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无涯确实没想到荆冰娥会来这一手,也更没有时间让他细细思想。只是全身灵力立即向双足一冲,跟着整个身子冲天飞起。而那手中的三角黑旗更是一长再长。尤其那忽展忽卷的三角黑色旗面,更酷似传说中上古食人魔的舌头一般,向着半空中的紫金葫芦卷去。
眼看阴无涯就要得手,到是数道猛烈灵光,却已经向着阴无涯袭来。只是那阴无涯却连正眼也不看一眼,反手就是一道卷风吹起。钻此空隙,一条软鞭却已经从阴无涯的眼前,把紫金葫芦生生的卷走了。
阴无涯如何肯罢休,立即挥旗又再次重新攻了上来。
鹿姓男子冷哼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莫非真以为我们赤月山的人好欺吗?兄弟们,大家一起上”。一说完,“啪”的一声,挥起手中的软鞭摇摇一指,身后一干人立即哄然应了一声,便便齐齐攻了上去。
然后此时的荆冰娥,才刚刚跨入洞口,便听的一声轻笑道:“此路不通”。
一时,四面八方的袭击却已经从洞**来。到果真迫使那荆冰娥,不得不又向洞外退去。
随即,又有十数道身影也跟着从山洞飞出。只是再看那领头人,却身着一袭红衣长裙,手中却像是拎着一幅卷轴画筒之物,虽是已经徐年半老,但那以前的风韵却依旧留有十之七八。
荆冰娥立即呛声道:“说好我们把凤凰血交出,你们就放我们离开,如今是想反悔吗”?
红衣妇人一听,笑着道:“反悔又怎样”?
到是鹿姓男子赶忙打开葫芦一看,这才发现,却原来是一壶冰莲酒。立即气急败坏的骂道:“贱人,贱人,竟敢戏弄你大爷……”。
“铛”!
荆冰娥见事情败露,立即甩手就飞出落魂钟撞向洞口的红衣妇人。一边化气成丝,千里传音给武氏兄弟和绡儿道:“冲”。
红衣妇人反应到也挺快,赶紧一抖手中卷轴,立即从中飞出一大片的乌色星芒,扫向迎面冲来的荆冰娥。
“啪”!
那鹿姓男子更是二话不说,手中软鞭随意挽出一道鞭花。双足也跟着同时离地,就这样人和鞭成直直的一条线,向着荆冰娥的侧身袭来。
绡儿一见,立马挥枪迎上,只是才一碰到那软鞭,那软鞭到像是一条灵蛇一般,即刻就缠住了金乌枪。
鹿姓男子哪会把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只是手中灵气一逼,跟着用力一拉。颇有不屑的笑道:“嘿嘿,小丫头还不与爷爷我速速松手”?,
宋绡也赶忙用力一拉,果然是丝毫都拉不动。小眼珠咕噜一转,“咭”的一声便笑道:“松手就松手”。立即猛然一下加大力量往后一拉,跟着又加倍飞速的向前狠狠一推,然而左手却更是快如闪电的在金乌枪尾处轻轻一拍。那金乌枪立即就带着软鞭,呼啸着反向鹿姓男子直刺而去。
只是枪到半路,一道炙烈热焰,却抢先从枪尖处射出。那热焰速度何止飞快,好歹鹿姓男子也灵机一动,立马就合身倒地,随即一个懒驴打滚,也总算是躲过一劫。
宋绡顺手招回金乌枪后,才发现那鹿姓男子的头发眉毛,已经烧了个一干二净。只是绡儿看着那白白圆圆光溜溜的脑袋,却忍不住的一蹦一跳的笑道:“猪头,猪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你有猪头”。
鹿姓男子气得哇哇一阵大叫,随手从腰中取出一朵鲜艳夺目的花朵。跟着双掌一搓,随即就化为碎末随风飘散。
“啪”!
鹿姓男子一晃手中软鞭,又再次向绡儿挥去。
到是此刻的阴无涯,多不过是一味的闪躲避让。其实阴无涯早就作好了盘算,与其现在冲上去,还不如先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再说。最后,自己来个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且说这鹿姓男子,原名叫作鹿海龙。因之前总在外面,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而遭到追杀。到是一路逃亡至此,却私下结实了朱三娘和阎洗山。趁有一日暗下毒手,杀害了赤月山的当家后。三人身份一变,却成了赤月山实实在在的山主。
只不过,此刻的荆冰娥看到鹿姓男子拿出红花揉碎后。心中暗暗明白,那根本就是在招呼自己的同伴。于是立即左掌灵力一动,玄冰网堪堪罩住那些乌色星芒。赶紧向后倒退数步叫道:“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朱三娘却笑道:“只要你们把凤凰血交出,我们必定放你们离开”。
“不是我们不想交,但我们的的确确是没有”荆冰娥立即解释道。
朱三娘一哼,道“不想交?那你还说什么屁话”。
手中卷轴一抖,一大片乌色星芒再次向着荆冰娥袭来。
“丁丁丁……”
却是荆冰娥,甩出玄冰网中的星芒迎上。
“好言相劝却不听”荆冰娥冷声说道:“莫非真要逼我大开杀戒吗”?
朱三娘“咯咯咯”的一阵娇笑道:“哟……,你以为你祖奶奶是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忽然,一道焦雷般的声音叫响道:“好大的胆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我赤月山如此放肆”。
话音刚落,场中却多了一个身材精瘦的矮小汉子。
此人是谁?
却正是赤月山第一把交椅的阎洗山。
春雷乍响!
那阎洗山又是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场上肆斗的众人,到似非常有默契一般,却居然同时都一一停住。
阎洗山双目围着四周打量了一圈,方眯着眼睛盯着阴无涯,哈哈大笑道:“我当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冲上赤月山来闹事,却原来是阴门主”。
阴无涯双手一抱拳,道:“阎兄连事情原因都不知晓,一上来就乱指责一通,那可不是英雄所为”。
阎洗山依旧笑道:“阎某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英雄,再说,现在是你阴门主闹上我赤月山,可不是我阎某人去你阴鬼门挑事”。
阴无涯心中到底有所忌惮,于是强忍着气,指着一旁的荆冰娥叫道:“他们杀害我儿性命,如此血仇,换作是阎兄你说要不要报”?
“哦……”,阎洗山又目一翻,也确实有些惊讶,于是又转眼望向鹿海龙。
鹿海龙一会意,却立即传音说道:“老大,那娘们手中可能有凤凰血”。
阴无涯瞧阎洗山的神色有异,心知立觉不妙,赶忙又说道:“阎兄,只要你把他们几人交加我,来日,阴某必定亲自上门请罪。如何”?
阎洗山神色未动,心中却暗骂一声:“老鬼,果然刁滑”。
但转瞬又一想,若是此事是真还值得。若是假,到无辜惹上一个劲敌,那到不值得了。于是一脸大是意外的说道:“此话当真”?
“当真”阴无涯见似有转见,心中一喜,赶紧应道。
“那好吧”阎洗山神情一合定,又道:“只是我虽然相信阴门主,但到底我也是要问个清楚的。不如这样,阴门主你请先回,待我拿下他们后把整个事情问个清楚,如果真是同阴门主所说一致,阎某必定亲自把他们送上贵派,到时阴门主想杀想放,悉听尊便”。
“何需如此麻烦,莫不是阎兄还是不肯相信兄弟吗?再说兄弟好歹也是一门之主,更不会拿自己儿子性命开玩笑”。阴无涯脸色一板,又急急说道。
“阴门主错怪我了,我虽是相信阴门主,但到底此刻他们却是在我赤月山境内,我也只是想把事情弄个清楚。万一,这万一……”。阎洗山打着哈哈,一脸为难的又说道:“我是说万一,这如果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那岂不是就害死这几个少年的性命吗,这到时岂不都是阎某一人的罪过”?
阴无涯再也忍不住的大骂道:“我放你娘的屁,你阎洗山是个什么杂碎,别人不知……”?一句话还未骂完,手中一抖,一面三角黑旗,就直直的向着阎洗山的面目直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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