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断的不悦使凌晨浑身散发出浓浓杀气。站在门边的人见此情形也是一呆,但立马反应过来,忙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大哥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们两个,额。。。。"让他想想他该怎么措词:"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这么激情,我。。。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说完准备关门开溜。
"小觅"略显沙哑的男声传来,他亲密的叫着他,可他凌觅知道,他这个大哥对你越温柔的时候,说明你死的越惨。凌觅苦着脸:"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凌晨看都没看他:"来都来了坐一会再走吧。怎么?怕我吃了你?"
凌觅认命的走了进去,早知道这样,回来之前就该让人算一下该不该一回来就来见大哥的,这下完了。他走过去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哥,小然,好久不见。"
凌晨放开李然,对凌觅说:"以后叫大嫂。"语气里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李然瞪他一眼,随后对凌觅一笑。那个笑容还是像五年前一样干净明亮,只是多了一些甜蜜和幸福。那个以前喜欢黏着他的丫头也已长大,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真心祝福她和大哥。
凌觅也绽开一个真心的笑,习惯性的抬手去摸李然的头,在离李然头还有一厘米的地方他突然惊醒过来,抬头看大哥,发现大哥正一脸"友好"的对着他笑。他呵呵干笑两声,不些痕迹的把手伸回来,假装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心里却懊悔的要死。
李然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用手捏了捏那张和凌晨极为相似的俊脸,暗暗比较发现还是自家的这只长得比较帅,笑得就更得意了。但口里还是说:"学长果然越来越帅,越来越有魅力了。哪个女孩能抵挡学长的一笑啊,真是太帅了。"说完又伸手摸摸凌觅的胸膛,好似很满意自己摸到的:"学长想不到你看着这么瘦其实很有肉啊,看这胸肌。"说完咽了咽口水,一脸为色所迷的样子。
凌觅就没这么轻松了,只见大哥脸上的笑越来越明显,看着他的样子也越来越温柔,他只得全身紧绷,全身微微发抖:"大哥这个样子,好恐怖啊。"他好想落荒而逃,可学妹,哦不,是大嫂在这,他就这样逃出去不是很没面子么?可是小命重要啊,但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啊。他该怎么办。凌觅在脑里想了无数个解决方案,可他就是没想到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该离李然远点。他就这样呆呆的任李然在他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下。
凌晨终于淡淡的开口了:"然然,满意么?"
李然点点头,还不忘加一句:"学长身材太好了,我好喜欢。"
凌晨也"哦"了一声:"小觅,你的身材我也很满意呢。"
凌觅快哭了,他好像已经可以看到自己被大哥当沙包打的样子了。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奈何生他呀。
李然吃凌觅豆腐吃完,又满意看到某人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但怎么也掩盖不了他在吃醋的事实,笑得更加满意。又坐回了凌晨身边。
"学长,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要给我打电话的。可你出国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害我好担心你出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联系我。
凌觅叹了口气:"小然。哦不,大嫂。"这叫什么事啊,他为什么要叫学妹叫大嫂,这档次不只降低一个百分点啊。"我出国的第二天,就出了意外。当时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告诉家人怕他们担心,只好自己挺着。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才好一点,等能下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凌晨看着这个唯一的弟弟,听他平静的讲诉悲伤的过往,他心微痛,可他作为一个男人,早点学会独自面对困难也好。
李然说:"那时我应该已经出国了,所以电话才打不通,要我知道学长出了事,怎么也不会这么早出国的。"
凌觅一笑,笑容里有着他这个年纪没有的成熟稳重:"大嫂不用自责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然也回他一笑:"学长说的对,只要现在你好好的就行。那学长这次回来后还走么?"
凌觅还没来得及回答凌晨就说:"他敢走,公司也有他的一份,他也该把他的责任担起,也该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凌觅大叫:"大哥。"
凌晨不理会他的哀嚎,下达命令:"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开始上班。一个月内熟悉完公司业务。"
凌觅肯定,大哥这是在公报私仇。他只得苦着脸应了,谁让它在家里没地位呢。
李然笑着掐了掐凌晨手臂:"晨,别把学长逼这么紧。"
凌晨看向她:"然然,我都说了,你不准关心其他男人,你学长也不行。"
李然。。。。。
凌觅。。。。。"唉,陷入爱河的男人果然最不可理喻。想不到一向英明神武的大哥也有这一天啊。"
凌晨看着李然:"又刮刮她的鼻头:"听到了么,然然。"
李然抱着他的手臂,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知道了,醋缸。"
然后凌觅就看到一向严肃的大哥笑得像个孩子,傻傻的。他也看得傻眼,鸡皮疙瘩就这样起了,大哥这样子,好白痴啊。
凌晨看了看还在当电灯泡的某人,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小觅,你可以走了。"
凌觅如获大赦,欢快的走了。可就在踏出门口的瞬间,凌晨淡淡的声音优雅响起:"今晚在家等着我。我回来吃饭。"
凌晨含泪点头:"僵硬着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他今晚绝对不只被大哥当沙包,他绝对会被大哥当箭靶。悲催悲催啊。
(作者的话:"希望大家可以提出宝贵意见,也希望你们能喜欢爱在向西行这本书。")