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大家忙着打扫战场,收集物资。便来找孔二已。公主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怎敢私自就把蒙古人给放了呢?”孔二已叹道:“弹药不足,差点就没命了,还好蒙古人怂了被我唬住,丢下马匹逃命。要是他们真的杀过来拚命,死的就是咱了。”公主想了想又道:“那你也应该和城里的守军通个气,让他们回来一起围攻。蒙古人作恶多端到处烧杀抢掠,这样让他们跑了委实不甘。”孔二已又叹道:“蒙古人强悍无比,把黑水城守军打的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我们怎么和他们通气呢?现如今蒙古人跑了,你可以带着那些跟着你的夏国人一起进城通知他们。”孔二已见公主沉默不语,咬牙道:“你把采菱留下,我也豁出去了,给跟着你的那些人每人一匹战马,风风光光的送你进黑水城。虽然现如今兵荒马乱的,也不能就这样丢了皇家的威风啊。”公主见事已至此,只得道:“那有劳孔相公了。”黑水城守军最近被蒙古人攻的晕头转向,见城下的蒙古帐房还在,可是不见了整日在城下放马纵横驰骋的蒙古人,正狐疑的在城头张望。忽然见一队人马高喊着夏国话走近,忙大声回话。待听到蒙古人已被打跑,全城上下顿时奔走相告欢声雷动。公主进了黑水城,见了守城的将领。把蒙古人丢下弓箭和马匹狼狈逃走的经过详细说了,让守城的将领尽快带兵前去追击。守城的将领却沉吟道:“蒙古人虽然跑了,但我们如若前去追击,守额济河的却是大金国的兵士,他们既然要放蒙古人走,我们再经过他们的防区前去追杀,也不知道大金国的兵士能否让我们通行。”公主不悦道:“你们是被那蒙古人打怕了吧,现如今蒙古人如丧家之犬,你们尽可以前去杀敌立功。至于那大金国已与我们联盟,这支队伍就是本公主求的他们国主带来的,他们已打的筋疲力尽无力再战,你们此时正可出击,把蒙古人一网打尽,”那守城将领道:“大金国与我们互相争斗多年,只怕未必真心和咱们结盟,他们若有诚意为何却只在城外驻扎,不肯进城?公主还是修书一封,卑职命人带去金营,如若金人肯让我们越过他们追击,卑职定当领兵出击。”公主见他说的在理,只得依言修书一封交予了他,自已在城里静待回音。孔二已收拾完毕,正准备带兵南归。见黑水城的信使送来公主的亲笔来信,便折开粗略的看了一遍,对来使道:“你们尽管去追那蒙古人,我们已打跑了蒙古人完成了使命,也要回去复命去了。你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我先带着队伍到兴庆府附近等你们皇帝给我们大金国的国书,我也好回去交差。”说着带着打发使者回了黑水城,带着队伍寻着来时的路缓缓起程。南归的路上依然冰天雪地,只是孔二已的西征军已和来时大不一样了,再没有了一个步兵,全都是骑兵和‘车兵’了。孔二已一路和大家谈笑风生晓行夜宿,不觉已到了西夏的国都兴庆府附近。孔二已便令大军安下营来,只待西夏国主使人送来国书,自个儿带回去复命。等了几日,兴庆府却没有派人前来联络。孔二已正感纳闷,营帐前大道上,一队锦衣亮甲的人马簇拥着一顶锦轿在军帐前停了下来。轿帘一掀,公主缓步走进大营。卫兵忙奔向后山去寻正在那儿查看地形的孔二已。孔二已一听到西夏人终于露面见自已了,忙带着卫兵径直赶回大帐。大帐在众军帐的拱卫下屹立当中,孔二已转过几个军帐,眼前便见到了自已的大帐了。大帐的后边却有一个西夏兵正和采菱低声说些什么。孔二已慢慢走近一看,只见采菱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那西夏兵举起袖子正给她轻轻的拭去泪珠。孔二已大怒,冲到西夏兵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口,恶狠狠的喝道:“你这是哪来的野小子,他娘的跑这儿给老子戴绿帽子来了?”那西夏兵吓得脸色苍白,一时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采菱一把推开孔二已道:“你这是做甚么?他叫憨娃,是公主的亲兵。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若兄妹。我们这么久不见,说起家中的情况,一时伤感而已。况且这大白天的,你疑神疑鬼的做甚么?”孔二已见她这么说了,也只得作罢,继续前行进帐去见公主去了。临行不忘狠狠盯了他们一眼道:“这还好是光天化日的,瞧你们这情意绵绵的劲,要是在晚上还了得了,你们。”公主和孔二已在大帐里坐定,寒暄一番。彼此皆感叹不已。想不到不出月余便已把蒙古人赶出大夏国,情势已翻天覆地。再次相见都有恍如隔世之感。采菱也轻轻的进了大帐,静静的站在公主的身后,低着头眼里泪痕未干。公主轻轻拉着采菱的手笑道:“孔相公,我父皇已准我所奏,认采菱为女儿,采菱以后和我一样都是大夏国的公主了。”见孔二已愣在当地,又续道:“我父皇听得孔相公人品武功出类拔萃,愿将采菱许配与你,你以后就是大夏国的驸马,我们也便是一家人了。”孔二已犹自没有回过神来,望着满脸通红,低头看地的采菱,愣了半刻道:“我奉命西征,还没回去复命,怎能在这里成亲做驸马呢?你还是先把国书给我,我回去复命后再和你商议此事吧。”公主微笑道:“你本是汉人,手下的兵将也大都是汉人,他们都是听命于你。你和那大金国并无多大的瓜葛,我平日听那小王爷的意思也没把你当自已人,你又何苦替他们卖命呢?你干脆就和采菱在此完婚,就带着手下在大夏国扎根,不要再回那大金国了。”孔二已惊讶道:“你刚和大金国订立盟约,就把他们的西征军留下,那大金国岂肯罢休?”公主冷冷道:“我们大夏国和金人是世仇,金人和蒙古人一样凶残,和他们结盟只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现如今已打跑了那蒙古人,与金国的盟约也就无所谓了。”孔二已叹道:“两国结盟岂能儿戏,你们这样唯利是图全无信义可言,终究是要引火烧身的。”公主沉下脸道:“我父皇这几日和朝中大臣一直商议此事,一致认定如若孔相公不肯归附,定是不能放虎归山。日后大金国有了你们这样一支劲旅,我们大夏国便是寝食难安了。”孔二已脸色大变道:“我尽力帮你们打跑蒙古人,你们这是要恩将仇报吗?”公主也不相让,冷声道:“若没有我们黑水城的兵将在后面挡着,你能把蒙古人困在额济纳河畔吗?可你只顾自已发财,却私自放了那蒙古人逃走,尽得了粮草马匹,也不交给我们。”孔二已怒道:“是我们打的蒙古人,为何要分给你们战利品呢?”公主也提高声音道:“那蒙古人的粮草和马匹都是从我们大夏国掠走,自是我们大夏国之物,你却要强行独自占有,我们大夏国岂肯罢休。”孔二已盯着公主道:“你们自信凭你们的那些兵将就能留住我吗?蒙古人那么凶悍都被我们赶跑,你们能比得过蒙古人吗?”公主自信满满道:“你在额济纳河边时就已经告诉了我,你们已经没有什么弹药了,才让蒙古人跑的。你们主要是火器历害,现如今你们没有多少弹药了,要是和我们比骑马射箭,我们还是稳操胜券的。”孔二已站起身来怒道:“我们的弹药还多的很,你们不信就来试试。”转身对身边的卫士道:“送公主出去,把他们的马匹和武器都给留下了。还有把他们的鞋都给脱了让他们走着回去,咱得让他们尝尝背信弃义的滋味,再也不能惯着他们了。采菱就留不必再回夏国了,省得跟着这些人学坏了。”公主脸色铁青站了起来,狠狠的看了孔二已一眼,道:“为了国家和民族,个人的荣辱得失算得了甚么呢?”转身出了营帐。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采菱脸色苍白怔怔呆立当地,孔二已百般抚慰,采菱只是涰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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