住木廖“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们结婚吧”谷承政抱紧了木廖,轻声的哀求道,“我说过我会负责的”“谷承政,我现在看着你恶心”不理会木廖的恶语相向谷承政说着自己的安排,“我们今天就去买婚戒,家里也可以收拾起来了,我们先去登记,然后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不在乎木廖的挣扎,谷承政想亲吻木廖,被她躲开“你想都别想”,谷承政抱起木廖走进浴室,给她洗澡“我们去洗澡,然后吃早饭,我们去买婚戒”木廖羞涩,“你出去,我自己洗”谷承政还没有走出去,继续拿着淋浴的喷头“吃完饭去买婚戒?”木廖只想他快点出去“好”谷承政出去“好,我去盛饭”。
木廖磨磨蹭蹭的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谷承政已经把菜准备好了,“来,寥寥,快吃饭”谷承政笑的温和无害,看在木廖的眼里,却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满是戾气的样子,勉强喝了两口粥,“我吃饱了”“好,我们去商场”谷承政给木廖换上鞋子,递给木廖的手包。拉着木廖去了底下停车场。
因为是周二,商场里并没有多少人,木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各个应急出口,谷承政看到木廖的小动作,心里酸涩,手里却不敢加大力度。我们在这里看看好不好?谷承政嘴里征求着木廖的意见,却已经坐下了,“小姐,麻烦你,我们想看一下婚戒”导购先看了一下木廖的手,并没有带过戒指的痕迹,还没求婚就买婚戒,真的是太不浪漫了。看谷承政的眼睛里,少了一丝光彩。连续挑了几款,木廖都说不满意,哪里是不满意,只是不想试而已。谷承政哪里不知道他的心里,把嘴里的酸涩咽下去,看着导购小姐拿上的最后一款,“就这一款好不好?”谷承政软语相劝,“谷承政,你又何必呢?”“小姐,就这一套吧”刷卡打包,,到买上戒指,木廖都没有找到机会逃走。
“那我们吧这个消息告诉奶奶吧?”不等木廖说不,谷承政已经打了电话了,电话那头奶奶说“好啊,最近这么多事,也该有件喜事来热闹一下了”木廖的神色一下暗了,“好,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去领证”“不着急的吆”“奶奶,我很着急”谷承政如实说到,挂了电话,谷承政又给谷家打了电话,这个电话不像是商量,倒像是通知。
最终因为木廖的坚持,下午没能领上结婚证。晚上,谷妈妈到了谷承政的公寓,差开谷承政之后,谷妈妈开门见山“木寥,你愿意么?如果你愿意,我们谷家会对你很好的”木廖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自己的脖颈,谷妈妈大吃一惊“这是阿政那小子干的?”木廖点头,“木廖,你嫁给他吧,他也有他的苦衷的”许久,木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让我嫁给一个杀死我爷爷的帮凶的儿子?和一个**犯?”谷妈妈的眼泪就出来了,“木廖,阿政没有那么坏,他只是情不自禁”这句话换来的是木廖的一句冷笑。谷承政从外面走进来,脸色苍白,谷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谷承政就是一巴掌,“你怎么能这么混蛋!”说着拿起包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